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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薄雾还没有来得及散开,距离宛城北门三十里外的官道上,大地陡然震颤,四百轻骑连绵成四条黑线,踏出整齐划一的马蹄声后,掀起的是滚滚烟尘。
四条黑线的最前方,一身黑色便装的青年轻轻拉了拉手里的缰绳,于是,马蹄声减缓,与此同时,青年只是微微抬手,但他身后滚滚而来的尘嚣几乎顷刻间戛然而止,雄壮的军威和粗砺杀伐气息呼啸而至。
官道一路向南,透过还沾着露水的晨曦,宛城巨大的城楼已经模糊成影,满身尘土的黑衣青年看着远方,抿了抿有些干裂的嘴唇,露出一丝略显干涩的笑意,只不过,他微微上扬的嘴角最终还是扯动了脸颊上那道长长的刀疤,刀疤起于左耳,终于鼻沿,几乎贯穿了整个左脸,但奇怪的是,青年的面庞看起来却一点也不狰狞,反而多出一份历经劫难后的淡然和坚毅。
青年勒马,习惯性地向右侧着身子,然后指着远处巨大的城楼,对着身后的众人打趣地说道:“你们知不知道,这个时候,我更希望前方是黄龙岭。”
几名离得近的轻装将士彼此相视一笑,早些年,他们跟着眼前的这位青年纵横驰骋在西陲大漠,马革裹尸于戈壁荒野,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回的生死,所以,他们当然熟悉青年口中的黄龙岭到底是个什么地方,那里是西北柔然二十万骑兵的铁营。
青年并没有回身,而是笑意盈盈继续说道:“宛城虽然没有了京都的琼林玉殿,但过眼还算是繁华,而且少了些朱门上的铜环,难怪左侍郎大人要迁到这里来养老。”
黑衣青年身后,一名身材魁梧中年将士连忙策马缓行了几步,然后轻声问道:“将军,那我们这次来,是不是要去一趟……”
青年摆了摆手:“事有缓急,这一次我们就不搅了侍郎大人的清净。”
中年将士有些错愕,于是,继续问道:“可是……我们这四百人的轻骑,就算入了山林,都会惊出几只鸟来,更不要说这么大的宛城了。”
青年呵呵一笑,翻身下马:“所以我们这次是便宜行事,我只带二十人入城,剩下的在此等候就行了。”
中年将士马上躬身抱拳,应了一声是。
………………
大周万里疆域被一条奔腾的大江一分为二,江南与央北隔江相望,延绵数千里的央北道的尽头,是一座恢宏的城池,奇怪的是,这座人声鼎沸的巨大城池除了四方高耸的烽火台之外,居然没有一面外城墙,这是大周人的自信,而这里就是天下人尽皆知的大周京城。
大周国运昌隆,京都处处是雕梁画栋,万里帝王家的繁花锦叶都体现在这里的一街一巷中。
京都城南的陌花巷中,一把黄油伞出现在斜风细雨中,黄油伞的伞面压得很低,遮住了伞下一张恼怒的面容,也遮住了他权贵的气势,但却遮不住他华服下微微福的身躯。
巷子深处,那把黄油伞最终停在了一栋普通的小楼前,伞沿下,微胖的中年男子抬头望了眼上方“听雨茶楼”的金字匾额,冷冷怒骂了一声“真是特么的应景”后,踩着碎雨进了小楼。
本是清晨,天气又不太好,茶楼理所当然没有什么生意,没有人领路,中年人只身走上了二楼,径直来到最里处的包厢,重重地推开了身前的木门。
雨水顺着收起的伞面滴落在木地板上,包厢里已经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男人饱经沧桑,是位老汉,女人衣衫朴素,是位村妇。
微胖的中年人微微眯起眼睛,同时将雨伞落在一边,然后,冷冷开口道:“我看到了狮子桥上的灯笼……不过,在八层楼的时候我曾经告诫过你们,除非万不得已,不然不许你们联络我。”
“万不得已?”老汉撇了下轻蔑的嘴角,举起手里的旱烟袋狠狠吸了一口,道,“先生自诩运筹帷幄,可……当真能解千里之忧吗?”
