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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适合你。”马超来了几分趣味,他少有的温声轻哄起来,小奴隶没有忘记那日被强行打上耳洞的痛楚,尽管此时他耳朵上的金铃铛已经取了下来,但只要一回想起来,耳垂仍是隐隐作痛。
韩信缩在被子里摇着头,白糕般的肌肤从绫罗绸缎里露了出来,前几日的咬痕如今只留有一层淡淡的粉,如同芙蓉花瓣处的褶皱,带着几分惹人怜爱的脆弱。小奴隶很听话,马超不让他穿衣裳,他就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光裸的身子只被软绸遮盖了些许风格。
马超看的眸光一暗,他落在被子上的手探入了被子当中,抓住韩信窄瘦的肩,比软绸还要光滑细腻的肌肤贴着指腹,让他忍不住用力,生怕他从指尖溜走。
韩信歪歪头,蹭了蹭马超的手背,他依恋地望着这个男人,如同一只温顺的宠儿,马超掀开他的被子,并没有理会他的撒娇,目光直直地落在小宠的胸口处,嫩生生的乳尖被风一吹翘了起来,事一种浅色的粉,唯有乳晕的边缘稍稍多了几分羞人的红,那是前几天被马超咬伤后尚未复原的伤口。他有些羞涩的抬起手想捂住胸口,但又被马超攥住手腕往上一拉禁锢在了头顶。
“大人……”韩信有些局促,看着马超的另一只手从他的肩头离开落在了那盒中拿起了金色的饰品,那东西做的精巧,五片含蓄的花瓣中央是珍珠,往下是和耳坠同制的铃铛,背后的位置是一个搭扣和细针。
那铃铛晃啊晃照在了韩信的瞳孔中,马超摇了摇铃铛韩信的瞳孔也跟着缩了缩。
“你会喜欢的,”马超笑的温柔,一双琉璃般的紫色眼睛像是混入了鸢尾的色彩,镶嵌在了眸子中。
他这样说着一边放下了手中的铃铛,仿佛刚才只是给韩信看一看似的,但还未等韩信放下心来,马超拿起放在凳子上的腰带他压住一头在握着韩信手腕的虎口中另一只手拉直了腰带一圈又一圈地绕着韩信的手腕打起结来直到牢牢捆住两只交叠的纤细手腕后,他才把腰带空余的另一头捆在了床架上。
韩信晃动了下手腕,他被捆得很紧以至于不过是晃动了下胳膊手腕处纹丝不动床帘晃动被褥摩擦的声音还比不过马超肏他时床被撞得咯吱作响的声音。
“大人……饶了我吧。”韩信的眼眶红了,他脸上出现后怕,但是他没办法挣脱马超的控制,男人充耳未闻,甚至翻身骑在了韩信的身上,尚且疲软的一大坨压在了韩信的小腹上,他抚摸上了韩信的胸口,食指绕着乳晕打着圈地转着,可怜的乳尖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很快就充血硬起,马超从下往上地推着他的乳肉,粉白的膏肉一下子就推得变形上涌,被挤出一个小包,连同充血的乳尖也被挤得上移。马超一手往上推,一手从乳晕的位置往中间推捻住乳尖,把那可怜的丁点软肉掐在拇指中。
清脆的铃铛声响起,一双英俊多情的眼睛垂眸看着韩信的乳肉,他握着叮当作响的铃铛,把金色软针对准了乳尖。
针尖在男人的大力下径直穿过软肉,十指连心让人痛苦不堪,韩信没有体会过,但乳头被针穿过的滋味远远比耳朵上的痛楚更加剧烈。
他的脸色瞬间苍白下来,冷汗凝聚在脸颊上,如同融化的白玉,从里沁出玉露。韩信弓起身子想挣开马超的压制,但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的小腹来回摩擦着马超的胯下,反而将人蹭得勃起。
