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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子真动作一顿,像是被他点醒一般,先是试探着将衣襟拉开些许,露出魔纹蔓延的妖冶锁骨,接着又凑上去闻了闻,看起来总算有了几分心魔的样子。
只是靠近时太过小心翼翼,可见有些习惯,当真是刻在骨子里的。
但心魔终究是心魔,敢做平日不敢想不敢做之事。
元栖尘脖颈被他的头发蹭得有些发痒,不自觉瑟缩了一下,随后倒吸一口冷气,疼得大骂:“阙子真!你属狗的吗?”
这一口咬得极狠,像是要将他的肉撕扯下来,松开后,一圈牙印渗着血,触目惊心。
很难想象这是阙子真会做出来的事。
对此元栖尘只想冷笑。
比起此人对他做过更过分的事,一个小小的牙印,根本算不得什么。
罪魁祸首歪了歪脑袋,一脸疑惑地看着他,意识到元栖尘是在骂他以后,作为赔罪,低头将齿印上的血丝舔舐干净。
如果阙子真真的是条狗,此刻大约正在向主人摇尾巴。
“咬也咬了,该松手了吧。”元栖尘膝盖往上顶了顶。
紧接着,阙子真的某样东西也顶在了他身上。
“……”
“……”
一些不太美妙的记忆席卷而来,元栖尘寒毛直竖,剧烈挣扎起来。
十四年前他重伤未能挣脱,十四年后依然无果。
元栖尘泄气地想:他不是个剑修吗?怎的气力这般大?
如此僵持了半天,阙子真举着烙铁定力非常,哑声道:“别动。”
元栖尘倒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哑巴的心魔也还是个哑巴。”
回应他的,只有阙子真难耐的呼吸声。
元栖尘心知,不安抚好阙子真的心魔,今夜怕是难以安生。
自暴自弃般献出一只手,同久别重逢的小阙打了个招呼:“抓紧点,困。”
……
元栖尘中途便累得睡去了,也不知道阙子真握着他的手干了些什么,总之醒来时,左手酸得紧。
稍显霸道的心魔将入睡后的他整个圈在怀里,应是怕他跑了,却没想到,醒来后想要逃跑的另有其人。
“醒了?”
元栖尘在他怀里翻了个身,似笑非笑地对上一双清明的眼。
“仙君可还记得自己昨夜做了什么?”
阙子真几乎瞬间绷紧了身子,却也不敢做多余的动作,就这样和元栖尘保持着相拥的亲密姿势,等着听对方细数罪行。
可不知出于何种缘由,元栖尘咬牙切齿地放弃了这个想法。
笑话,真说出口,丢脸的可不止阙子真一人。
想了想,又实在气不过,于是以牙还牙,泄愤似的在阙子真肩上也留下了一个牙印。
看着比自己身上还要深的痕迹,元栖尘心里总算好过了一些,撇撇嘴道:“勉强算你还清了。”
一睁眼便如在梦中的阙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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