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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虎见曹南他们走了,坐在床头了一会儿愣,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嘈杂声,便赶紧爬起来走到窗前往下看去。只见曹南一行三人被楼下的几个小兄弟堵在了院子里,还有四个人手里各举着一把一尺多长的砍刀。胖虎刚要张口喊他们让开,只听曹南嘿嘿一声冷笑,身形晃动,十几秒的功夫,四把砍刀“哐啷”落地,四个人抱着手臂齐声惨叫,东倒西歪地站立不住。胖虎脸上掠过一丝惊骇之色,心想即便飞龙在世,恐怕也难以有这样的身手。
胖虎看着曹南扬长而去的背影,脸上浮现出极其复杂的表情。这四名持砍刀的兄弟也是很能打的,被他称为自己的“四大护法”,在曹南的手下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他以为飞龙死了,“黑豹”陈文化被判了十年,“秃鹰”刘勇被判了十二年,出来也都是废人一个了,在安陵这个小地方,已经没有人可以与他抗衡了。可是现在他看到曹南,又让他不禁平添了几分忧虑。好在曹南还不是他们一类人,这让他多少感到一丝欣慰。
这时,黄伟、张斌、刘志海、王华胜四人满脸愧色地走了进来,胖虎看着这所谓的“四大护法”神情沮丧的样子,笑着说:“我都看见了,在他手下折了,不丢人。”
黄伟问道:“虎哥,这人是谁呀?这么厉害。”
“飞龙的亲弟弟,老三曹南。”胖虎淡淡地说,“家传武艺,又是当兵的出身,不是一般的兵,兵王听说过吗?不是他哥哥出事,他在部队的前途不可限量。”
刘志海揉着受伤的右手腕,小声地嘟囔着:“怪不得,身手太快了。”
胖虎忽然愤愤地骂道:“真倒霉!大清早在床上被人刀架在脖子上,耻辱啊!他们上来时你们一个都不知道?”
没有人敢答话,只有王华胜惴惴地小声说:“我们昨晚上在地下室看场子,刚睡下没多久,还是刚才小四听到你房间里的动静才把我们叫起来的。按理说,楼下还有三四个兄弟,会不会是曹南他们会轻功?”
胖虎一巴掌呼过去,怒骂道:“放屁!你他妈的武侠片看多了吧?这世上哪里有轻功?不过是手脚轻便一些,身体灵敏一些罢了。”
坐在床边生了一会儿闷气后,胖虎抬头一连串地问道:“瞎子回来了吗?九号码头的事怎么样了?那个张建平还是软硬不吃?”
黄伟说:“还没有回来,从昨天早晨出去的,到现在还没见到人。”
胖虎手一挥,说:“马上呼他,刚刚给他配的中文传呼机,也让他显摆显摆,就说让他去九号码头等我,我马上过去。”
黄伟答应着下楼去打电话,胖虎整了整衣服,腰里别着传呼机,手里握着刚卖的摩托罗拉手机,全副武装地出门下楼来。那辆新买的桑塔纳停在院子里,张斌打开车门,让胖虎坐到副驾的位子上,自己坐进了驾驶室,刘志海、王华胜和随后赶来的黄伟坐到后排。王华胜的手里还拿着一把砍刀,不小心碰到了刘志海,胖虎从后视里看见了,骂道:“把你那破刀扔出去!我们是去砍人吗?我们是去和人讲道理的。”
刘志海听了,一把从王华胜的手里抢过刀来扔到车外去,也跟着笑骂道:“就你一天到晚的,腰上挂老鼠,冒充打猎的。”
九号码头在安陵市的东北边,从这里开车过去大约就半个多小时。安陵在长江的南岸,沿着长江从上游断断续续地排列着九个大码头,其中一至六号码头是隶属市港务局下三大轮驳公司,是国有性质的。随着国家最近几年政策的放开,除了这六大码头外,安陵市的长江段上又6续出现了多个私人经营的码头,但大多不上规模,只有七、八、九号具有一定的规模,可以和前面六大国有码头相提并论,所以也按照建立先后和地理位置被编了号。这三个私人码头里,七号码头最大,其次就是九号,最小的是八号。
