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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不过她人真的很温柔。”梁矜垂着手,“一旦错过,有些人就再也遇不到了。”
不要把情感付诸在她身上,那只会像是东流的春水,没有结果。
“别说这样的话。”沈泽清亲亲梁矜的额头,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宛如捧着稀世珍宝,“你也很好,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都好。”
梁矜脉搏的血液有瞬间的凝滞,风呼啸在耳边,树摇叶响的那刻,深深扎进的根仿佛都定不住了。
沈泽清的唇贴在梁矜耳边说:“矜矜今天那么厉害,我给点奖励好不好?”
“什么奖励?”梁矜问,她绞着手指,已经没什么思考的能力。
沈泽清躬身,“腿是不是好了?”
梁矜感觉到他的手掌抚摸着自己的膝盖,有点痒,她的腿抖了抖,乖乖地说:“已经好了,谢谢你的膏药。”
困蝶
四合院的湖心中,灯朦风荷举,帘卷幽梦。
木刻的荷花似乎也栩栩如生,蕴着香风,细致的纹理仿佛透出红翠,芙蕖绽放,水珠留过花瓣,沾湿了花蕊,一点浓香的花粉便在手里腻开。
早知道是这种奖励,梁矜断然不会答应。
站在床边时,身后的门被轻轻关上,伴随着还有那静悄悄如微风的脚步声。
梁矜想走,晃眼间是一条浅色的领带缠在凝着霜雪的手腕上。
沈泽清微风一样过来,风带着雨珠,打湿了木刻的芙蕖,同样打湿了梁矜的乌发。
一颗清甜的荔枝被剥了壳,白莹的果肉咬出汁水,流淌在唇舌,卷起一阵阵燥意,便愈发觉得干渴。
沈泽清的唇落下去,像是用唇衔住了一颗汁水饱满的荔枝,香甜的气味被他喂给了梁矜。
“矜矜,怎么不叫我了呢?”
梁矜的手腕被绑一条领带绑住,初始那条宽领带在她的动作下卷着边,绳子般束缚住了她的双手。
“叫什么?”
沈泽清俯首在她的肩窝,低沉的笑震得梁矜的耳朵一阵嗡鸣。
他张开口跟梁矜讲话,唇一开一合,是潮湿的热气,似乎要把女孩的耳垂含进去。
“矜矜不记得,但是我记得清楚。”
从容不迫地让梁矜想起来,沈泽清亲着她细颤的肩头,更加掀起频繁剧烈的抖动。
梁矜那日只说是玩笑话,沈泽清不能趁人之危,要她在此刻叫他小叔叔。
“我叫不出来。”
身下的女孩似乎难以启齿,她挣扎着,最后又求他。
沈泽清很喜欢梁矜求他的样子,好像身家命都寄托在自己手里,破碎如飘絮,浮萍无所依。
梁矜的膝盖养好了,雪白的皮肤只唯一点淡青色,明天或许这点淡青色也看不见了。
沈泽清的手绕着她的膝盖,盖着一层薄茧的手掌慢慢地磨上大腿,“什么时候叫,我什么时候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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