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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易耀凌扯紧秦朗的手臂,把人往如厕的隔间那里拽过去。
秦朗很是吓一跳,这样的场景他在电视里看到过。
这家伙,是不是太过入戏了点啊?怎么演到这种地步?
出于本能地想要挣脱,意外的是,廖赫不知道几时到了旁边,按住了易耀凌的肩膀。
「先生,这里是公众场合。你这样,似乎不大好吧?」廖赫总算出面为部下讲话,不过口吻平淡,倒也看不出来有多强硬的意思,就好像只是一个路人对另一个路人说,乱扔垃圾是不对的,这样。
易耀凌没有温度地瞥廖赫一眼,「这是我和他的事,不需人插手。」拨开按在肩膀上的手,把秦朗塞进隔间,自己也跟进去,并反手锁紧了门。
一气呵成地,易耀凌紧接着就把秦朗拦腰抱紧,彼此的衣服产生激烈摩擦,发出一阵阵惹人遐想的暧昧声音。
秦朗挣了几下都无法挣脱,碍于外面的人,又不能有太大动作,一时间只能任由易耀凌抱在怀里大吃豆腐。
「给我放开啦。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因为不能出声,秦朗咬牙切齿地做着口型,「哪有这样随时随地发情的!用不着做得这么夸张吧?」
易耀凌斜睨着秦朗,一副理所当然的无愧表情。
「演戏本来就要演到彻底。」他同样以口型回话,「更何况,你做卧底,第一步就是要引起目标的注意吧?你不觉得这样一来,效果会更好吗?别告诉我,刚才你没注意到那个男人的眼神,他对你有了兴趣,连我都看得出来。」
秦朗一愣,说起来,他的确觉得廖赫后来看他的眼神不大对劲。
兴趣吗?……还真的很难说这是好事或者是坏事。
「就算是又怎样?」秦朗不停翻白眼,「你凭什么说这样效果会更好?我看只会让人认为你跟我都是长着人样的种马而已。」
「其实也没什么。」
易耀凌满不在意,拿手指在秦朗的下巴上轻佻地拨了一下,「就是更加凸显出,你是属于我的。」
「……」大概是被这意外的肉麻措辞吓到,秦朗感觉心脏彷佛猝然间跳乱了几拍。
想反驳,但又觉得反驳只是废话。
因为那本来就不是事实。
「而男人,或者说每一个人……」
易耀凌接着说,嘴角划出高深的弧度,「通常都对属于别人的东西,有着更浓厚的兴趣。那么你说,效果会不会更好?」
秦朗怔了怔,才发现竟然无从推翻这个观点,尽管从伦理情法上来说,这观点并不是太正确。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易耀凌再度开口,沉吟着说:「只不过,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送羊入虎口,毕竟你现在是人家的部下。」
秦朗也想到这个问题,事先并没有考虑到会发展成这样,转机来得太突然,暂时似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看他的表情,易耀凌知道目前他还没有长远对策,不禁怀疑今晚自己是帮了这个人,还是会恰恰相反,害了他。
不动声息地,易耀凌托起秦朗的下巴,两只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目光闪烁着,很是神秘。
「不管怎样,我帮你解决了眼前的危机,你打算怎么答谢我?」易耀凌问道,初次邂逅时的深奥笑意回到脸上。
「答谢?」秦朗不明所以,眼下他又拿不出什么可以作为谢礼的东西。
「没有想好是吗?」易耀凌笑着眯起眼睛,「那么我就自己来取罗。」压下去,嘴唇盖住了对方来不及避开的嘴唇。
虽然暂且把廖赫蒙混了过去,但是现下的处境,仍然是在展览会场多待一秒就多一分不安全。因为旭卿和庄菲的在场。
绝对不可以被廖赫看到他们四个人聚在一起,尤其不能让廖赫发现庄菲和秦朗的关系。只要不在同一场合出现,那么就算两个人长得再像,谁也不会一下子就联想到他们是母子。
所以一离开洗手间,秦朗便去对庄菲说有急事,必须马上离开。而秦朗不在的话,易耀凌当然也不能让廖赫看到他独自留在这里,i于是以另一个不相干的理由告辞。
也许是因为有易耀凌和秦朗一块儿走,庄菲比较放心,没有像往常那样阻止秦朗。
同意秦朗的要求之后,庄菲转而嘱托易耀凌一定把秦朗送到目的地(身为「穷酸警卫」的秦朗当然不可能还开着悍马),以免人到处乱跑。忽然她「咦」一声,疑惑地说:「耀凌啊,你脸上,怎么好像有点靑靑的……」
「喔,没什么。」
易耀凌笑笑,不露痕迹地从眼角瞥了秦朗一眼,后者瞟着天花板,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事不关己状。
「刚才不小心撞了一下。」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什么东西撞的?」庄菲可是很精明的,就算没怎么处理过创伤,但也不至于傻到相信一个人好端端会撞到腮帮,还撞出圆圆的一小团。
「刚才我就觉得奇怪,怎么你们两个一前一后去洗手间,还那么久不出来。」庄菲意有所指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眼神危险,看得秦朗的头皮一阵发麻。
「是不是谁又闹了事啊?耀凌,直说无妨。」
虽然话是这样讲,不过谁都知道,这个「谁」指的是谁。
眼看着秦妈妈大有要为别人家儿子打抱不平的架式,秦朗在心里大呼冤枉。
老天作证,刚才吃亏的人明明是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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