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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云起睁眼下意识的就要去摸床头的衣服,结果刚一动就感觉到双手被人按住。
他一愣,才反应过来自己整个人都靠在别人怀里,身后的人紧紧贴着他的后背,睡梦中一双手还按在他胸前的两坨软肉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最可恨的是底下,这混蛋的孽根还埋在晏云起的雌穴里埋着,明明已经完全软了下去,但分量还是让晏云起脸上直冒火。
晏云起感受着对方施在自己身上的力道,只觉得心里一阵苦涩,早知道会这样,那天他宁可去帮村长犁两亩地都不去城里帮工。
皇甫晟是他在路边捡回来的。
地里的农活只够晏云起日常的温饱,剩下的粮食并不多,所以只要有机会他就会去城里做些帮工的零活儿,两个月前他干完活儿回家在城外的路边看见了一身血倒在草丛里的男人。那是条小道,因为路上崎岖了点平时没什么人经过,但是比官道回村的路近了不少,所以晏云起偶尔赶路会从那儿走。他看见皇甫晟的时候人已经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了,衣摆上的血都干了大半,但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他的脸色苍白的吓人,看上去快要跟死人无异。
壮汉是个老实人,没想过这皇城的外郊怎么会有这种浑身是血的人,也没考虑过这种人会不会给自己带来多少麻烦,看着快死的男人,拿人家的东西必须帮忙干活来换,他要是再平白无故收人家的壮汉就要不给他做吃的,虽然后来皇甫晟不知道搭错了那根筋竟然开始帮着他收拾家里洗衣做饭,而且有钱在身上他也饿不死,但他答应壮汉的事还是照做了。
可他今天撒谎了。
从昨晚压着人在田埂上疯到今天中午抱着人洗澡,皇甫晟压根没有一瞬离开过壮汉的身边,说的再黄暴一点,这个不要脸的牲口玩意儿一整晚都塞在壮汉的逼里,直到人醒了才不情不愿的拿出来,他哪儿来的时间跑到集市上去买烧鸡,壮汉的家在村里的最边上,跟另一头的集市可有点距离,他就是用飞的也不可能在壮汉毫无察觉的状况下绕着村子跑一圈买回来明显还冒着热气的食物。
皇甫晟不想明着说这些东西是暗卫买的,他觉得解释起来太麻烦,壮汉也没必要知道他背后的事,索性直接撒个谎蒙混过关,反正壮汉又不能村里挨个过去问。
壮汉皱眉看着皇甫晟风评浪静的脸,心情复杂,他清楚地知道皇甫晟在撒谎,他又不是傻子,被人这样耍着转还意识不到,但壮汉没有说话,他没有选择拆穿皇甫晟,实际上在过去的短短两个月里其实皇甫晟对他说过好几次谎了,不说每一次,但大部分的谎话他其实都看出来了,也说不好到底是皇甫晟对说谎这件事毫无负担张口就来还是壮汉抱着他能说实话的妄想,他每一次都没戳穿,每一次。
这次也一样,他沉默的看了一会儿皇甫晟的侧脸,终于在皇甫晟装过头来问他干什么的时候撇过了眼睛,低声说道:“饭要糊了。”
火烧的很旺,米饭混着蒸腊肠的香气飘荡在厨房里,再差一点就要染上糊味儿了,皇甫晟瞳孔一缩当即手忙脚乱的去掀锅盖,结果因为探头探的太快被锅里的蒸汽熏了一脸,眼看着要不是躲得快这张好看的脸就要被烫出一脸大泡。
壮汉看着他捂着脸炸毛后退的动作,镇定的挥开蒸汽端出饭就往外走,没有对皇甫晟倒霉催的的遭遇表达丝毫的反应,一脸关老子毛事的平静,唯独走到门口的时候说了一句:“给你个教训,活该。”
