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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杳一脸疑惑:“什么萧音?”
苏槐又看向她,没再跟她多说什么,直接上手便摸她身上。
陆杳顿时火大,瞬时一耳光抽他时被他给擒住了双手,被他一手反剪在背后。
陆杳后腰紧紧抵着栏杆,她又抬脚踹他,却被他给顶着膝盖骨欺身而上,于是她整个人就被他毫无间隙地压在栏杆上。
苏槐空出一手来扯她衣襟,剥她腰带,陆杳感觉今晚他要是在这里发疯,恐怕没上回那么好收场了。
她也知道他在找什么,拉扯间呼吸乱做一团,连忙道:“你放手,我们好好说!”
苏槐钳着她,道:“萧呢?”
陆杳不得不怀疑,这厮到底是想找萧还是想借机脱她衣服!有他这么找的吗?
可她要是不说,他肯定能在这里把她剥光。
苏槐既然把她脱都脱一半了,看着衣襟下那柔嫩嫩的肚兜儿,随她胸口起伏而别有一番韵致。
他便像掐自家的桃儿似的十分心安理得地掐两下。
陆杳霎时气短,瞪他道:“你觉得我身上能藏萧吗?你是不是眼神不好,一看不就知道没有吗?”
苏槐看她脸都气绿了,他眼底那不高兴的神色便也渐渐淡去,又有点愉快了,恬不知耻道:“我是眼神不好,再仔细找找。上面没找到就找找下面。”
说着他那狗爪子就顺着她的细腰试图往肚兜儿底下摸去。
陆杳吸口气,咬着后槽牙道:“你放开我,我给你便是!”
苏槐将她压在栏杆上似乎有些不大情愿放的样子,两人便僵持了一会儿。
随后他还是稍稍起了起身,松了对她的钳制。
陆杳立马挣脱他的手,挪开身形离他远点,一边嫌弃地防着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着。
苏槐朝她伸手。
陆杳看了一眼他那只手,端的是洁白修长、指节分明,只可惜长在这么个畜生的身上,什么罪大恶极的事都给它干过了。
苏槐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手看,道:“又想它了?”
陆杳:“……”
陆杳道:“我想剁它算不算想?”
苏槐道:“我赌你两条腿和一双手,看看你能不能剁。”说着又道,“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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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杳只好打开腰间的香囊,一股醒神的香气浮上来,她从里面掏出一枚精巧的玉骨箫。
见苏槐盯着那玉骨箫,她又有点不甘心就这么给他,便道:“我承认,先前那萧音是我吹的行了吧。”
苏槐道:“现在萧找到了,所以你承不承认有什么用?”
他伸手就将那玉骨箫从她手里抽了出来,拿在指间反复观赏。
苏槐又问她:“刚刚吹的是什么曲子?”
陆杳随口道:“一曲乡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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