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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翎前脚刚离开,夏禹川挣扎着就要从床上起来,把燕双飞吓了一跳,他一边把人按回去,一边道“外头事已经了了,你急个什么?”
“我要出去。”夏禹川说道,挣扎着要起来,燕双飞唯恐他又把伤口挣开了,也只得由着他性子。
“有什么事这么急,你非得这会儿乱?”燕双飞忍不住说了重话,说完惊觉自己语气过于严厉,又放软了态度道,“你同我说,好不好?”
“双飞,邺王大军入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拦不住他们。”夏禹川忍不住红了眼眶,不知道是气得还是为自己的无力感到难过,“他们怎么是这样的?怎么能这样做?”
“军人不应该保护黎民百姓吗?”夏禹川的话问住了燕双飞,后者一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片刻后轻轻叹口气,道“小子,你说的这个,其实我们谁也没有想过,乱世人命如草芥,大多是朝生暮死地活着。”
“还记得我曾问过你为什么从军么?我们这里的大部分人原本也不过是些吃不饱饭的草寇,目不识丁,不懂礼仪廉耻,更不知晓所谓家国担当。”燕双飞指了指外头走过的牙军,“之所以从军,并不是因为什么杀敌报国的理想,护佑黎民百姓更是无稽之谈,最初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加官进爵,享荣华富贵,仅此而已。哪怕是邺王,做这些也都是为了他自己满足封王拜相的私欲,哪有所谓的正义呢?”
“什么?”夏禹川看着他,燕双飞的表情无奈又诚恳,说出的事实叫人难以接受。
“不过啊,安史之乱后的确有过这样一支平定叛乱,拥护正统的军队,那的确是保家卫国的虎狼之师。”夏禹川听完自己的话后失魂落魄的模样瞧得燕双飞心疼,他轻轻地理了理前者睡乱了的鬓,想了想,还是找补了一下之前说出口的话。
果然,夏禹川听见他这么说,黯淡下去的眼睛又亮起来,急忙抓住了他的衣袖问道“什么军队?”
“神策军。”燕双飞道,随后却又叹气道,“只是李唐王朝覆灭,这支军队自然也随之消失。”
“如今的牙军,说是军人,更像流匪草寇,烧杀抢掠才是常态,我们这些人注定只能无名无姓地作为盛世的基业埋进泥里,但是——”燕双飞话锋一转,凑近了说道,呼吸几乎拍在夏禹川面颊上,“小子,你与我们不同,你看得见红尘如晦,辨得清是非善恶,解得了民生疾苦,你能改变这一切,社稷江山定然留得下你的痕迹。所以,勇往直前地去做,好吗?我、凌云、贺镜,都会是为你荡平阻碍的刀。”
“刀?”夏禹川死死地盯着燕双飞的眼睛,想要确定里头酝酿的情愫不是幻象,他猛地扑到了后者身上,双手捧起燕双飞漂亮的脸蛋,“你可知,我不只要你做我的刀?”
“呵,臭小子,还挺贪。”燕双飞轻笑出声,眼神却坚定不移地对上了夏禹川的目光,“随你要什么,我若是给得起,绝不吝啬。”
“若是给不起呢?”夏禹川忽然想逗逗他,俯身食指点在燕双飞嘴唇中间,挑了挑眉,眉眼绮丽,像在故意勾引人。
“给不起……”燕双飞似乎被这个问题难住了,他拧着眉沉思了一会儿,随后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道,“那把我卖了自己去买,若还不够,我就自己跑回来,你再卖一次。”
“哈哈哈哈哈哈。”夏禹川逗人不成自己反而被逗乐了,他忍不住笑出了声,眉眼含笑地在燕双飞唇上亲了一口,笑道,“那一言为定。”
他说完披上衣服起身就要往外走,燕双飞被他亲了一口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慢半拍地问道“你去哪?”
