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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于是猛地一下起来,很是气愤的将被子甩在地上,“啧”上一声,拿着伞到底还是下了楼。
等她走到宿舍大门外的时候,白宴果然已经整个人淋得湿透。
他见到年晓泉出来,丝毫不顾及他人看热闹的目光,上去就将人抱住,只是把伞打下来,拦住两人的脸,鼻子埋在年晓泉的肩窝里,轻轻蹭了蹭,低声说道:“怎么突然闹起脾气来了?”
年晓泉被白宴一把抱住,感觉他衣服上的水汽传过来,一时只觉心情复杂。
她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带他往外走,找了湖边的一处小亭子进去,将手中的雨伞收起来,甩了一甩上面的水珠子,沉默地站在石凳一旁,望前外面的雨帘,见白宴又靠上来,便叹着气说道:“我只是突然想一个人出来冷静冷静。”
说完,她感觉白宴将自己越抱越紧,便转过身去,抓住他一双硬实的胳膊,看着他说:“其实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看清过你。”
白宴此时心中像是还留有最后一丝侥幸,他不顾身上的凉气,挣开了年晓泉的桎梏,抬手捧住她的脸,强硬的让她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然后抓着她的手,带她从自己额头一点一点往下滑去,指甲甚至留下几道细长的红痕,像是再用力一些,便能冒出鲜红的血珠一般,他问:“你想要怎么看清我?把这些皮都剥掉可以吗?”
年晓泉被眼前白宴的样子吓得使劲伸回了手。
她此时心中忽的涌现出无数痛恨与不忍交杂的心情,闭上眼睛,猛地将人推倒在了地上,盯着地上的人,冷声开口道:“我为什么要剥掉你的皮,我是一个正常人,我只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我不希望我的另一半装作爱极了我的样子,却去伤害我身边的人;一边给我帮助,却一边又在不断试图操控我的人生。白宴,一个彭如海没有了,你是不是还能有无数个彭如海来控制我?这样的生活,很让人害怕你知道吗!”
白宴看着年晓泉此时开口质问的模样,仿佛身体一瞬间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他好像在这一刻,突然就看清了自己过去那些压抑与不安的来处。那些他想要逃避,想要带着连晓泉一走了之的阴暗想法,居然也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怀。
他于是从地上站起来,将自己湿掉的头发往后捋去,露出下面饱满冷白的额头,一双眉眼温柔得惊人,却又带着难言的诡异,整个人都像是融进了身后一片夜色朦胧的雨里,一点一滴,一丝一缕,缠绵悱恻,凉薄多情。
他缓慢地走到了年晓泉面前,突然低笑起来,他抬起自己的右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头上,从她的发丝滑落至耳边,最后捧住她尖细的下巴,手指来回抚摩,脑袋微微往右偏了偏,无比遗憾地轻声说道:“啊,果然,还是让我的幺幺知道了。”
年晓泉觉得此时白宴的样子,就像一只蛰伏已久的野兽,重新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他没有一丁点善良的理由,只是冷冷地匍匐着,理所当然地渴望鲜血,连最后一丝伪装也干脆放弃。
年晓泉于是往后退开,后腰靠在石栏湿透的扶壁上,手指很是用力地抵在白宴的胸口上,以此抵抗他的靠近。
凉亭外的雨丝飘落进来,淋在她的睡衣裙上,将里面粉色的蕾丝轮廓勾勒得很是煽情,就连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细腰也在这样的潮湿里变得带上了罪恶的触感。
白宴于是抓住她抵在自己胸口的那一双手,放在嘴边,闭上眼睛,痴迷来回的蹭了蹭,他能够闻到年晓泉此时皮肤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那是再饱腹的血肉也永远提供不了的幽香。他顺手将人抱进怀里,像是小心翼翼的揽着一件艺术品,他亲手将她打造得艳光四射,每一个弧度都是合乎自己的心意,他觉得她是易碎的,是纤弱的,却也是倔强的。他想,他们在死的时候,或许也能以这样的姿态抱着怀里的女人,他们的血肉可以在时间的长河里腐朽,可他们的骨骼却必须永永远远,就此缠绕在一起。
