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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行不行?”江拾月摇头,一脸苦恼,“天这么热我真不想动。”
嘴上这么说,可动作半点不慢。
女人打架惯扯头撕衣服挠脸。
张燕扑过来伸手就去抓江拾月的脸,江拾月没着急躲,等张燕的手快够到她脸,才猛然提膝抬腿,脚重重蹬在张燕小腹上,把她踢了出去。
张翠把门关上,正想上门栓,看见姐姐吃亏了也顾不上栓门,挥舞着闩门用的粗棍子朝江拾月打过来。
“我打死你个贱女人!你怎么总坏我事?!”
棍子朝江拾月头顶落去。
江拾月眯起眼,这是真想让她死呢!
她随手在身边的货架上摸了一打棉线白手套砸向张翠的眼睛。
趁她视线受阻的一瞬间不退反进,欺身上前,一记勾拳重重掏在张翠下巴上,另外一只手攥住张翠握棍的手腕,找准位置,轻轻一捏。
“啊!”
张翠接连两声惨叫,舌尖咬破,手里的棍子也掉落在地。
江拾月趁机两手握着张翠的手腕往前拉过自己的肩,重重一个过肩摔把张翠摔倒在地。
张翠出了第三声哀嚎。
江拾月弯腰捡起闩门用的方棍,抬脚踩在张翠的胸口居高临下看着她,“想让我死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她上辈子也是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又小小年纪事业有成,麻烦比现在多。
有客户老婆把她当小三的,有老男人想让她当情儿的,有客户借酒想占她便宜的,也有加班下班晚遭遇尾随的,还有半夜打车遇上不安好心的。
如果她没点自保能力,活不到穿越坟头草就得比人高。
别的女孩子从小兴趣班是唱歌跳舞弹琴,她的兴趣班是散打搏击跆拳道。
刚穿过来那会儿原主饿的的面黄肌瘦没什么力气,现在两个月下来她身体素质恢复的差不多了加上78年交通不便,人们普遍走路多,人均日一万步简直不要太轻松,身体一直锻炼着,收拾一个张翠跟玩儿一样。
张燕见妹妹吃了亏,捂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左右看了看,抄起一把军用马扎朝江拾月扑过来,“江拾月你放开翠翠!”
江拾月冷笑一声,胳膊平伸手里的方棍顺势扫了出去敲在张燕的肋骨上。
张燕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麻痹,江拾月你真打?”
肋骨处肉最少,纵是江拾月没用什么力气,张燕还是疼的弯下腰。
“打架还有闹着玩的?你应该庆幸我没用力气,否则你现在应该肋骨断了!”江拾月轻飘飘道,收回来的方棍悬在张翠脸的上方,一副随时要敲下去的架势。
闩门用的棍子都挺粗,长一米多,比江拾月手腕还粗,真敲下去,张翠鼻子都得凹进去。
吓得张翠顾不上去掰江拾月的手,捂着自己的脸,尖着嗓音猛喊,“啊……江拾月,你会遭天打雷劈的。”
“笑话,你一个整天知三当三整天琢磨干掉正室想上位的瘪三都不怕天打雷劈我怕什么?”
“你算哪门子正室?还不是讹上陈山河的?当初他都没碰你,你就说他玷污了你的清白。你比我好多少?要不是你,我才是陈山河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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