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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晌午,太阳有些酷烈,晒得人冠帽烫,头皮都火辣辣的。
刘义符没有戴冠,他心里在想着事情也就没觉得热,按时间算来,刘宋景平二年,北魏是始光元年,胡夏真兴六年,那位雄主太武帝拓拔焘已经即位了,但面临的处境貌似也不好,而赫连勃勃这几年似乎要挂了,然后诸子争位,关西局势不稳。
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赶在拓拔焘没腾出手前,赫连勃勃挂掉后,趁机北伐收复关陇?可这样看来,寿阳不是立足的理想之地,打回建康也没那么容易。
如果不出奔建康,那掣肘太大了,想平定内乱,亲政掌权都还得好几年。就是掌握了禁军,但是以北府流民为基础的寒门大将们,谁不想成为高门?这个惯性难以扭转啊。
这一想多了就有点患得患失,鱼和熊掌,难以兼得啊!刘义符摇摇头,叹了口气,决定先去寿阳见机行事。
官道边远处,贺安平在忙前忙后打点行装,又将军城内一千多精骑部属拉到官道上列队,其中有些青壮杂役、随军匠徒什么的要搬运武器铠甲,粮草辎重,有点拖累却又必不可少。
朱景符最后带着牙从亲兵赶着三辆马车出来,有亲兵去找到吉翰的老妻及郭叔融的家属接了过去,冯娘子抱着一个两岁多的婴儿下车了一会儿,几个妇人逗弄婴孩笑闹了一阵才挤上车去,然后马车缓缓驶过来,靠入侍卫车马队伍里。
“官家!那两处厩苑有许多马夫、兽医、杂吏带着粮草兵甲一并调走,之前就有许多人不愿随行,臣担心两位军主照看不过来,得先行一步赶上去。”
朱景符显是做好了贺安平的思想工作,又赶过来辞行,刘义符点头道:“那好!今日黄昏前一定要渡过滁水,到明日全军五千余人都有了战马,行进度就会快起来,大概后天到东城县才能补给一次,沿途要安抚好部伍。”
朱景符拱拱手,跨上战马,带上百余牙从轻骑离队,快马疾奔先走了。
“官家!码头留下的哨兵回来禀报,江南岸有中小船队过来,估计不过两三千兵,要不要吃掉他们再走?”
冯晏打马过来请示,胆子还挺大的,正好申恬拉着御乘战马过来,劝阻道:“不可贪心,赶路要紧,被他们拖住可就不美了!”
刘义符笑而不语,也不想再耽误时间,直接过去踩蹬上马,估计全军已收拾停当,便大喝一声:“走嘞!”
。。。。。。。。。。。。。
而一夜的乱局之后,建康城内到处是领军府、护军府及左右卫的士兵沿街戒严,从城郊的朱雀门一直到宫城大司马门外,这一路汇聚了许多一早赶来探听情况的僮仆,及上值的官员,但除了尚书台及六部堂官之下,大多被挡驾于宣阳门外,不得其门而入。
宣阳门内东侧兰台,也就是录尚书事、中书监令、侍中三省执政宰臣衙署。其中尚书、中书在西汉为内庭宦官担任,至汉末十常侍的影响恶劣,被剥夺其权,改由朝官执掌,渐渐成为宰辅。而此时,录尚书事上佐天子,下掌中枢及天下州郡大事,是为相。
坐北朝南的尚书正堂内宽广而幽深,虽门窗大开有朝阳透过帷幔映射而入,仍显光线昏暗。尤其是最里侧七层阶陛之上,宽幅的朱漆松鹤纹屏风前两边还亮着灯盏,而中间五张铺地方榻条案后却空空无人,只在侧后各有几名属官站成一排侍立着,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
堂下两侧条案后,许多位置也是空着,倒是中后席位有几名官员正襟危坐,面沉似水,偶尔目光对视几眼,也都满是疑虑之色。
而后堂一间值房内却是另一幅景象,领司空录尚书事徐羡之,侍中兼领军将军谢晦,护军将军、吴兴侯檀道济三人相对而座,中书监令傅亮竟然没在场。
其下有侍中程道惠、吏部尚书王惠、丹阳尹徐佩之、吴兴太守王韶之、中书舍人刑安泰、殿中监茅亨等十几名中枢要职官员陪坐末席。
一阵死寂般的沉默之后,年已六旬,头花白的徐羡之面无表情,眼睑低垂,先开口道:“既然车骑将军王弘久催不至,看来是昨夜调动军士劳累过度,那就随他吧,如今我等必须同心协力,共度时艰,待大事章程议定,派人知会一声。事已至此,宣明,你先说说!”