马超眸光一暗,他用指腹蹭掉乳尖上的那滴猩红,小奴隶的身子太过娇软,那铃铛坠着乳尖,拉扯着伤口,血丝从伤口中流了出来。
“啧,别哭了。”马超拿起软巾擦拭着冒出的鲜血,原本韩信只是小声啜泣,不知怎地,一听到马超冷下来的语气,他就难受,原本小声忍痛啜泣的声音越来越大,呜咽着说马超坏。
“坏?”马超抚摸着韩信的脸颊,拇指擦拭着韩信的下眼睑,小奴隶哭的很伤心,原本因为疼痛而泛白的脸彻底被哭红,他紧闭着双眼,嘴角向下撇,眉间蹙起竖纹,连马超的袖子也哭湿了,马超就扒开他的眼睑想让他看着自己,但韩信不愿。
“不过才上了一边,你就哭成这样,若是用上另一边岂不是哭出来的眼泪要把我这伯安侯府给淹了。”马超看着韩信翻白眼也不想他看,他冷哼一声,又如刚才那般握起另一边的小乳,揉搓乳肉,使它充血翘起,再钉上金针。
韩信歪着头,他把哭声堵在了喉咙里,泪水顺着汗湿的鬓角落入了枕头里,他哭得悄无声息,但雪白的身子却在痉挛地发颤,他在发抖,浑身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哒哒的。
马超忽地没了欲望,他觉得有些扫兴,倒也见他这么难过也不再说什么,拿起巾帕就开始擦拭韩信身上的汗。
他的体温有点低,许是出了汗,又被冷风一吹,摸起来凉凉的,刚才为了防止韩信挣扎,马超绑的有些紧。
等到那腰带接下来时,才发现韩信的腕子上是一条条深深浅浅交错的压痕。
他被马超翻来覆去地擦着身子,人也没有反应,马超扒开他的眼皮一看,才知这小奴隶哭着哭着把自己哭晕过去了。马超有点气笑了,他在这伺候人,正主睡的稀里哗啦,刚才被点起的火可没人给灭。
只愿这小奴莫要再这样哭下去,毕竟哭得人看着伤心,马超这样想着,生气地捏着韩信的鼻子,看他皱着眉喘不过气地张开唇。
打这乳钉不过是马超一时兴起,那铃铛还没挂着韩信胸口响个几天,就被马超取了下来,伤口还未愈合,又被扯出血痂,痛得韩信又抽抽涕涕地被马超骂,韩信也恼了。
“大人,你若喜欢戏弄奴自然可以在奴身上打十个八个的圈儿洞儿环儿,脑袋砍了还能多了个球玩儿。”他一双墨蓝色的眼睛瞪着马超,竟是让马超笑了起来,他也突然不生气了,只是捏着药膏蹭在韩信的胸口上,那膏凉,冰得韩信打了个激灵,还没等他往后退,马超就故意碾着乳晕,时不时地还蹭了蹭伤口。
“脑袋还是在你身上好看,马超另一只手拍拍韩信的头,说到,“姑且留着。”
韩信蹙眉,捂着头不让马超再碰,没再说什么反驳的话,只是扭着脖子生闷气,马超啧了一声,又好声好气的哄起来,直到血痂脱落,马超提议带韩信去马场玩一玩。
被娇养的韩信没见过什么世面,自然也没骑过马,他一听马超带他去玩,倒也高兴起来。
等到上了马车,他就偷偷掀开帘子望着车窗外。
马超坐在他身旁,看着他撅着个屁股偷偷往往看,若是马车一不小心颠簸一下,他就胆小地送了车帘把头收回来,又过了一会,又掀开帘子往外看,如此几番逗乐了马超。
马超掀开韩信的衣摆,堆在了细腰上,他穿的衣裳和男款不同,几件衫下便是肚兜和长裙,连件垮裤都没用,自打进府那日,韩信就没穿过裤子。
这会子一时兴奋,也没发觉没穿裤子有什么不对。
雪白的臀肉正对着马超,他双膝跪坐在软榻上,双臀撅起,粉色的足心绷直,往内是恢复好的穴口,色浅无毛,一看就是手感极佳的柔软。
马超抚摸了上去,男人的指尖在外阴上打着圈,又顺着细缝顶了进去,温热的,潮湿的穴肉包裹着指尖,传递着温度。
粗糙的指腹在外阴上游历,韩信感觉痒痒的,不等韩他缩回头查看,就被人按着腰使他双手扶着窗框动弹不得,那手越发过分,插入外阴在缝隙里来回游走,食髓知味的身子很快就软了腰肢,穴里也出了水。