中年人愣了一下,不过转瞬间又恢复了正容,沉声说道:“别忘了你们的身份,张三甲,你还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说教,我也没有闲功夫和你在这里拉家常。”
老汉与村妇彼此相视一眼,然后转头叹了口气,沉沉说道:“你让我们找的那个人……我们找到了。”
中年人猛然一震,过了好一阵,才用微微激动的语气,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道:“我只要结果。”
名为张三甲的老汉,将手里的旱烟袋重重磕在木桌上,满脸怒意地怨恨道:“什么结果?老五的手筋和脚筋被长枪生生搅断,老八身受重伤……”
这一刻,中年人一双眼睛几乎要瞪了出来,“怎么回事?”
吕四娘凄凄一笑:“你告诉我们,他不过是一个不学无术,手无缚鸡之力的浪荡子,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中年人嘴唇颤抖地问道。
“你说的这位年轻人……入了长生道!”张三甲语气中仿佛有不尽的颓然和不甘。
满身权贵的中年人这一刻如遭雷击,一屁股坐在长长的条凳上。
………………………………
同样是五月丁香的季节,南方却比北方暖和许多,比如说落城,这里似乎已经可以嗅到初夏的气息,镜湖西畔,白墙黑瓦的老宅里,已经枯死多年的老柳树竟然焕出了葱翠的新芽。
定国侯李承清此时就躺在老藤条编织成的躺椅上,欣赏着老柳树下的一片片斑驳,旁边奉茶的是一直跟随他多年的老管家李仲,不远的地方,小丫鬟青芽抿着小嘴,青涩的模样虽然已经不复几个月前的俏皮,但却多了一些倔强的味道。
李承清轻轻叹了口气,坐直了身体微笑着问道:“她们都走了,你为什么不肯走呢?”
小丫鬟低下头,摆弄着自己的裙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老管家微微皱眉,喜怒不形于色道:“放肆。”
老侯爷摆了摆手:“少爷这一走都不知道猴年马月回来,就算回来顶多算个省亲,待不长的,现在有这个机会脱了奴籍,又能分些细软,而且怎么说也是我定国侯府走出去的人,将来找个好人家总是没问题的,难道不好嘛?”
小丫鬟嘟着小嘴,瞅瞅天,看看地,依旧不一言。
李承清捧起茶盏,小啜了一口,随口问道:“今天是几号?”
小丫鬟总算有了回应,但也只是摇了摇头。
“哎,你家少爷走了多久?”李承清重重呼出一口气,这句话更像是自言自语。
小丫鬟转了转眼珠,忽然道:“我只记得少爷是正月初六那一天走的。”
“你连今天的日子都记不住,却记得他是哪一天走的。”李承清咧嘴呵呵一笑,“可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到现在连封书信都没有,你这小丫头又是何苦呢?”
青芽攥紧了裙边一角,眨了眨明亮的眼睛,有些不谙世事,但却极其勇敢地说道:“少爷说过,要从京都给我带些上好的胭脂水粉。”
定国侯大人微微一怔,过了好一会儿,才露出一丝会心的笑容,然后挥了挥手……
直到那道青涩而稚嫩的身影彻底地消失在此间的院落,一直恭敬而立的老管家这才收起嘴角的讥讽,回身正色说道:“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居然做起了黄粱一梦,老爷,干脆回头我直接让人打了她。”
李承清轻笑摇头,道:“哪有少女不怀春,再说了,这说明你家的少爷并不像外面传的那样不堪嘛。”
说完,定国侯大人慢慢起身拍了拍华丽长袍,然后负手悠哉悠哉地穿过回廊,独自回到了自己的书房,此时的老侯爷正襟危坐,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郑重地打开桌案上的一本古朴书籍,一张世俗罕见的传音符被压在书页中,李承清轻轻摩挲着这张符纸,面色越来越沉重……
烽火连天日,家书抵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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