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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疑道:“拉诺萝拉?”
“那只是个传说。”诺兰依然是那个回答。他扣住白薇的后颈,将她按入怀中,并捂住了她的双耳。
白薇的额头抵着诺兰的胸膛。耳朵里没有了凄厉的哭声,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她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些泛着蓝色荧光的小圆点。不知何时,包厢里多了一群蓝蝶。
这些蓝蝶一直蛰伏在包厢里。它们密密麻麻地攀在包厢四壁,停在圆形的小茶几上,甚至栖息在中年军官的大衣褶皱里。
白薇走进包厢时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小东西,昏暗的包厢掩盖了它们的踪迹。此刻,那些原本一动不动的蓝蝶仿佛收到了什么指令,一齐扇动着翅膀。每扇动一下,翅膀上的蓝光便浓烈一分,没过多久,荧荧的蓝光便充斥了整间包厢。
与蓝光同时出现的,还有一些细细的粉末。它们泛着蓝光,漂浮在空气中。
“诺兰……”白薇不太敢动,于是轻轻地叫唤了一声。
诺兰没有说话,只安抚地按了按她的后脑勺。接着,白薇便看到那些蓝粉仿佛被什么东西阻隔住,如无头苍蝇般团团转悠着,就是无法靠近他们。
蓝色的粉末附着在一切可以附着的物体上。座位上的那一家三口也沾上了蝶粉,从鞋子到衣服,再到眼耳口鼻,无一幸免。
白薇突然有了个猜测,也许军官一家身上的粉末一早就存在了,只不过蝶翼扇起的蓝光让那些粉末显现了出来。
脑中灵光一闪,她明白为什么同样听着歌剧院的曲目,安格鲁陷入无意识状态,而白薇和其他观众却安然无恙了。
是因为粉末。
蝴蝶夫人的歌声不足以蛊惑人的心智,只有沾染了蝶粉的人听到歌声才会丧失神智。
安格鲁的海藻马车上留下了蓝蝶的痕迹,赶车侍从利巴扎的身上应该也残留着蝶粉,他们也许在不经意间吸入了一些粉末,从而沦为了任人摆布的猎物。
不知过了多久,诺兰松开了捂住她耳朵的双手。
舞台上的哭声消失了。包厢中的蓝蝶却没有消停,它们仍然扇动着翅膀,源源不断地往空气里输送蝶粉。
“我们得离开这里。”诺兰说。
诺兰侧身贴近包厢的窗子,望向一楼的观众席和不远处的舞台。他原地思忖了片刻,接着环住白薇的腰,两人越过窗子往下跃,悄无声息地落在了一根柱子后。
白薇探出脑袋看了看四周。一楼的观众与包厢中的军官一家一样,他们都维持着观赏歌剧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僵坐在座位上。这里的座位间也栖息着扇动着翅膀的蓝蝶,但比起包厢里的那些蓝蝶,它们的数量明显少得多。
蓝荧荧的蝶粉飘散在整个演出厅,唯有尽头的舞台上没有蝶粉的侵袭。
要想躲开蝶粉,最近的路径是舞台,然而制造出这些蝴蝶和粉末的罪魁祸首,极有可能就在舞台上。
白薇侧眸看了看诺兰。两人目光一触,便知晓了对方的想法。
去舞台。
诺兰揽着白薇,足尖掠过未被蝶粉沾染的空隙,直奔舞台而去。很快,两人落在了舞台边缘。木质的地板在承载了两人的重量后发出了沉闷的声响,这在安静的演出厅里显得分外清晰。
白薇下意识止住了步伐。
舞台正前方是一杆立式话筒,那是主唱的位置。而此时那个位置空空荡荡,本该拿着话筒的人不知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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