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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枝不理他,她现在是有点yu求不满了。
程逸文去ch0u了两张纸,擦了手,也擦了床单上的水。春枝趁着程逸文不注意的时候,一口咬住程逸文的唇瓣。程逸文自然不会放过春枝,便加深了这个吻。待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就听见门外封月涵在喊:“吃饭了!”
春枝偏了头,坐在床上喘气。程逸文站着,也喘,但是b春枝好不少。
“我先出去吧。你的脸还红着。”程逸文说完,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等他走到门口,他似乎想起什么,又折回来,凑在春枝耳边问:“想不想做?”
春枝不说话,只喘着气。等程逸文直起身,她才回了一句:“想。”
“那等下我去拿套。”程逸文说完这句话就走出了房间,留春枝一个人坐在床上。春枝见程逸文走了,这才有点懊悔地把头埋进被子里。
她本不应该答应程逸文的。出格的事做一回就够了,结果她却亲口同意再出格一回。
春枝等自己脸上的红晕彻底退去了才出的房间。那时程逸文正帮着封月涵摆筷子。封月涵见春枝才出门便埋怨了几句,说程逸文明明是客人,结果还让人家摆起了筷子。
“封姨,难道我还算客人吗?”程逸文笑起来,“我都来蹭饭多少年了,您就把我当自己儿子吧。”
封月涵在厨房里听了高兴,夸程逸文会说话。春枝在桌边坐下,程逸文立刻投来一个关怀的眼神。春枝摇摇头回复他。
封月涵才把菜上齐,春韫就到家了。他把帽子摘了挂在衣架上,一回头看见程逸文也在,就打了个招呼:“逸文也来了。”
程逸文乖乖地喊了声春叔好。春韫走过去0了0程逸文的后脑勺,就坐下了。四个人开始吃饭,餐桌上讲了些闲事,程逸文也cha了几句嘴,讨得春韫封月涵高兴。等吃过饭,程逸文说是有个朋友打电话来,他去接一下,就出门去了。春枝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在心里想,他这是拿套去了。
等把餐桌和厨房收拾g净了,春韫说单位还有事,要去加班,就匆匆走了。封月涵原本是无事,结果赵nn照例又来找她打麻将,不好推脱便也去了。一时间家里只剩了春枝一人。
春枝才在房间找了本cha画书看,结果没翻几页门铃就响了。她知道是程逸文,便去开了门。程逸文看起来只是在楼道里打了个电话,完全没有跑出去买了盒bitao的感觉。见家里没什么声音,程逸文便问了一句:“叔叔阿姨不在吗?”
春枝让他进门来:“一个加班,一个被拉去打麻将了……”
“哦。”程逸文已经知道了家里没人,便大大方方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给春枝了,“还想做么?”
春枝看着手里的那盒bitao:“你都买了。”
“买了也可以不做。不过……”程逸文说着就吻了上去,一个深吻结束以后才补上了后面半句,“我懂你意思了。”
这一次,春枝才彻底明白za是什么感觉。她清醒地感受了全程。
程逸文吻着她,深吻后又是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面颊,脖颈,锁骨处。春枝被他亲得人都软了,直接一pgu坐到沙发上了。程逸文熟练地解开春枝x前的扣子,一只手游走到背后解开内衣的扣子,顿时春枝就感觉到自己x前一松。
“去房间。”春枝趁着自己还有点理智,推了一下程逸文。程逸文没说话,直接把人连带着抱起,进了房间,还不忘把门锁上。
程逸文一把春枝放到床上就开始脱衣服。春枝躺着不敢动,只好看他脱衣服。程逸文把自己脱完以后就开始脱春枝的,只不过b脱自己的衣服慢多了。这让春枝觉得自己好像一颗卷心菜。
程逸文再次吻了春枝。他用同样的方法把春枝弄得sh漉漉的,然后ch0u出了手指。他伸手去安抚了一下自己的兄弟,然后看向春枝,声音有些沙哑:“会拆吗?”
