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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南从张建平处回来后,当晚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他就跑到玲珑派出所找到所长顾长顺。顾长顺猜到他的来意,把一袋卷宗往他面前一抛,说道:“你父亲的死亡确实是个意外,法医鉴定结果在这里,排除他杀的可能。你说,我们安陵江边码头每隔几年就生这样的事故,你从小在江边长大的,这一点你不会不清楚吧?”
“是,没错,我父亲的身上没有明显外伤,但不能排除被人推落下水的可能吧?”曹南坚持着说,“当晚一起值班的共四人,我询问了其中的老张头和老孙,觉得那个叫史杰的年轻人非常可疑,但他现在已经失踪了。如果把史杰找到,讯问一下,一定会有结果的。”
“这一点我们早就想到了,你以为我们公安是吃素的?”顾长顺双手一摊,说道,“事故生的当天晚上,我们就已经对当时和你父亲一起值班的三人作了讯问笔录,其中就包括史杰。这些笔录也在这袋卷宗里,你要不要看看?他说的话没有漏洞,更没有证据表明他有问题。”
“他在明知我父亲酒量不行的情况下,还一再劝他酒,这一点不可疑吗?”曹南说。
“他说他这个人比较贪杯,平时喝酒也是经常劝别人酒的。这充其量也只能说他犯了错,并不能说明他有阴谋,是吧?”顾长顺说。
“我父亲出去小便的时候,他喊了一声,曹老爹小心脚下,注意安全。这难道不是他更大的疑点吗?会不会是给外面的同伙传递信号?”曹南继续追问道。
顾长顺哈哈一笑,说:“这就更不能说明任何问题了,他是出于对老同志的关心,这也是人之常情嘛。关于这句话,笔录里都有。即使你,甚至我们对他有所怀疑,但仅凭这些,怎么能给他定罪?我们公安办案是要讲究证据的,不能凭感觉,凭猜测。你说是吧?”
虽然顾长顺的话听起来合情合理,但曹南心中的疑团还是挥之不去。他明白,在现有的证据面前,是无法通过法律来为父亲的死讨个说法。要想让父亲的死因水落石出,让自己心中的疑惑得以解除,只有靠自己继续调查,搜集证据才行。想到这里,他只好对顾长顺说了声“抱歉”,便起身离开了。
胖虎剿灭小地主的计划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几天后的一个凌晨,他得到报告,小地主一伙人正在农贸批市场的老窝里喝酒打牌,坐待市场开市。胖虎立即带着秃鹰、金毛等人出,静悄悄地把小地主一伙包围在屋里。胖虎一声令下,秃鹰和金毛各带着一帮人分别从前后门冲了进去。
屋子里十来个人看到一大群人从前后两面气势汹汹地冲进来,一时都愣住了。几个反应快点的,立即扔了手中的牌或者酒杯,抄起家伙进行自卫。一时间,砍刀、甩棍、酒瓶、木棒都挥舞起来,喊杀声、哀嚎声此起彼伏,场面顿时混乱不堪。
小地主在两个人的护卫下想冲出重围夺门而逃,林锋、林海两人冲上去,三拳两脚把几个人都打倒在地。这时秃鹰从后面跑来,手执一把锋利的匕,对着小地主的心窝就刺了进去,小地主一声惨叫,头一歪就气绝身亡了。这一幕生的太快了,把林锋、林海两人看傻了,愣在那里半天不会动弹。
小地主的手下一看大哥已死,都一起放下武器,跪倒在地磕头求饶。秃鹰还要继续行凶,被金毛拦住了。按照计划,秃鹰让王华胜背着小地主的尸体,带着张斌一起,三个人立即跑出来,见了等候在外面的胖虎,又飞快地朝那帮外地人住处跑去。
那帮外地人正在睡觉,听到急促的敲门声,有人跑出来开门,却现一具尸体倒了进来,吓得大叫起来,惊动了屋子里所有的人都跑了出来。为的一看是小地主的尸体,就知道不好,有人要栽赃陷害他们,连忙叫大家穿好衣服,准备跑路。
但此时已经为时过晚,胖虎早给杜威打了电话,杜威掐着点正带着一队警察赶了过来,封住了所有的出口。接着杜威亲自带人冲了进去,端着微冲对屋里一阵扫射,不到两分钟,一切都安静下来。杜威数了数尸体,不包括被刀刺死的小地主,一共七具。据他们掌握的情况,这帮人一共是八个人,现在少一个。杜威又让人在屋子里所的角落进行了一番细致的搜索,最后只在床头现在了两把五四式手枪,弹匣里各有五子弹。杜威戴上手套,把十子弹向不同的方向全部打光,然后吩咐收队。可怜这七个外地亡命之徒,在各地作恶多端,害人无数,最后却在安陵被以拒捕袭警的名义统统不明不白地送了性命。