马超抽出手指,一缕银丝从指尖垂落,他碾了碾指腹,在韩信的臀上擦干净淫水。
许是离了体内很快就降温了,指尖上的那点水渍让韩信凉得一颤。
木盒咔哒一声打开了,珠帘玉石撞击的声音响起,韩信的胳膊一松往后摸索着马超的胳膊,他的嘴唇嚅嗫着,小声地说着:“别……别在这里,大人……别……”
马超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低头专心挑选着盒子。那里头放着一串玉珠玛瑙和珍珠,多是腰链腰牌,也有单独的珠子,用来打赏的物件。
马超选了一串东珠,独链的珠子,两头卡了个金色花钿,中间用蚕丝穿起,两边的花钿下还挂着穗子。
“别什么?”马超意味深长地说着,穗子是玉白色的,被马超握在手中绕了绕,他比了比珠链的长度,捻着一头抵在了阴唇上。
他用中指剥开一侧的阴唇,用食指顶着珠子的一头碾着阴道瓣往里顶,冰冷的珍珠虽然表面光滑,但顶上还顶了了穗子,干燥的穗子表面系着绳结,胡乱地在穴口蹭了蹭,又被重力带着往内顶,蹭得韩信火辣辣的疼,他两股战战,臀肌一夹,实则毫无威慑力,雪白的臀肉谄媚地朝马超晃了晃,韩信揪着帘子,帘子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只露出一只雾蓝的眼睛忐忑的往外望着。
马超感受到些许的阻力,他的尾指与无名指握着珠链的下半截,往外一拉,又调整了位置往里塞着,粉白的阴唇被他剥开,露出里面媚红的肉,蠕动着吞掉了马超的手指与穗子,他感受到指尖蹭到的穗子逐渐变得湿润,想是被淫水浸了个透,腥甜的味道随着马超的动作逐渐散开。他继续往里顶着,韩信就往前缩着,马超啧了一声,放来了掐着韩信手腕的手,他打了粉臀一掌。
韩信惊呼了一声,急促的尖叫声淹没在大街上,没人知道这声惊喘来源于这架飞驰驶过的马车,
马超见一侧臀肉发红肿起,他才安抚般地抚摸着臀肉,一边说着:“乖一点,可别叫出声叫人发现了,若是被人知晓,这大街上的人都能看得见你被摸下逼就流水的模样。”
韩信咬着唇,把手架在窗框上,半埋着头,也不敢争辩什么,毕竟这会屁股还是有些火辣辣的疼,他感受到马超的手掰开了他的臀,原本停留在雌穴的手移到了后穴。沾着淫水的手揉开了后穴,以同样的手法撑开肠道把竹帘的另一端塞了进去。
被珍珠撑满的肚子一动便能感觉其中珠子的撞击和碰撞,这些冰冷圆润的珠子组合成不规则长条,毫无章法地研磨着穴肉,更别提两段被塞得极深的穗子,毛糙的表面蹭着肉腔内部,毫不疑问算得上酷刑,不过几息之间,韩信身上已然大汗淋漓,敏感的身体被摩擦出了欲望,性器勃起,滴出淫糜的液体。
他看着街边的行人眼神放空,交谈与叫卖声清晰地穿进他的耳中。
“唔……”韩信闷哼一声,贝齿咬着手腕,这无疑是有些太刺激了,他忍不住软了腰,又被马超一掌托起,他还在塞珠子,直到两端都被塞入穴中,绷直的珍珠磨着会阴,稍稍一动,子宫口和女性尿道口就被珠子研磨,爽得他浑身发软,似乎是觉得这珠子的位置不对,马超便抽出珠链又塞了进去,如此几次便已让穴肉颤抖着喷了水,连他被压在膝下的袍子也粘上了他的精液。
呼出的热气在手腕的肌肤上晕得一边湿润,韩信的身子往内一滑,坐在了自己的小腿上,软弹的臀肉晃了晃,饱满的阴阜被小腿挤压,珍珠压着阴蒂往里一碾,这些珍珠被体温含得温热,但其坚硬的表面抵着穴肉一摩擦,就能让韩信爽到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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