皇甫晟以为他是在生气自己把他折腾狠了,龇牙咧嘴的表示我没错我下次还敢,但是又因为壮汉扭头就走一点都关心自己有点生气的别扭了一下,最后三两步跨上前一把捏上壮汉的屁股,隔着浴巾大力的揉捏了两下,以表达自己没得到关心的不满。
壮汉身子一僵,接着就头也不回的直接进了屋。
其实那句惩罚说的本意并不是皇甫晟以为的那样,壮汉指的其实是皇甫晟对他撒谎这件事,可他没有说出来,撒谎的人不想说实话,被撒谎的人不想质问,两个别扭的人碰到一起只会扭成更大的麻花,壮汉在心里悄悄地给皇甫晟找理由,再找一个理由,最后一个理由。
他对自己说,下次,下次他再对自己撒谎的话,就直接给他一记老拳,一拳打在他那张总是勾着桃花眼看着自己的脸上,最好打他个乌眼青,让他直接破了相算了,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
下次吧。
两人正吃着午饭的时候大门响了,壮汉着急忙慌的放下碗进屋换好衣服去开门,来的人是村长,手里还拎着两条鱼,看见壮汉来开门笑着招呼:“云起啊,这是今儿个才打的鱼,你婶子非要我趁着新鲜给你送来,快拿着。”
壮汉连忙就要把人往屋里请,嘴上则熟练地要拒绝:“王叔您进屋坐,这鱼我不能要,您和婶儿平日里够照顾我了,这鱼我不能留。”
“哎呦,王叔看着你长大,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啊,”村长王叔压根不听壮汉的话,直接就把挂鱼的绳子塞进了壮汉的手里,“对了,上次给你那些鸡蛋吃上了吧,估计也差不多了,赶明儿我再给你送些来。”手上送完了东西连门也没进就要往外走,走到大门外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转过头:“哎呦我这个脑子,老了记不住事儿,二狗子让我跟你说一声,城里又有活儿了,明天去一个大老爷家帮着做些活计,你早点起啊。”
壮汉连忙点头:“我知道了王叔,您慢点啊。”
皇甫晟坐在屋里不露面,但是门外的话他一个字都没漏,眼看着壮汉提溜着两条鱼进了厨房放好再回来坐下,明知故问:“你明天要进城?”
顿了顿,又十分不是滋味儿的开口,话里话外全是阴阳怪气:“你们村长对你还挺好啊,又是送鸡蛋又是送鱼的,不会是看上你了想让你给他当女婿吧。”这话倒不是他瞎编的,村长有个跟壮汉年龄相仿的女儿,两人也算的上是青梅竹马。话里酸味儿浓的能把刚送来的鱼都熏死,可是说话的人自己却意识不到,只觉得有人冒犯了自己的领地,让人烦躁不已。
壮汉坐下重新端起碗,不解的看了一他眼,不明白他又发什么疯,只能就着前面的问题点了点头:“有活儿了,明天去帮工。”看着皇甫晟碗里见了底的腊肠,低头从自己碗里扒了几块儿到他碗里,顿了顿又说道:“给你带吃的。”
皇甫晟本来还在因为壮汉不否认他后面那个问题一肚子火,刚要把碗一甩,尖酸刻薄酸不溜秋的话都挤到喉咙口了,还没出声就让壮汉的动作给堵了回来,再一听壮汉的话直接心里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开花,还没咽下去的话和砰砰放的烟花直接在他胸膛里炸开,憋得他嘴角都抽抽,好不容易为了维持形象才没当场表演一个川剧变脸。两三口扒拉了壮汉给自己的腊肠,嘴上还要得了便宜继续卖乖:“我可没逼着你买,你自己要给我的,本宫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壮汉抬起头瞥了一眼他眉飞色舞抱着碗完全没有之前装模作样的规矩的吃相,心想他真是喜怒无常,不过也意外的好哄,摇了摇头又给他插了个鸡腿:“嗯,是我要给你买的。”