“找指挥使,我要把你卖给他。”夏禹川头也不回地说道,“你记得自己跑回来啊,千万别被阿雪逮住了。”
夏禹川是在镇州城的城楼上找到萧烟的,彼时少年人曲起一条腿坐于城头眺望着远方,红衣被风吹动,如同一面永远招摇的旗帜,只要他在那里,银枪效节都就不会失去军魂,至少烧杀抢掠的人里,并没有手持银枪的。
时近傍晚,落日余晖落在砖石上,无端显出几分萧瑟,听见身后动静,萧烟回头看他,笑着道了句“长安。”
“指挥使。”夏禹川应了一声。
“来,坐。”萧烟拍了拍身边的砖石,即便如此粗犷地坐着,他的仪态仍旧是端庄的,“你有心事。”
夏禹川依言在萧烟旁边坐下,鼻尖嗅到了他身上焚香的气息,很有一种佛寺里常年香火供奉熏染出来的肃穆庄重,让人的心很容易就沉淀下来了。
“他们——与我想的不太一样。”夏禹川说道,经过燕双飞的开导,他此时已经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是以跟萧烟交谈的语气还算沉静,“我以为军人是护佑百姓、舍生取义,可他们所做和土匪流氓没什么区别。”
“乱世中人活着尚且不易,更妄论礼义廉耻,忍耐克己。”萧烟看得通透,许是因为比燕双飞有些许文化的缘故,对问题的描述也要一针见血得多,“杨师厚也好,李存勖也罢,即使是朱友贞,行事也都逃不开一个利字,他们比之俗人也不过是多了一层道貌岸然的皮,话说得好听,实则都是狼子野心,才不会顾及百姓死活。”
“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吗?”夏禹川忍不住问道,他来找萧烟,就是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个答案,一个自己是否能变更山河、颠覆社稷的答案,正如阿南刻所期许的那样。
“自然是有的。”萧烟轻笑一声,“一统江山,四海平定,天下权握在手中,谁又敢说一句不是?”
“此话是否僭越?”夏禹川吓了一跳,萧烟此人实在狂妄,旁人都在循规蹈矩,只有他离经叛道妄图颠覆社稷。
“僭越?李唐王室的正统早都断送在了朱温的手里,自他以后礼义廉耻成了一纸空谈,各地藩王不过是成王败寇的角逐,谈何僭越?”萧烟不屑笑道,随手捡起一枚石子扔着玩儿一般直接打在了不远处刚刚被挂起的“梁”字旗帜上,“百年朝堂,千年人间,弄权者的风云与江山社稷有何干系呢?那金銮殿上坐着的是晋王还是梁帝并没有什么分别,数载征战,受苦的都是百姓。”
“那您是这等开创盛世基业、功名千秋之人吗?”夏禹川问道,其实萧烟和蓝黛很像,第一眼见到他们,他就知道他们并不会甘于居于人下,甚至于萧烟更狂,一身锋芒比之蓝黛当年还要锐利,让夏禹川心中有种历史重演的担忧,他怕大业未成,萧烟同那蓝黛一般折戟,至少如今邺王已然开始忌惮萧烟了。
“世禄高爵封赏,不过半纸功名,朝堂上的荣华富贵,我还不屑于要。”萧烟轻笑一声,给出了一个夏禹川意料之外的回答,“不过是随心所欲,也想搅弄一番风云罢了。”
“那您是否过于锋芒毕露了些?”夏禹川凝视着萧烟,他忽然理解了燕双飞所说“进则建功立业,退则天涯仗剑”的洒脱,萧烟此人,狂妄至极,也洒脱至极,这样的人很难会被俗世困扰,若是当年统领6战九军的是他,如今的军中又是怎样光景呢?
“恃才者当傲君,那无能者才逢迎。”萧烟道,转头看向夏禹川,“长安,大夏龙雀在你的手里,要君临天下或是做社稷之臣全都你自行决定,只有一点,世人如蜉蝣,你却不可居于人下,受他人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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