年晓泉看着眼前的白宴,像是有一些说不出话来,她垂着脑袋,听着身后的雨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目光涣散,许久之后,才扬起脖子,望着亭子顶上微弱的灯光,开口问他:“我不知道你对于容绪的敌意从哪里来,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地干预我的人生。但是白宴,再深的感情也需要自由,我如果再跟你这样过下去,我一定会疯的。我没办法在知道了你做的这些东西之后,还跟你继续情情爱爱,卿卿我我。”
白宴的动作于是一时间也停顿了下来,他重新睁开眼睛,看向眼前的年晓泉,他说:“对你来说,容绪可能只是一个帮助过你的男人。但对我来说,他是抢夺我领地,掠取我猎物,窥窃我母兽、罪不可赦的家伙。”
年晓泉并不愿意被称之为一只母兽。在白宴的口中,她的存在,好似脱离了人类的思想,文明,和意识,只单单以一个雌性生物而简单的存着,所以她深吸一口气,摇头回答到:“我不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待一个男人的。但是对于我来说,容绪是我在进城之后,第一个愿意和我平等交流的男人,没有他,我就不可能有今天。他就像是一个睿智的长辈,一点一点的教我成长。”
白宴听完她的话,忽的笑了出来,他说:“是啊,他是你的长辈。所以你在晚上睡觉之后,甚至会在梦里喊他容爸爸。”
年晓泉因为他这一句话,脸上神情忽的僵住了。她知道,自己在心底深处,的确曾经将容绪放在过父亲的位置上。年与时的早逝让她对父爱的渴求其实异于常人,她甚至有时会觉得,自己在容绪身边时,比在白宴身边,更加安心。
所以此时,她听见白宴的话,便下意识避开了他的眼神,沉下脑袋,低声说道:“所以我将他当成一个亲人,这有什么不对?”
白宴不知为什么,突然像是被点燃了一般,他猛的伸手将年晓泉拉进怀里,靠在她的耳边,面色阴沉地问道:“亲人?你凭什么把他当成亲人?你有我,我有你,难道这还不够吗?”
白宴对于感情的分辨是懵懂且偏执的,他不会去体悟爱情与亲情的区别,在他这里,年晓泉既是他脱离了神性的欲望,也还是他超越了人性的依赖。
可年晓泉却是一个在正常社会中长大的人。她从社会中来,也需要融入到社会的体系中去,所以她看着白宴此时的失态,便轻声问他:“我们活在这世上,不可能不需要亲人。就算没有容绪,那孩子呢,以后我们的孩子呢?她也是亲人。”
白宴此时情绪稍稍平复下来了些许,他皱着眉头,显出一丝难耐的抗拒,低声说到:“孩子?孩子不过是受精的卵,是会喘气的畜生。人来到这个世界上多痛苦,活着有什么快乐?我们两个给彼此的时间都不够,为什么还要一个孩子出来,让他尝这些世间的苦。”
年晓泉听见白宴的回答,整个人终于呆滞了下来,她的肩膀往下垮着,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与白宴的不同。
白宴真实活在了一个完全独立自我的世界里,他没有对这个世界普通人的共情。他不会去考虑,他曾经毁掉的东西,是年晓泉与许多同事共同努力许久的工作成果。他也并不在意,一个普通人努力在这世上活着,不断奋进,改变自己,是一件多么值得荣耀的事。他生性偏执,优越的家世与儿时的过往又让他永远无法拥有一颗正常的同理心。所以在他这里,他即是一切,他即是世界。
年晓泉靠在白宴怀中许久,终于像是感觉到了冷,她抬起头来,已经不复起初的抗拒,只是望着他,笑了起来:“我有一些冷,想先回去好不好。”
白宴因为她态度的改变一时心中狂喜,低头在她的鼻尖亲了一口,低声道:“回家去?”
年晓泉摇了摇头,小声回答:“你让我再缓一缓吧。让我自己把事情想通,你不想看我难过的对不对?”
白宴见状,连忙点了点头,他将人小心翼翼地裹进自己的外套,低头咬上年晓泉的嘴唇,用力地吻住,直到年晓泉发出难耐的呜咽,他才重新松开手,手指顺着她的头发,笑着回答:“那回去之后,要记得接我电话,不能再让别人接了,知道吗?”
年晓泉低着脑袋不再去看他的眼睛,笑着答了声好,手指下意识放在腹部轻轻一拍,等进了宿舍大楼,转身的一瞬间,她脸上的笑意才完全消散开来。
白宴回到家中到底还是失了眠,第二天一大早醒来,他刚穿上衣服准备出去,打开大门,便看见门口站着的两个黑衣男人,是白家专属的保镖——白五,白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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