皇甫晟扒饭的手动作更快了。
这几天地里的活儿清闲了些,虽说壮汉觉得皇甫晟娇生惯养干啥啥不行,但他出奇的有一身力气,自从他愿意跟着下地干活之后壮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虽然一开始的时候这个人五谷不分把粮食当杂草一块儿薅了,但在被壮汉照着后脑勺拍了十几个巴掌之后辨认粮食的能力简直直线上升,也算帮上了忙,繁忙的春种已经过去了,多亏了皇甫晟的存在,壮汉今年过的还不算太累,所以才让这个人有机会把人困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这要是搁了往常壮汉自己一个人忙活,一大清早人就出门了。
壮汉低头安静的吃着饭,越吃头越低,皇甫晟撑着下巴望着他,笑眯眯的开口:“你再低下去头就要埋进碗里了。”
壮汉忍无可忍的反驳:“那你能别一直盯着我吗,饭不够的话锅里还有,盯着我的脸吃空气也不能让你吃饱。”
皇甫晟坐在他对面,单手撑着半边脸看着壮汉端着碗吃东西,也不动也不干别的,就那么一直看到壮汉吃完为止,这也是个壮汉不能理解的怪癖,常年独居的人实在理解不了别人吃饭有什么好看的,可皇甫晟每次吃完都会这么盯着他眼珠子都不转。
怪人。壮汉在心里无声的吐槽。
午饭吃完了是皇甫晟收拾的,大概是看人吃饭看美了,收拾残局的时候脸上都带着一丝微笑,手脚轻快的就端着东西出了门,然后回到房间就要抱着壮汉睡午觉。
壮汉邦邦的拍打环抱着自己的胳膊,十分不理解的问道:“你是属猪的吗,中午才起床现在又要睡觉,二狗家养的来福都没你能睡!”
皇甫晟对身上的的捶打视而不见,一边抱着人双脚离地的往床上走一边询问:“来福是谁?”
“是二狗家下崽儿的种猪。”壮汉大发慈悲满足他的好奇,上半身还在不停的左右扭动着挣扎。
皇甫晟挑了挑眉,直接抱着人躺倒在了床上,新换好的床单被褥上还透着阳光的味道,闻着让人心情莫名的好,皇甫晟凑近壮汉的脸,鼻尖相抵,语气不可思议的问道:“你骂我是种猪?”
壮汉让他问的一脸无语,眼睛里填满了你没事吧的疑惑,看了对方一会儿发现这个人似乎是认真的在计较他的话,最后干脆挪开了眼神破罐子破摔似的说了一句:“你哪有来福可爱,来福一年能下好几窝小猪崽儿呢。”
皇甫晟眯了眯眼,一巴掌拍在壮汉屁股上,眼看着人被拍的浑身一晃荡,又转回目光来不满的盯着自己,这才慢慢的用手掌包裹住壮汉的屁股肉张开五指一下一下重重的揉捏着,指缝间全部被丰满的臀肉填满,手指深陷,在壮汉屁股上勒出一道道凹陷,时不时掰开屁股用指尖戳弄一下两道紧闭的花缝,前后两个穴口都没放过,吓得壮汉又惊又气的望着他,手上按着他的胳膊死命往下拽。
壮汉没穿里衣,裹胸也是刚刚急着开门急哄哄的缠上的,一扯就开,外面套着一件宽大的外袍遮挡,一般还真不看出来这件衣服底下藏着两团比乳娘都要大的奶子,身子底下压着刚刚披着的那件尺寸相当大的白色浴布,这玩意儿是皇甫晟从村里的裁缝那儿买来的,花了多钱不知道,反正足够大足够柔软,披在身上也不会磨得皮肤疼,皇甫晟每次给他洗完澡都不让他好好穿衣服,只让他披着这张浴巾。
