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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远的记忆忽然被唤醒了,乔尼抚摸着屁股底下坐着的柔软滑腻的皮膜,一下子回到了二十三岁刚独立生活的时候,他人生中第一次买来了一整条鱿鱼想做个酱爆鱿鱼佐酒,却在分解处理这一步上犯了难,拿着刀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奥克塔维斯是一只章鱼,不仅可以任意变幻形体,同时还能调整自己的颜色,此时的它头部凹陷下去一块,露在水面上的部分完全就是个皮划艇。水下的部分远比水面上的大,但借住海浪和自身的保护色,稍远一点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而八根腕足正有节奏地划动,载着头上的三人飞快前进。
“要是它能变成真的船就好了,我们也不用绕那么远找偏僻的地方上岸,现在赶到拉巴克去估计得晚上了。”三个人没有船也没有入港许可证,从港口进入拉巴克会碰到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们就漂了好几公里找了个没人的浅滩上岸,然后步行前往拉巴克。
已经改名成约翰·阿尔巴的老头将给玻璃瓶塞上软木塞,奥克塔维斯已经缩小成了章鱼宝宝的大小,就在瓶子里卷着一根海草动来动去,“你的提议很不错,但炼成力并非无所不能,把它变成木头容易,再变回来可就难了。”
“我只是说说而已,您还真准备尝试啊?”乔尼的嘴角一抽,他觉得以后还是跟这位“家庭教师”保持一定的距离比较好,炼成力强大到一定程度之后,多多少少都会表现出一些非人的特质和想法,约翰·阿尔巴是这样,杜克·雷帕得也是这样,泰瑞尔·金就更别提了。
“多多尝试才能找到前进的方向,这就是我能成为炼金大宗师,而你只是个新人的原因。”即便被璃族人狠狠羞辱了一番,约翰·阿尔巴的心情还是很不错,能够从关押了他一百年的监牢里逃脱,付出更大的代价他都愿意。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我是个新人只是因为年纪还小,刚觉醒了炼成力没多久?”乔尼不是自夸,在他这个年纪能有如此水准,已经相当了不起了,在纳契敦的时候,许多大人物会高看他一眼,就是出于这个原因。
“不小了,戟圣座下的白衣武极莫宁迪·金吉,十四岁就觉醒了炼成力,十九岁就是升腾炼金大宗师了。”那个年代,百……四舸争流,涌现出了一大批杰出的天才,但也真是因为如此,才爆了改变世界格局的炼金战争。
“您也说了,他是武之极,我只是个凡夫俗子。”乔尼摊开手,他的腰带的被自称毁灭者的泰奥利一拳打碎,现在一身的本事去了七成,脑袋也清醒了很多。
妮里艾露一路上都没有说过话,但有两个人在身边时不时地斗一下嘴,她的注意力被分散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样跟行尸走肉一样了,脸上的表情松弛了下来。
因为距离不太远,三个人没走太久就来到了拉巴克的外围地带,这是一大片混乱的棚户区,低纬度的热风吹过,空气中全是腐烂和污物的恶臭。乔尼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跟这里一比,纳契敦那些阴暗的小巷简直像是公园了。”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说这些有的没的,这里归属芙洛卡共和国统治,他们对施勒人的成见可一直都很深。”妮里艾露对这里的一切非常熟悉,因为拉巴克是摩洛的都,而摩洛王国和莫洛部落根源上属于同一个族群。
炼金战争之后摩洛王国被芙洛卡的舰队征服,成为了海外的殖民飞地,所以名义上还是王国,但说话最管用的却是总督。是的,哪怕芙洛卡变成了共和国,还是委派了总督来这里进行殖民统治。
