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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水流声连着趟儿,花洒里流出来的是热水,不像头次来似的,被“欺凌”着洗了个凉水澡。他擦着头往外走,有那么一丁点儿的轻车熟路之感。
梁主任兢兢业业,歪在沙上抱着电脑。
“床给你铺好了,床单被罩也是刚换的,吃了药就赶紧去睡觉吧。”
“你什么时候睡?”
“我?再过一会儿吧,开了一天会,东西还没汇总。”
“明天再弄不成吗?很着急?”
“也不是,”梁正看他,神情有些疲惫,头湿漉漉的,脖颈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水珠。他轻咳一声赶紧收眼,“现在思路好……”
舒倾摆手打断,“既然不是那么急就早点睡,你不也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来着?”
好端端的思路就被这么两句话给打岔了,接都接不上了。梁主任觉得特无奈,存档关机,“我怎么觉得你那话是心疼我?”
“心疼,”舒倾乜斜他,“心疼的不得了。”
“也是,我废了你的稿子也废了。”梁正把电脑放回茶几上,伸了个懒腰,“不然我也上床上去睡算了。”
“行啊,你的床肯定是你说了算。”
他站起身来想走,梁正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他脖子后面的红印了。在左侧颈线上,不是很明显,像是禁着劲儿留下的那种。
“等会儿,忽然想到个事儿,昨儿半夜给你打电话时候你说在教学,那么晚了,教什么学?”
“……”
“嗯?”
“没什么,跟人唠嗑儿来着。”
“行吧,去睡吧。”
梁正点根烟,狠狠吸了一口。胳膊架到沙背上眯了眼,唠嗑儿唠到被人亲成这样,也真你妈逼不一般了。
舒倾吃完药磨蹭着上了床,上床之前特意穿了条睡裤,也特意挪到床的一侧。翻身阖眼后有点恼闷,怎么梁跟班儿忽然想到那茬儿了。
大半夜的一股脑回想起来,顺手揩油的感触、暧昧的体温、不平稳的呼吸……寂寞差点儿伸手盖过尴尬。
掐了自己半天,脑海里恶狠狠说:寂寞也要有个限度,不能饥不择食,而且春天都过去了,还乱情是怎么个意思?
跟男的搞成这样还是头一次,他忽然开始质疑自己的取向。不过要说好色本质,对方的性别根本就他妈不是问题。
想不通也不想了,贼几把烦。
客厅立钟的指针逼近两点半。
梁正收拾妥当从浴室出来后径直朝卧室去了,他在门口扒头看。
床上的人已经睡熟了,侧身微蜷着。
他没什么表情,只关灯后轻闭房门。
舒倾今天睡得很踏实,满鼻子的洗衣粉味儿叫他格外安心。睡着之后梦里没有梦,一片混沌,潜意识都愿给他安眠。
这张床挺舒服,比隔壁那张舒服多了,宽敞,不会滚着滚着就撞到某个怀里。更不会撞到某个怀里之后就被强硬的环住,挣都挣不脱。
大清早梁正推卧室的门进了屋,床上简直惨不忍睹,满眼狼藉。
舒倾踹了被子,整个人都歪斜了。胸口起伏平稳,看起来睡得很熟。
“舒倾起床。”
“嗯?”
“赶紧起,我去外面等你。”梁正转身出门,临了又加了一句:“腰不错。”
迷迷瞪瞪的人稍微精神了点儿,坐起来后摸了摸腰,是不错,一直很不错。不过这你妈……现在人都什么套路,撩骚不分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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