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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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问与答1（第2页）

贪食似乎很感兴趣。

西奥无法判断他是否在思考，但他几乎可以在贪食的舌头出现的洞里看到一只眼睛。

它似乎瞥了一眼西奥，然后是文斯。

贪食的回答并不令人惊讶。

-这其实并不重要。你是第一个这么问的人，但行动本身并没有问题。

西奥退了一步。"......可以了，教授。"

文斯点了点头。"谢谢。"

文斯感到一种特殊的紧张和兴奋的混合。这次谈话感觉就像在一条漫长的、未知的研究道路的尽头出现了曙光。

文斯的声音短暂地颤抖了一下。"我可以叫你贪食吗？"

-任何事情都是无所谓的。我看起来像是关心这种小事的人吗？

"我明白了。那么让我问你一个问题。"文斯深吸了一口气。"我想让你教我关于语言和魔法之间的关系。"

***

在遥远的过去，在人类还没有给它起名字的时候，魔法就已经存在了。

无数的物种，从活了几千年的精灵和甚至认为精灵是孩子的龙，到被绑在空洞的永恒上的恶魔，都以不同的名字使用魔法。

但每个魔法系统对他们的物种来说都是独一无二的。

精灵与元素共舞，而恶魔用仪式嘲弄自然法则。

龙用一句话让世界颤抖。但人类没有一个自然的魔法系统。

他们从精灵的歌声、恶魔的奇怪仪式和矮人操纵铁的做法中拼凑出他们的魔法。

第一个千年在黑暗中度过。但下一个千年看到了一点进步。第三个千年是一个分水岭，因为魔法师们终于完成了他们关于环的理论。

自世界开始以来，人类第一次有了自己的魔法师。

从那时起，几千年过去了，现在，甚至比这个世界的开端还要早的魔法书思考了人类魔法师的问题。

-这个问题太广泛了。你一生中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完全解释语言和魔法之间的关系。

文斯探问道"如果仅限于人类的语言呢？"

-问题依然存在。人类有五百二十六种语言，所以信息量过了一个问题所允许的限度。

文斯摸着下巴思考。"嗯。"

在魔法塔中，只有少数魔法师研究考古学。战争摧毁了许多成千上万的纪念碑，抹去了他们过去的记录。贪食代表了人类探索被时间湮没的古代禁忌语言的最后机会。

文斯的挣扎在他的脸上一览无余，但他终于问道"那么请告诉我为什么古代语言和现代语言的词会引起不同的魔法效果"。

他放弃了解开他职业中最大谜团的贪婪，把重点缩小到他的研究上。他知道，在法术公式中，持有相同含义的词语经常被交替使用，但其功效似乎千差万别，没有合理的解释。

-这问题很好。

贪食接受了这个问题。

-我先定义一件事。我不知道你们人类魔法师是怎么想的，但魔法是说服世界上的魔力的行为。它可以比喻为恳切地劝说世界改变自己。

文斯点了点头。"劝说......这听起来很有道理。"

-因此，如果世界能更好地理解它，用来劝说世界的语言就会更有效。越是接近源头，世界就越是会听从魔法师的声音。

文斯的表情变得很奇怪。当然，使用古代语言的法术比使用现代语言的法术更强大、更有效。

这是他研究的基础。然而，效果却并不一致，这是让文斯感到困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