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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容家也是一样,反正绕不开工作。
相比起来,这里倒像是能叫他真正放松的一个地。不必去想那些复杂公务。
跟她在一起也是一样。
指尖的烟燃尽。
容母:“容家这次和
谈家的合作你可以关注一下。”
他应着:“我知道。”
容母:“嗯。”她停顿了下,问:“以前你和谈微不是挺熟?”
容隐的声线依旧淡:“一般。”
容母微愣。那就没话要说了。
他望向远方霓虹,凤眼有些许眯起。
这通电话打完,他敛了眸,忽然望向刚刚回来的人。
她今天穿的那身不知道去哪里了,凭空变出了一件旗袍,腰细得他一手就能掐断一样。
他的喉结微动。
颗颗盘扣如流水般排队往下。
婀娜多姿,玲珑有致。
她其实有误会一件事。
他第一次见她时,她正穿着的也是旗袍。只是当时她并不知道有这一道眸光。
容隐眉梢轻抬,嗓音略低,唤她:“过来。”
站在那做什么?
舒清晚刚将包搁下。
她明明看见了他眼底涌动的暗色。
她没有动,而是问他:“叫我什么?”
“晚晚。”男人眸光意味不明,他重复,“过来。”
舒清晚点点头,认真思考了一霎,忽然点出来:
“你今天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女人藏匿着的坏开始破出一道口,泄露出来。可是眉眼间细碎的光,偏偏让人移不开眼。
容隐抬手解掉了衬衫的第一粒扣子,狭长的眼眸看着她。下颌骨冷硬,单从神色并看不出他有什么情动。
他嗓音倦懒,漫不经意:“哦?”
她的裙摆盈盈,提醒他:“不是叫我‘舒组长’吗?”
舒清晚饶有兴致,明显是专门在这儿等着他。
这人一会公事公办地叫她舒组长,一转眼就又是“晚晚”。他倒是转换自如?
一想到白天时,他们竟然就那样当着一众同事的面一来一回地交了一回手,隐秘感就在不停跳动。
不过,在公司里走得越高,跟他的接触就会随之增多。他们现在的交集比以前多了不少,也是意味着她距离他越来越近。
说明她没有偏航。
她还想走得再高一点。
他教着她,带着她,她也想一步步地走到与他并肩。但是现在还早,她尚且稚嫩。
容隐似乎被提醒到了,低眸思索须臾,颔了下首,从善如流道:
“那,舒组长,过来?”
舒清晚眉心一跳。
她明明是要调侃他,但为什么在这道音色中,莫名变成了spy?
外面的夜色混杂着璀璨霓虹从落地窗外洒进,那是独属于这座城市的繁华与风情。
舒清晚和鹿苑合租的地方地段肯定不及这边,所处的繁华也不及这边闪耀。
这座城市,层次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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