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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嬷嬷端了煎好的药进房,见沈青芜正要披衣下床,急忙快步赶到床前,将药碗放在旁边小桌上,伸手来扶她。
“姑娘,吴先生说了,你身上的毒虽然不严重,但也得好好休养才行,毕竟吐了那么一大口血呢。”
沈青芜自己也能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只是坐起来披了个衣服,就有些气息不稳。她靠在床头缓了缓,喃喃道,“嬷嬷,阿七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姑娘别担心,有殿下在,阿七不会有事的。趁热把药喝了吧。”
沈青芜接过药碗,捏着鼻子把一整碗药都灌了下去。那碗药滋味难以描述,饶是她捏着鼻子,也被刺激得泪流满面。
刘嬷嬷将空碗接过去,递给她一杯蜜糖水,“姑娘清清口,炉子上还有一碗药,我去端了来。”
沈青芜好不容易把最后一口药咽下去,听了这句眼前一黑,差点把药吐出来。
吴神医一眼就看出她中的是“七花毒”,当时就拿出解毒的药丸给她服了,交代刘嬷嬷煎煮的不过是些益气固本的补药而已。
他临走时还特意强调说,“秦王说了,让你好好地把药都喝了,别浪费,其他的事他会看着办。”
当时她腹痛未止,头脑不太清醒,听了这话只想到感激,现在回过头来想想,似乎那短短几句话中还包含了一点怨气。
两碗药下肚,又躺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感觉身体已经恢复了六成。沈青芜二次披衣下床,“刘嬷嬷,我们去前厅看看吧。”
沈大人深刻体会到了何谓“度日如年”。
李无疾手支着额头闭目养神,他带来的两名侍卫一动不动,仿佛两尊雕像,那位吴先生从药箱里翻出几页纸,摊在桌上专心致志地看。
厅中一片寂静,落针可闻,沈大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心跳声太大招来李无疾的猜疑。
就在沈大人憋得胸口发闷,眼前发黑时,门房匆匆跑到前厅门口,“老爷,方家两位公子到了。”
沈大人几乎是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落地时脚下不稳,踉跄了一下才站住,忙不迭道:“快请进来。”
话音未落,银萍从另一边急急忙忙跑过来,“老爷,夫人来了。”
沈大人转过头,看到沈夫人华服盛装,在沈萃儿和唐妈妈的搀扶下款款走了过来。
一时间沈大人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沈夫人头发梳成了繁复的盘云髻,满头金玉珠翠,看得人眼花缭乱;脸上的妆容比平时赴宴还要浓重几分,涂了厚厚唇脂的嘴比身边的沈萃儿还要鲜亮红艳;还有她身上织金堆锦的衣服,那是她准备在沈萃儿大婚时穿的新衣。
沈大人气得头顶冒烟:他在这里苦苦煎熬,这愚蠢的妇人却在后面梳妆打扮,她还真以为这是丈母娘见女婿啊?
沈夫人似乎一点都没察觉到沈大人难看到极点的脸色,走到近前矮了矮身,细声细气地说道:“老爷,妾身这厢有礼了。”
沈大人咬着后槽牙,低声骂道:“你这般浓妆艳抹成何体统?还不快去把脸洗了,换身衣服再过来!”
沈夫人抬手扶了扶发髻,“老爷不是最喜欢我梳盘云髻吗?你还说要亲手帮我梳呢!哼,后来你的心思都放在那小贱人身上了,当初说过的话也早就忘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些没用的东西?”沈大人一个头变成三个大,刚想吩咐沈萃儿带她母亲回去换衣服,却见沈萃儿突然面露惊恐,后退了一步,仿佛看到什么可怕的事物。
沈大人转回头去,神情转忧为喜,“青芜?你,你没事了?”
沈青芜在刘嬷嬷搀扶下缓步走到门口,目光掠过盛装的沈夫人和惶恐不安的沈萃儿,淡然一笑,“让父亲担心了。母亲和姐姐为何站在门口不进去?”
沈大人刚要回答,门房引着方择安和方孟哲兄弟走了过来。
方择安见有女眷,站在回廊台阶处没有继续往前走。方孟哲一眼看到沈青芜,心中的惊恐立刻消散了一大半,怔怔地望着沈青芜发起呆来。
沈青芜披了一袭天青色披风,越发衬得肤白如玉,面上犹带三分病容,病西施一般惹人怜惜,要不是畏惧秦王,身边又有长兄在,方孟哲真想不顾一切地走上前去,将美人揽在怀中好好亲近一番,以慰藉心中多日的相思之苦。
方择安余光瞥见自家弟弟的花痴嘴脸,微微皱了皱眉,挪了两步,挡在方孟哲身前,向着沈大人遥施一礼,口中道,“择安见过沈伯父。家父命小侄带二弟来向伯父赔罪。”
沈大人点头还礼,正要顺理成章让沈夫人和青芜姐妹暂时回避,却见李无疾身后两名侍卫之一从厅中大步出来,铁塔们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说道,“殿下说,人到齐了,就到厅中说话。方家也不算外人,无需避嫌。”
说完向旁边一侧身,恭恭敬敬地对沈青芜道:“沈姑娘请。”
“父亲,女儿先进去了。”
沈大人扯了扯嘴角,“那你就进去吧。”
沈夫人走到沈大人身边,笑吟吟道,“老爷,我们也进去吧。”
沈大人近距离看着夫人的脸,突然察觉到她的眼神和表情都有些诡异,不是平时那般总带着三分刻薄七分不满,却像刚过门的新娘子似的,流露着发自内心的喜悦,还有几分羞怯。
沈大人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转头看向唐妈妈。
唐妈妈却心虚地低下头去。
沈大人看向沈萃儿,正要低声询问,台阶上的侍卫冷冰冰地催促道,“沈大人,有什么话进去说吧,殿下还等着呢。”
沈大人无奈,只好向沈萃儿使了个眼色,嘴角向沈夫人的方向努了努。
可惜沈萃儿此刻全副身心都在她未来的夫君身上,沈大人嘴角都快抽筋了,她也全然没发现。
沈大人心灰意冷地转过身去,向方择安道,“既然殿下说无需避嫌,就请二位贤侄一同到厅中说话吧。”
方择安这才领着方孟哲走上前来,又重新施礼,朗声道,“家父命我带话给沈伯父,孟哲年少无知,任性妄为,给府上添了诸多麻烦,该罚该打,听凭沈伯父做主。”
沈大人知道方择安这话表面是说给自己听,实则是说给厅中的秦王听的。听闻方夫人对次子十分溺爱,而方大人又有惧内的名声,他敢让长子带来这样的口信,也不知是高估了自己的儿子,还是低估了厅中坐着的那位秦王。
沈大人心想:方大人的算盘,十有八九是打错了。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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