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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夷则摇头道:“无需劳烦庄主。在下是鲛人,脉搏与普通人迥异,即使诊脉也是无用。”西门吹雪低头审视夏夷则,从他那犹如含着两泓春水的蓝眸,到那桃花般绯红的脸颊,再到艳红得有些诡异的唇瓣。这几天他总觉得夏夷则十分不对劲,全身上下都不对劲到了极点。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劲,就连西门吹雪也说不上来。如果硬要说的话,那就是现在的夏夷则身上好像时刻都在散发着一种奇异而诱人的香甜气息。那股气息虽然十分微弱,微弱到连夏夷则自己都没有发觉,然而却犹如花香般悄然袭人,又如春雨般随风入夜润物无声,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他,触摸他,甚至……西门吹雪可以肯定这绝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的感觉一向比常人更加敏锐。被他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锐利黑眸审视,夏夷则忽然有种错觉,好像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在那双黑眸中一览无遗,遂不自在地将脸转向一边,道:“西门兄无须担心,在下此病和体质有关,每年这个季节都会犯上一次,再过一两日当可无碍了。”西门吹雪静静地看着他躲闪的目光,以他目光之犀利当然能看出夏夷则是在撒谎。有些人好像天生就能看穿别人的谎言,何况夏夷则又不是个擅长撒谎的人。不过夏夷则这么说一定有他的苦衷,是以深谙人艰不拆这个真理的剑神大人并没有拆穿他的谎言,而是直起身道:“原来如此,夏兄好好休息。这两天我会让司棋司剑过来服侍夏兄。有时间也会常来探视的。”“不必。”夏夷则一听西门吹雪会来探视,顿时有些焦急,冲口而出道。继而他发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连忙解释道:“在下此病发作时心浮气躁,尤以夜晚为甚。是以在下只想一个人清静度过这几日。就不必劳烦西门兄和司棋司剑两位姑娘了。”接下来的一天一夜,夏夷则足不出户,只躲在房间内盘膝而坐,默念太华山秘传有平心静气功效的“清心决”,以对抗体内愈演愈烈的燥热和悸动。然而这篇往日里能轻易压下心内浮躁的清心决却对体内的莫名燥热无甚效用,夏夷则念了一遍又一遍,同时辅以灵力镇压,体内燥热却非但分毫不见减,反而大有愈演愈烈之势。直到接近五更时,夏夷则体内那股可怕的燥热和悸动才缓缓消褪,令他得以有短暂的休息时间。一直在依靠体内灵力与体内鲛人的本能作战,夏夷则已疲惫不堪,闭上眼睛后没多久就陷入沉沉昏睡中。然,他不过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便被体内悄然涌上的悸动和燥热逼得醒转过来。此时天色已然大亮,夏夷则起身穿好衣物,又盘膝坐在榻上念了几十遍清心决,配合体内灵力运转十二个周天,虽然对体内那股燥热作用不大,却总也聊胜于无。他刚刚行功完毕,门外已经响起几下敲门声,然后是司剑甜糯的声音:“夏公子,你起身了吗?”夏夷则深吸了口气,勉强压制住体内翻涌的焦躁,清了清嗓子道:“嗯。姑娘请进。”然后门被推开,司剑端着一盆洗脸水走了进来,却在看清楚夏夷则现在的模样后愣在了当地,连洗脸水洒出了小半盆都没能发觉。夏夷则不由轻声道:“司剑姑娘?”司剑方才找回神智,边往盆架旁走边道:“夏公子,你的脸怎么会这么红?而且……而且……”司剑“而且”了半天,也没而且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把想说又不知道如何形容的内容跳过去直奔主题:“夏公子,要不要请庄主过来?”夏夷则连忙摇头道:“不用。过了今日我就没事了。司剑姑娘,你可以先出去吗?早膳也请放在门口。总之,今天一天千万不要踏入我房门半步。”“为、为什么呀?”司剑不解道,声音中有些莫名的失落,“夏公子你是不是不喜欢让司剑服侍你啊?如果是这样,那我去请司棋过来……”“姑娘误会了。”夏夷则没想到司剑会如此多心,连忙解释道:“在下只是身体抱恙心情亦欠佳,所以想一个人静一静。”“是这样啊。那夏公子你要好好休息,我就守在外面,夏公子如果有事叫我就行了。”司剑道。夏夷则本想说无需如此,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司剑已经退出门外了。司剑走后,夏夷则站在盆架前净面时,无意中看到了对面落地琉璃镜中的自己。然后他终于明白,为何司剑看到他会是那种反应了。只见镜中人一双妖异蓝瞳仿佛能滴出水来,眼波流转间不自觉带了几分若有似无的媚意,就连上眼皮上的蓝色条状眼影与额头的蓝色面纹也比往日鲜艳了几分,双唇亦艳红得似欲滴出血来。