街上的人以肤色扎堆,可以说是泾渭分明,白色皮肤的只有很少一部分却都走在大路中间,黑色皮肤的和棕色皮肤的会主动避让,而且外围区域白色皮肤的很少,越靠近港口才变得的越多。
“想要回纳契敦的话,要么花钱,那么抢船,我觉得可能后面一种选择更适合我们。”三个人的身上都没有钱,乔尼本来是有几个银币在身的,但之前装备大爆放钱的暗格丢失了,现在跟另外两人一样都是身无分文的状态。
“不用担心,这里有父亲的据点,我们找过去很快就可以得到帮助了,给你们一艘船完全不是事。”妮里艾露裹着头巾,走在最前面引路。
“没想到你父亲还挺有手段的,在这里搞一个固定的据点可不容易,芙洛卡的混球们比我们施勒人还要排外。”约翰·阿尔巴进城后一直在东张西望,一百多年前他曾经来过这里,当时已经是很大的一个港口了,而现更加繁华,变化大到他都认不出来了。
“只要有钱,什么事都不难办,而扎洛山里有着大量的稀有矿藏,可以帮我们换到很多钱。”扎洛山上不产粮食,靠狩猎养活不了多少人,所以铁心要塞的食物几乎都是从附近的港口购买获得。不过因为身份敏感,都是几个部族派出商队采买,铁心要塞的人不会直接下山活动。
“确实,那些家伙都是死要钱。”哪怕一百多年过去了,约翰·阿尔巴对芙洛卡人还是有着极深的偏见,“那地方远吗,我想赶紧洗个冷水澡,这么多多年来我只泡过盐水浴。”
“很近,拐过这个巷子就是了。”拉巴克城里的布局非常乱,巷子都不是直的,转过歪歪扭扭的小路,三人的面前出了一条死胡同,说是死胡同也不准确,因为尽头是有扇大门的,上面挂着金属的招牌,写着“黄色隐士”两个单词。
木门后是一个不算宽敞的大厅,里面挤满了来喝酒的客人,以白色皮肤的为主。客人们吵吵嚷嚷地闹着,大部分说着芙洛卡标准语,还有一小部分说着施勒语。
“给我一杯单一麦芽,一杯干马蒂尼,要摇不要搅。”妮里艾露走到吧台前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点吧台向酒保示意道,“记在工头的账上。”
“好的,美丽的小姐,不过这里单一麦芽的威士忌售空了,得等我们去酒窖里找一找,您可以等吗?”酒保看了一眼妮里艾露的脸,笑着询问道。
“那算了,我很赶时间,普通的威士忌来一杯吧,多加冰块。”妮里艾露更改了自己的订单。
“好的,立刻就给您上酒。”酒保转身从架子上取下了两瓶酒,然后用调酒壶猛摇,大厅里注意到他动作的一个男人抓起桌上的帽子,放下酒钱急匆匆地往外面走去了。
乔尼很不喜欢这里的环境,拉巴克靠近赤道本来就热,酒吧的大厅里又连个通风的窗户都没有,汗味、烟草味和酒味混在一起直往他鼻子里钻。
“给我上一杯朗姆酒,也记在工头的账上。”约翰·阿尔巴明明一个铜子都掏不出来,也大咧咧地坐下来点酒喝,这么多年他都快忘记酒是什么味道了,如今走进酒馆味道了记忆中的味道,一下又把馋虫给钩了出来。
酒保看了一眼妮里艾露,从架子上拿了朗姆酒的瓶子哗啦啦到倒了大半杯酒,放在木头片做的简易杯垫上,向前面一推精准地送到了老头的面前,“在这里,必须谨慎地使用人情,老海狗。”
“哈,你说得对,但欠我人情的家伙太多了,有些人的人情还不如一杯酒。”约翰·阿尔巴仰头咕嘟嘟一口气将杯中之物喝完,朗姆酒是很烈的酒,不然也无法在船上长期保存,但他喝下去后脸不红气不喘,就像是喝了杯水一样。
这样的酒吧,女人是很少的,妮里艾露戴着头巾还是吸引了不少目光,大部分人知道这里的规矩不敢随意惹事,但也有新来的人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喂,小妞,要是没有钱喝酒,可以来我们这桌,不仅好酒管够,还能喝到牛奶呢。”
妮里艾露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她是带刺的玫瑰,一抖身上的长袍露出了被藏在衣服下的另外两只手,“那可要多准备两个杯子了,不然我的手闲着就想砍点什么。”
