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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问你,你从梧桐书院归京,可曾安排好书院之事?”
沈溪亭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回圣人的话,臣本就是替恩师代课,恰好昨日恩师病愈,故臣才敢归京。”
“嗯。”元帝面色不改,“今日你见朕是为了何事?”
沈溪亭低垂着的眼睫微微颤动了一下,他盯着手心里那枚玉佩,渐渐将其握紧,终于说出口:“听闻公主殿下病了,臣想前去探望。”
元帝笔尖微微停顿,墨水在纸面上晕染开来,沉声道:“檀华有太医与宫女照看,她毕竟未出阁,你又以何身份去探望她?”
沈溪亭沉默了片刻,将腰间的玉佩解了下来,递给了一旁站着的洪忠。
洪忠将沈溪亭递来之物呈了上去,元帝的目光在看到那枚玉佩时,脸色微微变了,以往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忽地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
良久后,元帝将笔丢入一旁的笔洗里,将玉佩拿在手中,仔细地看了许久,“这就是宣后当年送与你的玉佩?”
沈溪亭站姿端正,脊背挺直,他颔首着双手作揖,温声回答道:“是。”
元帝将玉佩还了回去,看着沈溪亭又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捧在了手心,元帝脸色稍霁,“你是个聪明人,宣后当年虽将这对玉佩送给了你,你与檀华的婚约也不过是宣后与你母亲之前的口头之约,并未过礼部,故檀华至今不知。再者你与檀华又见过几面?且就当作是个玩笑吧。”
“回圣人的话,臣从未觉得是玩笑。”
求娶
“什麽?”元帝微微拧眉,似是没想到沈溪亭会如此回话。
“臣这些年来始终将玉佩随身携带,婚约之事即便公主不知,臣却不敢忘却。”
元帝擡眼看向沈溪亭,只见他身姿清隽,不卑不亢地站在那,忽地说了一句,“檀华的封地远在景春。”
景春,远离京都,终年飘雪之地。
沈溪亭旋即再度跪地,“臣斗胆求娶公主,臣愿携公主前往封地,安心度日——”
“你真愿意去景春?”
沈溪亭没有犹豫,垂眸道:“臣愿意。”
“你甘愿舍弃京都的所有,包括将你的双亲?”
“臣家中尚有其他兄弟,自会替臣照料好父母。”
元帝沉默了片刻,又问:“此前曾有人言,你乃天纵奇才,品德俱佳,是为官的好苗子。朕对你亦是极为欣赏,倘若你留于京都,再历练数载,朕便擢升你的官职,你——意下如何?”
沈溪亭却依旧无动于衷,再次答道:“臣投身仕途,只为报效朝廷,绝非贪图官职高低。况且京都之中,人才辈出,臣不过是有幸被圣人赏识罢了。臣愿前往景春,为陛下分忧解难。”
元帝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后微微眯了眯眼,“你的一片赤诚之心朕知晓,只是你付出这麽多,为的什麽?”
“并无其他,只是因为臣心悦公主。”
闻言,元帝又沉默了良久。
终于,元帝眉梢微动,满意地笑出了声:“好!好!”
慈宁宫中,太后面色愠怒,听完沈溪亭的回话后,目光死死落在他腰间的那枚玉佩之上,怒不可遏地瞪过去,“你简直是糊涂至极!宣后已逝,婚约自然作废,难道你还妄图凭借一对玉佩困住公主?”
“在晚辈心里,殿下就是我此生唯一想娶之人。晚辈寒窗苦读,为的就是能够配得上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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