越发映衬得他面如桃花眉目含情,鲛人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魅惑妖气在这张脸上展现得淋漓尽致,这副妖孽之极的形象与往日那个冷静自持的自己相差了何止千里。夏夷则无奈地以手扶额,这副妖媚邪气的形貌连他都看不下去,更遑论他人?!好容易熬到了晚上,夏夷则清楚地意识到,真正的重头戏终于要来临了。门外响起敲门声,然后是司剑的声音:“夏公子,晚膳我已经放在门口了。”“多谢司剑姑娘,你回去休息吧。”夏夷则道:“托盘明日再来收拾即可。”司剑答应了一声,然后门外响起一阵极轻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可见她已经走了。夏夷则方松了口气,这种情况下他自然没有心思吃东西,当下起身走到房门前,抬手捏起法诀在门口布下法阵,以防有人误闯进来,然后重新坐回到内室床榻上,默念清心决并辅以灵力运转,希望能稍减情动时欲、焰焚身之苦,以挨过这个注定难熬的夜晚。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实在是低估了鲛人的天性。一开始夏夷则虽然被体内那股强烈的燥热和身体深处传来的悸动折磨得十分难受,却仍旧能保持清醒默念清心决。随着夜色渐深,他体内的燥热之意也愈演愈烈,终于化作熊熊欲、焰烧灼着他的身体,并逐步焚毁他的神智。夏夷则感觉到自己仿佛被投入到一个巨大的熔炉中,全身上下都被火焰毫不留情地焚烧着,心中的焦躁感也愈发鲜明,仿佛有成千上万条虫子在身体里爬动着,一种又酥又痒的异样感觉从身体深处窜起,随之而来的,还有种强烈的空虚感,以及想要被碰触抚摸的渴望。夏夷则握紧了双手,鲛人指尖那尖锐的指甲刺入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企图以此缓解体内欲、焰烧灼之苦,保持住灵台一线清明。然而,很快他就被体内疯狂流窜的欲、火逼得溃不成军,忍不住躺倒在床上,神智溃乱地用手撕扯着自己的衣衫,同时喉中开始发出迷乱的低吟。“嗯……啊……”夏夷则难耐地呻、吟着,修长白皙的身体无助地在床单上摩擦,想要借此来缓解体内那股几乎能把人逼疯的焦躁欲、望。此刻他的神智已经完全迷乱,因此他没有听到门外传来司剑的敲门声,和小心翼翼的声音:“夏公子,你、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很难受呀?”——司剑走后越想越觉得不放心,她觉得今天的夏公子实在太过反常,从气色到容貌都与往常大异,令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司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去看看比较放心,这才再次来到了夏夷则房前。谁料她刚走到房间门口,就听到内室传来夏夷则强自压抑的、仿佛十分痛苦的呻,吟声。司剑吓了一跳,连忙出声相唤,然而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唯有夏夷则隐忍痛苦的呻,吟声自屋内断断续续地传出。司剑心中大急,连忙伸手去推房门,却推之不开。司剑情急之下只得用上了内力一掌拍出。以她的掌力拍碎区区一扇木门本是易如反掌,然而她一掌击出,门上忽然亮起一道柔和的白光,将她的掌力尽数吸收抵消。司剑在原地愣了片刻,然后忽然转身,朝着西门吹雪的卧室飞掠而去。作者有话要说:☆、剑神大人,快来……此刻他的神智已经完全迷乱,因此他没有听到门外传来司剑的敲门声,和小心翼翼的声音:“夏公子,你、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很难受呀?”——司剑走后越想越觉得不放心,她觉得今天的夏公子实在太过反常,从气色到容貌都与往常大异,令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司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去看看比较放心,这才再次来到了夏夷则房前。谁料她刚走到房间门口,就听到内室传来夏夷则强自压抑的、仿佛十分痛苦的j□j声。司剑吓了一跳,连忙出声相唤,然而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唯有夏夷则隐忍痛苦的j□j声自屋内断断续续地传出。司剑心中大急,连忙伸手去推房门,却推之不开。司剑情急之下只得用上了内力一掌拍出。以她的掌力拍碎区区一扇木门本是易如反掌,然而她一掌击出,门上忽然亮起一道柔和的白光,将她的掌力尽数吸收抵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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