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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播厅内,没有人在意黎幼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们都把目光放在了屏幕上,观察着自己对手的实力。
黎幼坐在角落,撑着下巴,视线向下看去。
她前面一排坐的,与她都不相熟,但客套也是客套过的,都是实力相当拔尖儿的人。
黎幼眯眼,又看向另外一排。
她大概在心里默默规划了一下,作为队长会选哪些队员了。
阙曲已经从台上退下来了,她推开门,不同于往常的,吸引了所有舞者的目光。
有好奇的,有看戏的,还有不断打量的。
无非都是因为容见郁那几句话罢了。
这一排又一排的人群中,总有人是最扎眼的。
在阙曲的眼中,黎幼就是那抹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
她好清闲自在的靠在角落,手里拿着保温杯喝着水,所有人都在看她的时候,只有黎幼在呆。
就好像,她根本懒得去看那粗制滥造的仿制品。
黎幼的舞裙,阙曲一眼就看出了不同。
不是她先前穿着跳舞的那一套,那一套因为大幅度的动作,已经起了褶皱,而这一套,崭新至极。
原来有人为她准备好了所有光鲜亮丽,她只需要出现,散光芒就行。
她咬牙,心里哪怕再明了黎幼多有后台,也想将她给比下去。
兴许是她盯的太久了,终于等来了黎幼漫不经心的一瞥。
淡漠的,不夹杂任何情绪的偶然一瞥。
她甚至连轻蔑,都不愿意展露在脸上。
在她看来,阙曲已经不值得她浪费时间去应付了。
偏偏有人不识趣,就是要往她身边靠。
阙曲毫不顾忌的走向黎幼,最终在一部分人的注视下,坐在了黎幼身旁的座位上。
她分明听见了,听见底下细碎的议论声,议论她怎么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坐在,曾经伤害过的人的身边。.㈤八一6o.coΜ
阙曲就是厚脸皮的坐下了,并且和黎幼搭了话。
“你早就知道了,对吧。”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引得黎幼笑。
“你说说,我该知道什么。”
“容见郁和容闲伊的关系,你怎么会不知道?你去医院探望容闲伊的时候,难道从来没有撞见过她哥哥吗!”
她压低声音,那喷的愤怒,就像是在指责黎幼,指责她看了她的笑话。
哪怕造成这一切的是她自己,她也一定要将怨气,撒到黎幼身上。
“是吗。”黎幼眼底划过一丝惊讶,短暂的反应过来之后,轻笑着点了点头,“我还真不知道,从没遇见过。”
“你……”阙曲瞪大眼睛。
“不过你也是个没脑子的。”黎幼轻叹口气,慵懒的撑着头,目光扫向阙曲的舞裙。
“这么多年了,还是没能跳出一支有自己特色的代表作,机会送到你面前,都抓不住。”
“你什么意思!”阙曲被刺激到了,有些许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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