这一切都是在凌晨生的,此时正是人们熟睡的状态,除了农贸批市场里的少数商户听到了小地主屋里生的打斗声外,后来在一公里外的枪声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而小地主屋里打斗的声音,对于这些常年在批市场里混迹的人们,则早已是见怪不怪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就在这一夜,就在他们的身边,竟然生了一场血雨腥风的大事。
胖虎收编了小地主原来的大部分手下,又借杜威的手灭掉了那帮外地的亡命之徒,可谓是春风得意至极了。现在的安陵,在黑道已经是由他胖虎完完全全地一手遮天,暂时是没有一股像样的势力能成为他的对手。安陵的江湖,现在是他一统天下的局面,而他要维持这样的统治力,除了必要的武力外,财力也是必不可少的,因此,收购九号码头和鸡鸣山矿口的事成了他现在需要立即着手的要大事。
鸡鸣山矿口的事办得十分顺利,在胖虎的威逼恐吓下,原矿主最后以四十万的价格转让了开采权。胖虎把矿山的事全权委托给刘爷打理,又派了秃鹰带着林锋、林海兄弟俩坐镇管理。但另一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炸得他晕头转向,且又恼怒不已。江洲集团的周江桥已经完成了对九号码头的收购,而且顺带把八号码头也收入囊中,其度之快,效率之高,让胖虎倍感屈辱。
周江桥其人,向来行事低调且颇具神秘感。安陵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这个名字,可见过他的人却少之又少。胖虎并不知道他的背景和身份,只知道连杜威都对他敬畏三分。因此,现在两个码头被江洲集团捷足先登后,意味着胖虎几个月来的努力全都白费了。他为了得到这个码头,甚至不惜对自己当年大哥的父亲痛下杀手,最后却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结果,这让他无论如何也是难以接受的。
他带着满腔的怨愤来找杜威,但由人意料的是,杜威对于此事的表现却是出奇的平静。他还沉浸在那天凌晨手持冲锋枪扫射一个个大活人的令人激动的情绪中,没有回答胖虎的问题,而是先绘声绘色地向描述了当时振奋人心的场景。
“可惜时间太短了,那些人不经打,两分钟不到就全解决了,不太过瘾啊。”杜威有些惋惜地说,心里对将来会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憧憬不已。
“杜哥,这事我们以后再说,现在我为码头的事焦急啊。”胖虎对那场景并不感兴趣,杜威享受的是过程,而他只对结果感兴趣。
“周江桥也是我的朋友,到他的手里是一样的,何必这么计较呢?”杜威有些扫兴,但还是安抚胖虎道。
“杜哥,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他是你的朋友不假,但与我可是素不相识啊。我这好几个月来,费了多少时间精力,你是知道的。更何况,我还被迫做了对不起飞龙的事。”胖虎急了,开始有些口不择言。
杜威脸色一变,伸手对他脑袋上就是一巴掌,骂道:“你他妈想造反啊?怎么跟我说话呢?你被迫做了对不起飞龙的事,你是被谁迫的?是我吗?想清楚了再说话!”
“是我自愿的。”胖虎挨了一巴掌,脑子立即清醒下来,又委屈地说,“可是,我不甘心啊。”
杜威站了起来,绕着沙来回踱着步,说道:“我就跟你明说了吧。这码头本意就是给江洲集团要的,只不过原计划是想通过你来转手。周江桥自己不方便出面,就找到我想办法。明白了吗?我也不能让你白费力气好几个月,我会让周江桥给你一定的补偿。”
胖虎听了杜威的话,心顿时凉了一大截,他没想到这几个月来一直是被人当枪使的,而他自己却被蒙在鼓里,对真相一无所知。他感到万分的委屈,但也不敢作,只能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为什么不早和我说呢?”