纯白的布料搭在壮汉黝黑的皮肤上,配上壮汉不满皱眉的表情,别有一番视觉冲击力,皇甫晟看着这幅胸襟大敞的美色能下三碗饭,可惜壮汉自己不知道他那副样子在皇甫晟眼里是个什么景色,否则肯定气的一巴掌糊在他后脑上然后连人带布一块儿扔出去。
现在这幅样子便宜了狼子野心的皇甫晟,宽大的衣服轻轻一扯就被掀到了胸部以下,乱七八糟缠的裹胸只能勉强挡住两份春色,没裹住的乳肉从裹胸布的上下两边漏出来,像是故意引诱着谁似的,又乖又色情,皇甫晟抱着人往上一托,自己到了壮汉的胸前,用牙齿咬住裹胸布的边缘一点一点往下扯,眼睛还要上挑一瞬不瞬的看着壮汉的脸,浅棕色的眼瞳里满是壮汉看不懂的感情,直勾勾的引诱他。
壮汉双手扶着皇甫晟的肩膀,似乎想用些力道把人推开,可皇甫晟环在他身上的手一动不动,任由壮汉不痛不痒的动作,全当是人欲拒还迎的情趣。
裹胸布被一点点拽开,被挤压的乳肉离了束缚就急不可耐的弹了出来,在空中晃悠了两下啪的打在皇甫晟的脸上,挺立的乳头就在皇甫晟的嘴边,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皇甫晟在一瞬间做出了完全出于本能的反应,直接一口把乳粒连带着乳晕含进了嘴里,炽热的口腔温暖潮湿,皇甫晟喉咙滚动一下下的吞咽着奶尖,把丰厚的奶子吸得又涨又硬,连奶孔仿佛都要被强制打开,壮汉被含的不住的喘息。
手上也没闲着,微凉的指尖一直在下面戳刺揉弄娇嫩的花穴,时不时的伸进穴口抽插几下再马上抽出来,挑逗似的来几回,就是不肯跟往常一样直接粗暴的插进去给人来个痛快,就连后面的菊穴都没放过,中指绕着紧闭的穴口来回打着转,褶皱被一点点磨平过去再展开,指甲偶尔对者褶皱的中间扣弄,惊得壮汉脊背紧绷,控制不住的缩紧屁股收腰挺胸要躲。
“不!后面不行,脏,皇甫晟你个!”壮汉不住地挺直腰背想要躲开作乱的手指,结果上半身完全就是送到了皇甫晟的嘴里,硕大的奶子来回挤压在皇甫晟的脸上,浅淡的药香混合着壮汉自身的气息争先前后的往他鼻子里钻,比世间最强烈的情药都要有用,刺激的皇甫晟眼睛都红了,嘴里的奶子似乎都散发出了一股奶香,好像真的被吸出了乳汁一样,勾的皇甫晟更加激烈的含吸奶头。
壮汉整个人都被他牵制在怀里,连腿也直接插进壮汉的腿间,大腿顶着壮汉的雌穴来回摩擦着,阴蒂充血顶开阴埠露在外面,隔着皇甫晟的衣服被大腿顶弄搓揉,穴口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分泌水液,刚刚流出来就被舒适的料子全部吸收,身后的菊穴还在被不停的戳弄着,皇甫晟直接捞过床头的药瓶挖出了一大坨软膏就抹在了紧闭的穴口上。
手指来回打着转按摩后面的穴口,药膏被充当润滑涂满了整个屁股,软化了的药膏糊在壮汉的臀肉上,油光水滑透着晶莹的水色,眼看着穴口被按摩的差不多了皇甫晟就急不可耐的伸进去一根中指,壮汉的后穴比他想象的还要紧,只是插进去一根手指就让皇甫晟感觉到了肠肉的推阻。层叠的软肉来回蠕动,一层层压上来试图把闯入者赶出去,壮汉身体紧绷的不比雌穴开苞时轻松。
“啊别!出去,好涨额啊!”后穴实在不适应陌生的造访者,每一下动作都让他觉得涨得难受,壮汉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头,大口的喘着粗气,整个脖子都暴露在皇甫晟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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