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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珏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道:“我有一物赠予公公。”说罢便在身旁的行囊中翻找着,不多时,便抽出了一柄长剑。此剑外表简单质朴,但抽出剑身,便可知此剑的不一般,剑身亮白如雪,剑柄处还雕刻着麒麟纹样。
沈珏继续道:“此剑是我年少时铸成的第一把剑,虽外表朴实无华,但削铁如泥,锋利无比。此次前往沧州,这一路上必不太平,还愿此剑能护得公公一时安稳。”
言祁慌忙拒绝道:“将军大人,这怎可使得,这把剑您留着就好,奴才这条贱命不值当搭上一把对您意义如此深远的好剑。”
沈珏皱眉道:“言公公为何总是贬低自己?先不说这把剑只是不懂事时的拙劣之作,即使这真是一把宝剑,依我看来,也万没有人比言公公更适合拿这把剑。言公公不拿这剑,莫不是嫌弃这把剑,亦或是嫌弃我?”
言祁焦急更甚,忙回复道:“奴才怎敢嫌弃将军大人,既然将军大人已经这么说了,那奴才便斗胆收下这把宝剑。日后将军大人若有事吩咐奴才,奴才必将万死不辞。”
言祁收下沈珏赠予的长剑,心中不免充满酸涩。将军大人待他如此之好,而他却无以为报。不仅如此,他还在心中妄自肖想着如天人一般的将军大人,他可真是该死。
见言祁收下长剑,沈珏放下心来,前路诡谲,如果可以,她还是希望言祁多一些防身的物件。这样即便是她不在时,言祁也能够保护自己。
正当两人都各怀心思时,马车骤然停下,沈珏心中暗道不好,掀起车帘向外望去。
果然,前面正有一伙手持武器的流民向马车的方向逼近,看这样子,人数还不少。
刺客
远处的流民浩浩荡荡地向马车逼近,沈t珏放下车帘,对言祁道:“对面来者不善,我先下车看看,你在车里好好待着。如有必要,就用我刚才送你的那把剑防身。”说罢,沈珏便打开车门,下车查看情况。
随行的暗卫也纷纷出动,环绕在马车前面形成了一个保护圈。沈珏本以为那些人是走投无路的流民,但离近了方看清楚,对面那伙人满面红光,装备精良。这哪里像是什么流民,倒像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专门盯上了他们。
见此,沈珏对暗卫们比了个手势,示意一部分暗卫留守原地保护言祁,一部分暗卫上前迎战,暗卫们收到指令,足尖轻点,飞到了对面人群之中。
刀光剑影之中,沈珏抽出自己的佩剑,向对面疑似头领的人物迎头劈去。那人灵活至极,向后一闪竟避开了沈珏这一剑,沈珏不慌不忙,剑如灵蛇吐信般左右挥舞,在如此密集的剑势进攻之下,那人左支右绌,躲闪不及,被一剑刺于肩头。
左右暗卫早已清理干净现场所有流民,只留下疑似头领这一活口。沈珏将剑架在这人脖子上,道:“是谁派你来的?”
头领只是怒视沈珏,一言不发,嘴巴却微微鼓起,似乎在嚼着什么东西。沈珏伸手去掰头领的嘴,但为时已晚,头领早已咽气归西。唯一可能知情的人死了,这下彻底查不出来这群杀手是谁派来的了。
沈珏回到马车里,言祁正坐在位子上严阵以待,沈珏见他这么紧张,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压下心中念头后,沈珏对言祁讲述了外面发生的事情,谁料,言祁第一句话竟是,“将军大人可有受伤?”
见言祁如此关心自己,沈珏不由心下一暖,道:“言公公放心,我并未受伤。”
沈珏紧接着眉头皱起,继续道:“只是不知这伙杀手听命于谁,若是京城中某些人养的杀手倒还好办。若是沧州那边派来的,恐怕沧州一行,前路诡谲。”
言祁思索片刻,道:“听将军大人说杀手临死前咬破了嘴中毒药中毒而亡,奴才若猜得不错,这群杀手大概是西厂王公公手下的人。”
他抿了抿唇,继续道,“王公公和奴才素来不和,但不曾想他竟使下如此绊子。刺杀奴才事小,连累将军大人事大,还请将军大人饶恕奴才。”说罢,言祁便要下跪磕头。
沈珏见状,忙向前搀扶言祁,开口道:“这本不是你的错,你又何必自责。”扶起言祁后,沈珏继续道,“刚出京城就出了这档子事,往后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事,你还需小心些才是。”
和言祁聊完,沈珏又清点了一下暗卫的数目,无一死亡,只有一两人受了些轻伤。总体而言,此次应敌还算得上是游刃有余,损失较小。
暗卫将尸体收拾妥当后,沈珏示意车夫再次启程,待到天擦黑之际,马车停靠在最近的郡县——烟郡。
到达烟郡驿站后,驿站小二很是殷勤,上前道:“不知几位客人是打尖还是住店?”
见沈珏出示往返驿凭后,小二更是堆满了笑,但语气中含着抱歉道:“两位大人,单人客房已经住满了,现在就剩下一间双人客房,不知两位大人能否将就一晚呢?”
言祁看向沈珏,沈珏颔首道:“那便有劳开一个双人房。”小二闻言,满心欢喜地带着沈珏和言祁来到了二楼的双人客房。
双人客房不大,两张床之间隔着一臂距离,除此之外便是角落里的一个衣柜和一张桌子,剩下的便什么都没有,看上去简陋无比。
沈珏自幼在外征战十二余年,困难时连死人堆里都睡过,自然不把这简陋的客房放在眼里。值得她注意的是双人客房内房梁很高,估摸着得有五、六米。沈珏状似无意间和小二闲谈,“你们驿站的房梁挺高。”小二笑嘻嘻地回复道:“许是建造驿站时的举架比较高,这才导致顶楼的房梁如此之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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