“哦哦,我们无意冒犯,只是单纯想要请您喝杯酒而已,尊敬的女士。”看到妮里艾露伸出四只手,脸上泛红有了三分醉意的男人立刻醒酒了,他身边的狐朋狗友也立刻拉开了距离,想要装作跟他不是很熟悉的样子。
炼金强化战士身上也会表现出一些非人类的特征,但不会有结构性的改变,因为到了那种程度炼成力对身体的扭曲已经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了。
长出四只手,只会是同谐炼金士,而且还是实力相当强悍的炼金士,不然不可能一直稳定维持住这种形态。要知道绝大多数同谐炼金士都是战斗的时候变身,不战斗的时候复原。
“老家伙,你身上的那件衣服不属于你,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得来的,不过还是卖给我吧,出个不那么离谱的价格。”明知道妮里艾露是个炼金士,坐在吧台旁边的一个男人还是向明显跟她一起的约翰·阿尔巴说出了无理要求。
老头从来都不是个好脾气的,或者说施勒人里就没几个脾气不差的,他转了一下手里的空杯子,“小子,你的眼力还不错,但是你的眼力又很差。”
前海军大臣身上这件军礼服是一百多年前的老古董,因为是炼金造物才保存了一百多年还能穿,无论其本身的价值还是背后所蕴含的历史价值,都决定了它注定价值不菲。在海上跑船的,鉴定宝物是最基本的技能,所以很多人都看出了这件衣服的不凡,只不过没这么直接地索要罢了。
“先生,不管你们从哪里来,是什么人,又准备去哪里,我们黄色隐士都是个和平之地,想要在这里制造纠纷,我们不仅会解决纠纷本身,还会解决制造纠纷的人。”酒保身后的门被打开,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乔尼的眼睛眯了起来,这人身上的气息和贾法尔很像,身材也一样高大威猛,肌肉结实得像是岩石一样。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他的气血十分旺盛,不像贾法尔那样过度使用禁术而掏空了自己的根基,简单来说这是个猛人。
“道森老板是在威胁我们鲨鱼一伙?”男人站了起来,弹指抖了一下自己的帽子,空气中出了炮仗一样的爆破声,仔细一看帽檐被他弹出了一个缺口,但帽子还是纹丝不动地戴在他的头上。
“可以这么认为。”道森双手抱在胸前,毫不退让地瞪着对方。
“这次我可以给你个面子,毕竟这破港能喝酒的清静地方越来越少了。”自称鲨鱼一伙的家伙最终还是选择了退一步海阔天空,摆摆手叫了小弟准备离开,不过临走的时候朝约翰·阿尔巴又看了一眼,“别给鲨鱼闻道血腥味,不然会被找上的。”
“嘁,现在的小孩真的无趣,放在我们那会儿,已经握着酒吧凶器开干了。”约翰·阿尔巴最喜欢的就是恃强凌弱,这是刻在每一个施勒人骨子里的东西,没打起来让他很失望。
所谓的酒吧凶器,就是倒持酒瓶敲破瓶身,当做匕来使用,乔尼对这东西并不陌生,但他很难想象一百多年前就有酒吧这回事,“你们那个年代,应该很无聊吧。”
“我们离开吧,酒喝完了,该找地方休息了。”妮里艾露和道森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就没有兴趣继续呆在这里了,叫上一老一少往外面走。
“按照传统话本的演绎,这时候酒吧外面应该有人在等我们,就是刚才的什么鲨鱼一伙。”乔尼推开了酒吧的们,却现外面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两只瘦的皮包骨的老猫蹲在垃圾桶上,瞪着反光的眼睛朝这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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