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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管家显然是个缜密至极的人,把人藏在床底下不够,还要绑在床板上,难怪她刚刚往床底下看的时候什么都没现。
床底的空间很矮,她的鼻尖几乎和那个死去的女人贴在一起,对方因为窒息而青紫的面孔完全暴露在她眼底,那双圆睁着的、空洞无神的双眼和她直直对视。
无意间和尸体打了个照面,她胆子再大也惊得差点低呼出声,连忙咬紧了牙关,才把即将冲口而出的惊呼给吞了回去。
周绮双手贴在身侧,一动也不敢动。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拍击着窗扇的风声混在一起,砰砰,砰砰,一声盖过一声,恍惚间她几乎以为那是有人在敲这间舱房的门。
秦子轩在和王管家说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使出十八般武艺来拖住这个人的,那脚步声还真的挺在了楼梯口,没再往舱房这边靠近。
周绮大气都不敢出,就怕一呼一吸,那股古怪的味道就溢满鼻腔。好在她胆子不小,又见多识广,平日里一向冷静,很快就平静下来,听门外王管家的声音还在,一时半会出不去,于是打量起面前这张死人的面孔。
这人她昨晚才见过,就是罗夫人那个贴身的婢女,当时在一群人的安慰下哭得梨花带雨的年轻女子,现在却变成了僵冷的尸体,整张脸因为窒息而青紫,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面目。
秦子轩不知道使了什么办法,热情地拽走了王管家。周绮屏着呼吸,听外面的动静一息,立刻从床底钻了出来,打开舱房的门闪身出去。
河上的风声停了,阳光暖融融地照在身上,她扶住栏杆大口喘气,惊魂未定,过了半晌才缓过来。
为了避免撞上王管家,她先回了自己的房间。过了一会,迟暮过来敲门,在门外说了声:“他已经回房了。”
周绮打开门,呼吸仍未平定,脸色有些苍白。她扶住门框,低声问:“他应该没怀疑吧?”
“这得问秦公子了,”迟暮微微皱起眉,“你怎么了?”
“他杀人了,杀没杀罗夫人我不知道,但他房间的床底下有具尸体——”周绮喘了口气,慢慢地说,“是昨晚那个婢女,最先现尸体那个,但我不知道她叫什么。”
“应该是叫红鸢吧,我昨天听见有人这么叫她。”迟暮脸色沉了沉,“你准备怎么办?”
“先去找秦子轩,然后找画舫管事。”
画舫上消息传得很快,只短短两刻钟的时间,所有人都知道了罗夫人的管家不仅杀人劫财,为了灭口知情者,还勒死了一个婢女,将来不及处理的尸身藏在床底。
王管家被押进了画舫上一间空置的仓库,管事从外面锁上屋门,转头对周绮道了声谢:“要不是有周姑娘,这事恐怕还没什么头绪呢。”
“我也只是胡乱猜测而已,”周绮微微颔,“至于他如何杀死罗夫人,那项链又在何处,为什么要杀红鸢,这些问题的答案,还得从他口中才能拷问出来。我完全不知内情,也没法多做推测。”
“等画舫靠岸了,我自会将这凶手移交衙门处理,至于他的罪责,到时候也自然会见分晓。”管事说着,收起了那串钥匙,“凶手既然已经被捕,这事就不劳姑娘费心了。”
周绮礼貌地应了一声,视线落在仓库的门锁上,有些心不在焉。
杀人凶手已经落网,剩下的就是处理善后了。管事调来了几个手下,把婢女红鸢的尸体从床板下放了下来,抬进罗夫人的房间,和她的尸并排摆在地上。
有几个和红鸢要好的婢女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其中一个跪在舱房门口,连连叹气:“昨天夜里,我还听见红鸢在喊我的名字……当时我以为是在做梦,现在想想,那说不定是她在呼救呢?”
“我昨晚也听见了,”另一个人接话道,“当时我夜里惊醒了,看见她趴在我床边哭,我以为是在做梦,没多久就睡着了,谁知道她竟然……”
“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一个婢女抬起头,愕然道,“她昨天夜里明明被勒死了,又怎么可能到你床头去哭?”
那接连的哭声一顿,其中一人吓得抓紧了手帕,颤声道:“这、这该不会是闹鬼了吧?”
管事安置了尸体,正好从舱房里出来,闻言皱了皱眉,厉声说:“什么闹不闹鬼的,别在这瞎说。”
他地位不低,那几个婢女自然怕他,纷纷低下头去,不敢再说话了。
但消息到底是堵不住的,没过多久,画舫上闹鬼的事也传开了。
迟暮听说了这件事,才想起了她昨夜的那个离奇的噩梦。有人在吵闹、在挣扎厮打,瓷器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惊醒之后余音犹在,让她几乎分不清那是现实还是梦境。
如果那真的不只是梦境呢?
她一向耳力过人,王管家在三楼的房间里杀人时,离她也不过两三间舱房的距离——也许在半梦半醒之间,她听见了响动,现实的余音延伸进了梦境,化作她噩梦中的最后一环。
联想到秦子轩那个小厮的见闻,这闹鬼的传言,倒也未必就是假的。如果只是一个人看见了那还可能是胡编乱造,可好几个人都说见过,总不能是他们同时串通,编了这么一个毫无意义的故事。
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奇诡之事,她以前从未经历过,在遇见周绮之后却已经见了两回了。没有缘由、无法解释,不管她想不想信,都不得不承认,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也许是真的存在。
作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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