春枝。
但是矛盾很快就来了。登记户口的日子就要到了,儿子的名字却还没取。这孩子肯定姓余,这没得说,但是姚璟想着,我生个孩子千般难万般苦,总也该给孩子留个姓。
没想到,当姚璟提出来要把自己的姓也加进姓名的时候,第一个跳起来的,却是自己的婆婆。
“这怎么行呢?这叫别人家听了去,我余家的脸摆到哪里去。”
姚璟跟自己婆婆打了整整三个小时的电话,也没能把老人家劝服。不论是姚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自己怀孕反应有多大,还是姚璟一口咬定孩子是自己生的,怎么不能加个姓,老人家就是不同意。
“不知道的,还以为铮国多惧内,不行就是不行。”
那一瞬间,姚璟感觉她先前的快乐都不翼而飞。她看着坐在桌边无动于衷嗑瓜子的余铮国,她心里暗暗拿定了主意。她姚璟,此生就没不y气的时候。
做户口的人上门来的时候,余铮国不在家。姚璟请了产假在家里带孩子,抱着孩子开的门。门外的人还没开口说话,姚璟就把一张纸片递过去了。
于是余铮国和姚璟的儿子有了名字,叫余姚。后来婆婆知道了,闹了几个小时脾气。但覆水难收,孩子已经叫这个名字了,又能怎么样呢?只是,两个人从此有了芥蒂。
之后的事情便也能猜到两三分了。大院里的人都不明白这其中长达一周的弯弯绕绕,还以为是余铮国和姚璟二人感情甜蜜,非要在孩子名字上也秀一秀恩ai。结果是姚璟虽然疼ai孩子,但是婆婆看了这孩子就想起名字里那个姚字,心下烦得很,便眼不见为净。久而久之,余铮国受了自己母亲的感染,对姚璟多少带了些情绪。姚璟本人是个直x子,也要强,不似院里其它nv人,对丈夫多少都小意温柔,这时间一长,两人便有些剑拔弩张的感觉。
院里一开始说,余铮国和姚璟那是吵架,过不了几日便好。过了几日,只好说是冷战,要不了两个月。等过了半年,只能算作没了感情,为了孩子勉强维持着婚姻。
余姚一开始是不知道,后来也大了,院里总能听见些风言风语。直到五岁那年,春枝出生,他才彻彻底底明白了一些事,顺带着还有了一种情绪。
看着摇篮里的那个婴儿粉红的脸颊和安详的睡颜,余姚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嫉妒。春枝晨嫋嫋,多么美好的名字啊。春天新生的第一根枝条,香气缠绕着它,形成袅袅白烟。
这是一个充满了生机的名字。不像他的名字,写满的只有婚姻里的剑拔弩张。
后来春枝渐渐大了,她开始会跑,她开始会跳,她在大院里被大人们牵来牵去。所有人都觉得这孩子粉糯可ai,总是阿枝阿枝地叫她。余姚背了书包走进大院,路过见人就抱的春枝,走到自己家门前。
他听见门里的父母在争吵。他们的争吵不会斯歇底里,他们只是话里带刺。除开用刀子一般的话t0ng对方的心脏,他们也会沉默。不说话,也无话可说。于是,冷意在这间房子里弥漫开来。
余姚二十二岁的时候发现自己喜欢上了春枝。
春枝是这个大院里唯一的nv孩子,她代表了一种美好。余姚不是没见过别的nv孩子,但是她们都没有春枝的那种感觉。
春枝是一种祥和而安定的情绪。如果余姚提着包从院门走进来,看见春枝在和隔壁院的孩子跳格子,就会觉得很平静。春枝的上衣在跳动间微微卷起,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间皮肤。她的黑se头发也随着她的动作飞扬在空中。如果余姚从自己家的窗口里往下望,看见春枝穿得很单薄,坐在院里唯一一棵树底下做作业,一条腿屈着撑在座位上,另一条腿伸直。偶尔做不出题,她还会用水笔挠挠头。
余姚记得他所注视着春枝的每一个时刻。他二十三岁了,不是十八岁纯情的少年,有的时候,他会想起春枝,然后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有了yuwang。
当他站在淋浴下,任由冷水冲在身t上,凉意透过皮肤,进入身t。他的手在纾解那难以抑制的yuwang,可是他的大脑思绪纷乱如麻。
yuwang。他第一次觉得,想着春枝,想和她发生关系是可耻的。他以前从不觉得x可耻。他有过几任nv友,也和她们上过床。那时他只觉得yuwang得到了满足,从未觉得羞耻。
他劝服自己,说也许是因为春枝年龄小,或者因为春枝太过熟悉。但是他后来发现,真正的原因是他把春枝当成了一种美好,而这种美好,正和自己身上所有的一切恰恰相反。面对真正美好的事物,任何人都会觉得羞愧难当。
又b如现在。余姚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他的脑海里全是春枝的影子。他想娶他,和她za,然后和她生孩子,儿孙满堂。一想到春枝,余姚的喉结就微动。他感觉到一种yuwang在慢慢浮出水面。
他把手伸进了k子里,抓住了自己的兄弟。他的手上上下下撸动,尽可能地让自己的yuwang得到满足。他难抑地喘息,加快了手的动作。最后,yet的喷s让他的快感达到了顶峰。
透过水面,余姚能感受到一种情绪。他自己明白,那是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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