“早说你还能那么尽心尽力吗?我还不了解你?”杜威呵斥道。
胖虎虽然平时就感觉到自己在杜威心目中是个什么样的地位,但压根儿就没想到原来自己在他的心目中根本就不存在着地位,这与当初飞龙的境遇可谓是大相径庭。他心里虽然怨气熏天,但同时也清楚地认识到,任他胖虎江湖势力再大,如果得罪了杜威这样的人,回头要灭了他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因此,对待杜威,他只能忍气吞声,至少目前必须这样。
杜威其实也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只不过不愿意在胖虎的面前表现出来,因为他觉得这个人稍有得意便容易忘形,所以对他一直保持着压制的态势。胖虎走后,他便来到江洲集团总部周江桥的办公室。
周江桥管理着一个偌大的集团公司,却显得举重若轻,平时总是悠哉悠哉的,常常在办公室里舞文弄墨,写的字挂满了整个公司大楼的每个办公室。江洲集团是从一个乡办企业开始一步步地做大的,现在已经涉足到房地产、矿业、码头以及融资担保和典当等多个行业。
“来了?”当杜威站在周江桥的面前,他正在挥毫写一幅斗大的“虎”字,眼皮抬都没抬,神情十分专注。
“周总的字越来越见功夫了,这字的气势无与伦比啊!”杜威恭维道。
周江桥放下笔,笑着看了杜威一眼,说:“你小子也会拍马屁了?”
“马屁是给有需要的人准备的,你哪里需要?我这是肺腑之言,自内心的。”杜威难得一见地嬉皮笑脸地说。
“这个马屁更高级了,看来几天不见,我们的小杜同志有长进了。”周江桥五十来岁的人,却作出一副老气浑秋的样子,拍了拍杜威的肩膀,把他让到茶几跟前坐下。一个漂亮的女秘书进来,给杜威泡了一杯茶就出去了。
“恭喜周总连续并购两家码头,干得漂亮啊。”杜威拱了拱手说。
“你该叫我什么?我不喜欢周总这个称呼,你知道的。”周江桥好些不高兴地说,“公司里上上下下都叫我周先生,你不一样,叫周先生太生硬。我上次怎么跟你说来着?”
“可是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叫你叔有些别扭,还适应不过来。”杜威说。
“你叫了我二三十年的周哥,我也一直都是欣然接受的,但最近我现太吃亏了,这辈份不能乱,不管年龄大小。”周江桥看样子对杜威叫他叔一事很执着。
“好吧,周叔。”杜威无奈,只得叫了一声,“码头的事是不是要给胖虎一个交代,毕竟他也费了几个月的心事,补偿点儿辛苦费不过分吧?”
“不过分,我给他十万辛苦费。”周江桥爽快地答应了,“不过,我不能直接给他。我给你,你再转交给他。我不想与他们打交道,怕脏。”
杜威差点笑出声来,他仿佛看到一个酷爱吃肥肠的人,一边吃得满嘴冒油,一边嘴里还念叨肥肠是装猪屎的,太脏了。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笑道:“周叔,这胖虎还是有用的。”
“有用也只是工具,我是指挥别人干活的人,何必对工具那么上心?”周江桥冷笑了一声说,“你知道,我不爱枪,只重视打枪的人。你就是打枪的人,枪不趁手可以换,子弹不够可以补充,但是打枪的人很重要。”
周江桥说的话似乎是把他杜威提到一个重要的高度,但在杜威听起来却不是滋味,他觉得自己也无非是他周江桥用得趁手的另一个工具而已。周江桥觉察到有一丝不快掠过杜威的脸上,但他也不以为意。他们这样的人,如果太在乎别人的感受,那将是以牺牲自己的感受为代价,这就看对方值不值得自己这样做了。
“周叔收购了两家码头,后面一定还有更宏大的计划吧?”杜威很快从刚才的情绪中走出来,又问道。
“那当然了,你以为我就为了这两个小码头费这么大的劲吗?”周江桥显得踌躇满志地说,“下一个目标是港务局下面的六个码头,我要以注资的方式与他们组建一个新的港务集团,把九个码头连成一片,然后谋求挂牌上市。这将成为我江洲集团话旗下的第一家上市公司。广阔天地,大有可为啊。你组建一个安陵的地下王国,我组建一个安陵庞大的商业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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