“昨夜华林园失火,天泉池周围廊庑阁舍毁于一旦,而那长嗣穷凶极悖,乖戾荒嬉,玩火以致自焚,遗体无存,且又无嗣子,众臣救之不及,嗟叹不已,此乃朝野共识,何况有清暑殿废墟为证?”
谢晦时年三十余岁,表字宣明,出身陈郡谢氏,为谢氏旁支,并非谢安嫡系,为人颇识机变,有才略,行事干练,其风姿仪表堂堂,闻言干咳一声,继续道:“只是这善后之事,须得大力操办,可命六部堂官担起治丧及衣冠陵寝之事,以太后名义下诏,让宣训宫大长秋用印即可。而新君人选……须耽搁不得,宜尽快奉立,不知诸公属意于谁?”
值房内众人一听,飞快地互相交换眼色,分作三个派系之势瞎子也看得出来。傅亮抬头目视徐羡之、檀道济;而谢晦说完则看向了程道惠、茅亨二人;王惠、王韶之则显得颇为势弱,一副打酱油,无所谓的样子。
在谢晦的目光示意下,程道惠不得不应声而起,左右躬身为礼才开口道:“诸公所言甚是,大事拖延不得,否则江北叛乱,朝中反失了先机,当事急从权,应立即加封冠军将军、南豫州刺史、五皇子义恭为王,并以之监国……”
徐羡之闻言,狠狠一拍条案,低声怒斥:“一派胡言!自古社稷之嗣应伦序而立,否则宗室重臣岂能心服?更何况……荆州自去岁以来便多生祥瑞,有潜龙将出,王者之气凛然,须以行台前往迎奉,宣明!你意如何?”
谢晦顿时面色一变,满心不悦之色,但同受先帝托孤,谢晦一时也不好明确反对,毕竟徐羡之说得也有道理,沉吟片刻没再坚持。
谢晦竟然这么快就妥协了,这可不符合王氏的利益,一直沉吟不语的吏部尚书王惠马上出声提醒道:“诸公……且不论皇统之选,阉贼逃赴江北,叛乱将起,平乱刻不容缓,否则立新平乱,当尊谁之旨?”
徐羡之闻言一楞,皇统之属,王氏一直表现得模棱两可,但以其猜测,迎立荆州宜都王,王弘必然不会反对。而这王惠是王弘从弟,另一族弟王球与宜都王刘义隆也颇为友善,现在这话却不知是何意,便问道:“那么以重臣赶赴荆州迎驾继承大统,令明这是赞同此意了?”
“迎驾?不知尊谁之旨,这行台礼仪如何进行?此等大事,依王某看来,还是该缓一缓,今晨太后与宫中大阉收走印玺冠服,理当先讨还,或以太后懿旨为准,诸公以为呢?”王惠却狡诈地干笑一声,一副赤子忠臣的模样,可在场众人心知肚明,真以太后的意愿绝无可能。
此等废立之事,始作捅者不就是你琅琊王氏一直在暗中串联的么,如今却闪烁其辞,想要拖延时间,彻底置身事外也就罢了,更想为夺取兵权创造机会。在野暗与边将往来,在朝欲与将领联姻,真当徐某不知么?
徐羡之气得七窍生烟,脸色铁青,但却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转头看了檀道济与谢晦二人一眼,轻击条案斩钉截铁地作出了决定。
“那便让中书草拟太后懿令,命傅季友率行台赴荆州迎立宜都王,礼仪从简,到京先监国视事,也好等玺服归还。另外,就以宣明领兵往江北追捕亡命。但太后懿旨上,不得有任何有关长嗣的字眼,以免引人遐思。吴兴侯,你看需要出多少兵力为好?几时可起行?”
“京城出兵,不可少于三万,这就要准备粮草,最迟五日必须出征,日久则建安侯必不相从,然……仅如此尚不足以迫其交出阉贼,须得同时遣使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以迎立宜都王之事告之,且不可作威过甚,谨防军将倒戈或逃散,江北小丰城侯之事不可不防啊!”檀道济闻言淡淡回道。
对于废立之事,早在景平元年秋,朝中就有人在开始谋划,檀道济虽出为江州刺史,但对朝中政局颇为关注,起初徐羡之使人来信,檀道济是反对如此激进的,不愿回京参与。
但后来王弘也来信劝请,檀道济才勉强同意,而且昨夜王弘试探,想让他率兵追击,好在傅亮在场加以解围,才没纠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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