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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师。”一个小护士推门走了进来,“您好点了吧?外头有人要来看您,说是……那位白老师的父母。”
雷震生把吕思北领走了,说是去楼道里坐坐,等我们谈完了再进来。我茫然的点头,却连即将进行的谈话内容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想预测一下,可还没来得及理清一点头绪就被开门的声音彻底搅乱了思路。
推门进来的是白一君的父母,依旧是上次见到时候的那个样子,严肃、严谨、严厉的父亲和风韵犹存风姿卓越的母亲,坦白的说我有点怕他们,那种气势让我招架不住,但我竭尽全力掩饰住了自己的紧张。
先开口的是白一君的父亲。
“出来。”
这话不是说我,是说白一君。
“爸……”条件反射一样的回应了一声,白一君后头没了言语,他在犹豫,但对方并不打算给他犹豫的时间和权力。
“出来,我们在外头谈。”话音刚落,说话的人就转身开门又走了出去。
“快点,别让你爸再生气了。”母亲催促着,眼神温和中透出犀利。
我没有看着白一君,我不想让他为难,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看着他,我眼神中一定会流露出无比明显的疑问与哀求,你要去跟你父母回家是吗?你又要因为我和你家里人发生矛盾是吗?你能不能不走?能不能就这么留下来陪着我?你陪着我吧,因为你离开这间病房之后,我想我会哭的。
我明白,我的心理活动足够幼稚,好像纯情的电视剧台词,而且还是女演员的台词,这让我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白一君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拂了拂我微微皱起的眉头,我知道他能猜测到我为什么不看他,为什么始终低垂着眼睛,我也知道他能猜测到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对他来说,我始终太容易看透,因为我在他面前始终做不到隐藏。
白一君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病房里,然后就是好长一段时间的等待。
我并不擅长等待,尤其是这种静候宣判一样的等待,可除了等待我还能做些什么呢?还在和腹腔感染作斗争的白细胞制造了持续了一天一宿的高烧,现在我已经没有除去说话以外的力气了,背后插着止疼泵尾梢的细管子,胸口满是心电图监视器的贴片,手背上埋着输液的针头,我除了听着监护仪里发出的固定频率的噪音,没有别的事能做。
那天,我不记得我等了多久,因为在大约一刻钟之后的体温再次升高所带来的眩晕中,我又陷入了半昏迷一般的沉睡,我也不记得我做梦了没有,我只记得在我快要清醒过来的时候,朦胧中听到了医生的叮嘱和白一君的承应。缓缓睁开眼,我看到让我等了许久的男人终于出现在我面前了。
“醒了?”白一君摸了摸我的脸颊,“没事儿吧?”
“……嗯?”我有点不明所以。
“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手一动,把输液的针头撤出来了。”他尽量语调平和的解释,“大夫说是反覆高烧导致的,神经性抽动,不要紧,退烧之后就不会了。”
“是吗……”我抬起右手,看了看上面凸起的血管,还有结着一块小小的血痂的针孔。
“不要紧,就是流了点血,以后输液先输左手。”白一君格外小心的覆住我抬起的手背,“……疼不疼?”
“没感觉……”我无力的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他,“对了……你爸妈,走了吗?”
“走了,早就走了,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他冲我回应一般的笑了笑,“雷震生他们俩也走了,你睡了挺长时间呢,你看外头,太阳都往西了。”
“那个……”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你爸妈,都跟你说什么了?”
“咳,也没什么,还是那天那堆废话呗……”
不对。
他撒谎了。
我没有别的能耐,但是我很清楚白一君撒谎的时候是什么语气,什么表情,当他说话尾音颤抖,断句尴尬,眼神不定,还带着掩饰的笑容时,他一定在骗我,所以我决定给他一点厉害的看看。
“如果……”我用尽了底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教育学生时的气势,“如果我今天晚上高烧不退一命呜呼了,你会后悔骗过我的。”
这一招奏效了。
“你饶了我吧……”白一君泄气的把额头贴在床梆上,攥着我的手有些用力,然后在我喊疼之前突然放开,他单手盖住脸,身子向后仰,整个人瘫软在椅子里,好半天,他才挪开手掌,我能看到他眼圈有点发红,“小波,你别再吓唬我了,你刚从鬼门关逃回来,别再说回去不回去的了行吗……”
“那你跟我说实话。”我的声音也有点颤抖,因为我心疼他那个样子,脆弱的白一君,学生没见过,我也没见过,我相信他自己也不曾想过自己会在我的问题上变得这么脆弱。
“他们说,让我回家。”
“然后呢?”
“跟你分。”
“然后?”
“调动工作。”
“还有?”
“再也不许跟你联系。”
“还有什么?”
“……没了。”
“真没了?”
“真没了。”
“是吗……”
我看着他,看到他几乎毛了,白一君皱着眉,然后突然苦笑了一声:“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后来呢?后来你说什么了?”我用步步紧逼的疑问驳回了他的疑问。
“……我还能说什么?!”片刻沉默之后突然的音量抬高吓了我一跳,白一君猛地站起来,神色中稍稍透出了一点崩溃,“我能同意吗?你说我能同意吗?!我最受不了的除了你老那么悲观主义就是你怀疑我,你说你都躺在重症监护病房了怎么还有力气犯这俩毛病啊?我得说几遍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得说几遍我对你是一见钟情?!你还别老说我学中文的过度浪漫情调,你也别说我幼稚,我要是没对你动真格的也不会这么幼稚。是,对,没有法律保护咱们,没有大红的结婚证书作保障,可你睁开你那俩大眼珠子瞅瞅,现如今有结婚证的还剩下几对儿没离婚?啊?你们班,我们班,咱们年级,你数过吗你?我告诉你程小波,现在你敢再问我一句我会不会跟你分手我就真跟你分手,然后我就找一女的结婚,多难受我都认了!哎,我就不信你不难受,咱俩就用后半生各自难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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