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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守玉手持木梳,修长的指尖缓缓在她柔软的墨发之间穿梭,他的动作竟出乎意料地温柔缱绻。
他为赵玉妗梳的是最为简单的发髻,明眼人一看便知是才学不久,他的动作显得格外生疏,却又小心翼翼地怕扯痛赵玉妗的发。
如瀑的墨发柔软至极,轻轻拂过鹤守玉的指尖,带来些许痒痒的感觉。而后他用一根绸带小心翼翼地将她的垂下的长发束起。
赵玉妗看着铜镜里鹤守玉认真的模样,忽然说:“你是第三个为我梳发的人。”
鹤守玉手中的动作一顿,问:“那之前是谁?”
“我母后、越珠。”赵玉妗笑了笑,“妙珠那马虎鬼不会扎头发。所以你就是第三个人了,只是你梳的发髻样式有点太简单了。”
鹤守玉点点头,沉默了片刻又说:“此前……我没为女子梳过发。”
“那我是第一个了?”
“……嗯。”
赵玉妗看着铜镜,好整以暇地问:“鹤守玉,你看镜子里,我们两个站在一块根本不像是公主和长吏。”
鹤守玉下意识地看过去:“那像什麽?”
“更像是——从京都私奔来此的。”
鹤守玉手中的动作一顿,缓声道:“……公主慎言。”
“怕什麽,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赵玉妗又拉住鹤守玉的胳膊,靠在他的肩上,铜镜之中映着他们亲昵的身影。
赵玉妗笑意盈盈:“你看,像不像?”
“……”鹤守玉迟迟没有回答。
“鹤大人怎麽不回答?”
鹤守玉垂着的手指微微捏紧,而后他别开了视线,什麽话也没说。
“看你的脸都僵住了,你在紧张麽?”赵玉妗伸出手忽而贴在了他的胸膛上,轻笑道,“鹤大人,你的心跳好快啊。”
“……我没有。”
赵玉妗的目光带着调笑的意味,而后幽幽地开口道:“骗人,我都听到了。”
“你——”
鹤守玉猛地握住赵玉妗的作乱的手指,出声制止她。
看到眼前鹤守玉吃瘪的模样,赵玉妗心满意足,慢悠悠地收回了手,连忙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我可不敢冒犯我们冰清玉洁的鹤大人,我还记得呢,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什麽话?”
赵玉妗学着重生那日与鹤守玉的对话,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然记得格外清晰。
她学着他的语气,故作冷淡地说:“臣为公主府长吏三年——绝无如此荒唐请求,公主不要再说如此玩笑。”
鹤守玉顿时沉默。
赵玉妗推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前不止等候了多久的沈溪亭。
只见他今日换了一身月白色银丝暗纹长袍,白玉冠束发,身姿端正,眉间带着淡淡的笑意,看上去俨然是芝兰玉树的世家贵公子。
沈溪亭温和一笑,微微颔首,“殿下早。”
赵玉妗目光落在沈溪亭的衣衫上,顿了顿,又侧目看了一眼身侧神情淡漠的鹤守玉。
赵玉妗勾起唇角,淡笑:“早啊,沈大人。好巧啊——你们今日穿的都是同色衣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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