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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掉了一半下去,遮住了那双长腿,运动裤勒着窄腰,宽松t恤往上撩,露出一抹流畅的腹肌,往上,纤长的脖颈,惹眼的喉结,高挺的鼻梁,还有撩人心弦的长睫毛……
这个男人,是她经过国家认证的合法丈夫。
屠准伸出脚丫,把耷拉在他腿上的被子撩上床,贪恋那点残留的体温,她翻了个身,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又滚进大床中央,眼珠骨碌望着天花板,好像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滚来滚去又滚到床边。
这次没能及时剎车,裹成蚕茧的人直接掉在地上,差一点点砸到裴空青,她长舒一口气,挣扎着从被窝里伸出胳膊,将他怀里的枕头抢出来,想都不想扔回床上,然后一点一点贴过去。
疯了!疯了疯了!!!
屠准一边想,一边靠近。
心跳如擂鼓震得天崩地裂,直到她的眼睫已经近到能深刻感知他安稳的鼻息,以及,萦绕在那抹气息之间,挥之不去、醇烈的烟草味道。
她突然屏住呼吸,理智告诉她要赶紧!立刻!马上远离,然而本能的动作,却是支着身体,轻轻把嘴唇贴了过去。
眼前,雪白睫毛微微颤动,在唇瓣相触的瞬间,裴空青猛地睁开了眼睛。
怀里的东西似乎和枕头一样温暖柔软,距离拉开,漆黑睫羽恍如虚构,底下的眼眸熠熠发光,她温声软语,音调如梦似幻的缥缈清婉:“可以吗?”
裴空青头皮“轰”的一下炸开,他重重地闭上眼睛,直觉再睁开眼,梦就该醒了。
屠准抿抿唇,缩回脑袋,抱着被子在他怀里躺平,看着天花板幽幽地问:“裴空青,你是不是喜欢谢获?”
这下瞌睡是彻底没了。
裴空青抬起手,搓了把脸,僵硬地扯动唇线,刚苏醒的嗓音比白日听起来更低哑深沉:“喜欢是分很多种的。”
他咽咽嗓,低低笑了声:“你知道自己刚才在做什么吗?你把我认成晏知许了?”
晏知许。
这三个字就像带着倒钩的鱼线,直直搅进了屠准心里,刺痛的同时,也从旖旎的深海拉回了她的理智。
她很少主动提起晏知许,偶尔提起,都是用“哥哥”替代,裴空青从不过问,就像她对“谢获”一样,不会、不愿、似乎也不敢主动去探究。
她翻身从他怀中脱离,背对他喉中哽咽。
屠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不敢承认自己在想什么。
她自诩深爱晏知许,她的爱从来都是明目张胆、磊落热烈,她坚信哪怕他旧疾复发、英年早逝,她也可以像母亲一样毫不犹豫地与他共赴黄泉,怎么可能只过了短短几个月,就移情别恋了?
而身后,裴空青也在她的沉默中找到了答案。
他扭头看着那只娇小又倔强的背影,突然后悔起来,恨不得赏自己两耳光,他应该在她迷迷瞪瞪问出“可以吗”三个字时,肆无忌惮地吻上去,或者再过分一点,软硬兼施、循循善诱,把她彻底变成他的。
是她主动招惹,是她先行犯规,他怎么做都挑不出错。
哪怕错了又如何?哪怕以后恨他也可以!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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