由于安陵市江岸线上的码头布局基本饱和,再加上私人码头在与国有码头的竞争中出现了许多问题,所以从去年开始,有关部门已经暂停了对新建码头的审批,并将对除这三大码头之外的其余私人小码头进行整改。所以在胖虎的眼里,想要做码头生意,只有从这三个进行介入。七号码头是安陵市最大的私营企业江洲集团旗下的,老板周江桥树大根深,胖虎根本就不敢作非分之想。现在因为曹南的关系,八号码头的路也断了,只剩下这九号码头,胖虎自然是志在必夺的。
可是现在让胖虎头痛的是,九号码头的老板张建平也是个不好对付的人,软硬不吃。“瞎猫”周强已经与他进行过几次的谈判,最终还是毫无结果。他感觉到时代在变化,十年前他们“天龙帮”在安陵横行霸道的时候,黑白两道谁敢不给几分面子。就算是财大气粗的死硬分子乔四喜,也在那次激烈的火拼之后每月按时缴纳保护费给他们。至于其他的矿老板,看乔四喜都服软了,更都不在话下。
胖虎的车刚在九号码头的大门外停下,早已经等候在这里的瞎猫赶忙上来拉开车门。“胖哥亲自光临,九号码头蓬筚生辉啊!”瞎猫嘻皮笑脸地说。胖虎手下的人都称他为“虎哥”,只有还跟着他的“天龙帮”老人瞎猫周强和“金毛狗”姚子义等人称他为“胖哥”,瞎猫有时酒喝多了,还直接喊他“胖子”,以示与其关系不一般。
胖虎对此毫不在意,相反,他还对瞎猫格外的亲热,即使有时候瞎猫忘乎所以蹬鼻子上脸,让他在兄弟面前下不来台,他也只是呵呵一笑。好在另一个兄弟耗子倒是特别知趣,不但在其他兄弟面前极力维护胖虎的权威,还经常帮他教训瞎猫。
“怎么样?张建平在吗?还是不肯松口?”胖虎又是一连串的提问。
“在的。好话狠话都说尽,而且加到八十万了,还是不行,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瞎猫苦笑着说。
“走,会会他去。”胖虎说。
瞎猫在前面带路,一行人进了九号码头。胖虎抬头朝四周看了看,心里更痒痒了。好大的一块肥肉!货场大得出乎自己的想像,分不同的区域堆满了像小山一样的矿砂、石子、江砂和煤炭。江边上,工人们正操作机器干得热火朝天。瞎猫带着胖虎等人来到一座两层的小楼,上了二楼,进了一间简易的小办公室。一个精干瘦小的中年人正坐一张破旧的沙上,神情自若地面对着进来的几位不之客。
“张老板,这是我们虎哥,他今天亲自来拜访你,想和你谈谈。”瞎猫介绍说。
张建平仍坐在沙上,只是屁股稍稍动了动,略表示了一下礼貌。胖虎走向前伸出手说:“张老板,久仰,我是赵刚。”
张建平仍然没站起来,只是用手指了指对面的沙,示意胖虎坐下。胖虎也不介意,收回伸出去的手,一屁股坐在那张更破的沙上,肥重的身躯险些把沙压垮了。
“胖虎在江湖上的名声太响了,恐怕也没几个人能想起你的真名叫赵刚了吧?”张建平终于开了口,慢条斯理地说,“对不对啊?虎哥。”
“张老板说笑了,早些年年轻不懂事,跟着兄弟们打打杀杀地瞎胡闹,没落下什么,只是除了一身的伤疤就是一个虚名了。”胖虎笑眯眯地说。
张建平冷笑了一声,似乎并不想就这样闲扯下去,便单刀直入地问:“虎哥这次亲自来,看来是不达目的誓不休啊。不如开门见山,有什么手段一起使出来吧。”
“痛快!”胖虎的手指在破沙上轻轻地敲打着,不紧不慢地说,“张老板既然这么说了,我也就不绕弯子了。瞎子也跟你谈过多次,我这次来就想知道你到底要什么条件?”
“我没有条件,只是希望虎哥高抬贵手,给兄弟我一家一条活路。”张建平说得很客气,但语气却是不卑不亢,“码头我是不会卖的,不管你开出什么条件。因为我全部的身家都在这里,一家人的生活也都靠这个,你说我能卖掉自己的饭碗吗?”
“没那么严重,我给你钱,你可以去做别的生意啊。”胖虎靠在破沙上,翘着二郎腿,不停地晃荡着,晃得张建平恨不得扑上去把那两条腿撕开。
张建平耐着性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坚定地说:“你不要再费口舌了,我是不会卖码头的。你们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胖虎猛地放下二郎腿,脚把楼板震得一声闷响,把瞎猫等几个人吓了一跳。他突然收起了弥勒佛似的笑脸,眼里透着恶狠狠的光,沉声说道:“给你脸了是吧?告诉你,我胖虎看中的东西还没有我得不到的。给你九十万,给我滚蛋!这是最后的机会。”
张建平也腾地从沙站了起来,青白的瘦脸上青筋暴突:“我还就不信了,朗朗乾坤,难道没有王法不成?我这一百多斤今天就交给你了,是杀是剐你看着办!”
瞎猫赶紧打圆场,把张建平拉着坐回到沙上说:“何必呢?这是何必呢?大家都是谈生意嘛,何必把气氛搞得这么紧张?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讲道理,讲道理。”
“对!讲道理。”胖虎立刻又换了一副面孔,变得慈眉善目起来,“我最喜欢讲道理,也最喜欢讲道理的人。张老板,看你长得这么斯文,怎么会这么大脾气呢?和气生财嘛!我给你算笔账啊,你这里每天开门什么都不干,也有不少的费用吧?假如一天开不了工,又有多少损失呢?一个月不开工呢?这货场上的货物要是误了交期,要赔多少钱呢?”
“什么意思?吓唬谁呢?我不怕!”张建平说,但语气显然没有刚才那么强硬了。胖虎继续说:“你把码头转让给我,这些问题就都不可能生了。你呢,我也想好了,继续在这里干,还是这里的老大,我给你开工资,让你满意的工资,另外再给你百分之十的干股。怎么样?谁叫我喜欢你呢,你这个人,我一看就觉得靠得住。”
张建平看着胖虎那张笑里藏刀的脸,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厌恶之情。他知道这个笑面虎其实心狠手辣,让他这个码头处于停工状态并不是什么难事。但他又不甘心就这样轻易就范,便低下头去沉默不语,心里在盘算着应对之策。
胖虎一直边说话边注视着张建平的一举一动,每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都逃不过他的一双眯缝眼。他知道张建平此时的心理已经有些动摇,便决定再添一把火。
“张老板,你不用马上答复我,好饭不怕晚,三天后你再告诉我你的答案。怎么样?这三天里,你也可以找人商量商量。好了,我们先告辞。”胖虎说着站起来向门口走去,突然又回过头来说,“噢,对了,你的女儿叫张瑶,在爱国小学上三年级吧?他们校长是我朋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和我说。另外,现在马路上车多人多,一定要有大人接送,不然的话不太安全。”
胖虎说话的口气很平淡,但让人听起来总觉得有一种刻意的造作感,尤其是最后转身前留下的诡异的笑容,让张建平又惊又怒,还有些毛骨悚然。胖虎等人走后,张建平呆呆地坐在沙上苦苦思索对策,这时他的妻子朱丽从里面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这个可怜的女人刚才在里面听到了外面生的一切,现在仍是浑身瑟瑟抖,腊黄的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
“我们报警吧。”她说。
张建平叹了一口气,有些颓丧地说:“报警有什么用?说他们强买强卖?说他们威胁我?证据呢?”
“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坐着等死吧?”朱丽说,“总得试试看,至少在派出所留个印象,打个招呼吧,看看公安怎么说也好呀。”
“也好,我去派出所,你打个电话给建军,让他晚上来家里吃饭,看他有什么主意。”张建平想到了二弟,似乎又有了新的希望,他沉吟了一会儿,又幽幽地说道,“别的我倒不怕,就是他说到女儿的事,让我心里突然失了分寸,不能不担心啊。”
看到朱丽的脸色更加难看,张建平又连忙安慰她说:“其实是我多虑了,相信他们还不至于这么无法无天,说这些是吓唬我的呢。哼!我张建平又不是吓大的,敢动我女儿一根头,我就跟他玩命!大不了同归于尽,谁怕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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