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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惊无险的吃完一餐饭,郑南衣和宫尚角都松了一口气。“明日就是上元灯节,妹妹有什么安排吗?”郑南衣沉吟了一会,“打坐吧。”
“打坐?你不想过节吗?”宫远徵凑到郑南衣身旁,他还准备一起过节呢。
挑起一根小辫子放在手里把玩,郑南衣安抚道:“晚上还是过的,只是我每两个月都要打坐一会,这也是心法的局限性。”
宫远徵还是有些不高兴,整个人都蔫蔫的,郑南衣轻笑一声,将自己的手塞进宫远徵手里,被他紧紧握住。
郑南衣去找上官浅了,宫远徵在角宫到处乱晃。回到正厅时,却发现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龙形的灯笼。灯笼有些旧了,龙须被折断了一处,纸面还有些许墨渍。
将灯笼拿在手里,宫远徵去库房取了些材料,边补边想,等这个灯笼修好了,哥哥一定会夸他的。
等宫尚角回来,就发现桌上朗弟弟的灯笼不见了,来不及多想,立刻命令金复去找。还没等金复出门,宫远徵就拿着补好的灯笼过来了。
“哥,你看,我把灯笼补好了。是不是跟新的一样?”宫远徵脸上带着笑意,炫耀一般的将灯笼提了起来。
却不想对上了宫尚角通红的眼眶,“谁允许你自作主张的?你认为新的就一定比旧的好吗?”猝不及防的被吼了一句,宫远徵愣在了原地。
原本高举的手也变得僵硬起来,手中的灯笼仿佛有千斤重。“这是朗弟弟的灯笼,折断的龙须,是朗弟弟夜里害怕攥的太紧折断了。龙尾上的墨渍,是朗弟弟第一次习字时沾上的。”
听到金复的话,宫远徵的心一点点的坠下去。原来是朗弟弟的东西,怪不得呢。有些沉默的将灯笼放在案几上,宫远徵转身离开房里。
看着宫远徵的背影,宫尚角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想叫住他,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宫远徵倒是没离开,坐在门外的石阶上,整个人都有些黯然。站在他身后的金复说道:“毕竟朗弟弟是宫主的亲弟弟,人不如新,衣不如……”
“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撕烂你的嘴。”郑南衣饱含怒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郑南衣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想找个隐蔽的地方,将药丸给上官浅,就能发生这样的事。
角宫守备森严,郑南衣没找到机会,约定好上元灯节的夜晚相见,这才回来找宫远徵。这一回来就听到亲弟弟这几个字,剩下的话更是让郑南衣差点把鞭子抽出来。
什么人不如新,衣不如旧。回头她就把这个破侍卫打成衣服。郑南衣还是没忍住,一脚踹在金复的腿上,搞的金复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郑南衣心里觉得有些可惜,要是滚下去了,宫远徵说不定开心点呢。
郑南衣浑身的杀意制止了金复想要说的话,默默的行礼退了下去。紧挨着宫远徵坐下,郑南衣整个人挤进他的怀里。宫远徵泪眼婆娑的看着郑南衣,“南衣……”
抬手将宫远徵脸上的眼泪擦去,郑南衣说道:“谁还惹你生气了,我再去踹几脚。就让他站楼梯这,让他咕噜咕噜的滚下去。”
“噗,”宫远徵笑出了声,“那打不过怎么办?”郑南衣耸耸肩,“那咱们偷袭呀。”将郑南衣搂紧,宫远徵闷闷的说,“好,咱们偷袭。”
屋内宫尚角看着那个灯笼,嘴里有些发苦。金复的话他没怎么听清,只听到郑南衣的一声怒吼。将金复招来一问,才知道他说了那样话。
宫尚角很想给他补上一脚,却又想起自己说的话也很过分,无力的挥了挥手,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
回到了徵宫,郑南衣准备将没做好的抹额提前做完,正做着,就听到了敲门声。将门打开一看,赫然是宫远徵。
他手里拎着一个刚做完框架的灯笼,能看得出是…是龙?郑南衣一把抓过宫远徵的手,原本光洁的手指上缠上了厚厚的纱布。
宫远徵抢在郑南衣发火前开口说道:“南衣,你能帮我画一下图案吗?”没好气的看了宫远徵一眼,郑南衣将房门口让开。
快速将桌上的抹额收好,快到宫远徵只来得及看到一块深色的布。“你是想重新做一个送给他?”郑南衣现在气的根本不想说出宫尚角的名字。
看到郑南衣点头,宫远徵在对面撑着脸颊看她,“那个灯笼是朗弟弟的。”“朗弟弟?”郑南衣有些疑惑。
提到朗弟弟,宫远徵又低落下来,若是他有尾巴,此刻一定蔫蔫的垂落下来。
听完朗弟弟的事,郑南衣将画好的灯笼放在一旁晾干。
倾身握住宫远徵的手,冰冷的温度让郑南衣不禁皱了皱眉,内力向宫远徵体内涌去,片刻后,将纱布解开,只留下淡淡的疤痕。
郑南衣深吸一口气,说道:“回忆都是美好的,但我们不会永远活在回忆里不是吗?有时候在回忆中陷的深了,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情感。”
指了指宫远徵的抹额和小铃铛,“这个我见过,是江南有名的绣娘的技艺。还有那个小铃铛,一般的铃铛可不会有暗纹,若是平常的技艺,你戴几个就要被吵昏头了。”
说着,感觉到宫远徵体温回升,郑南衣继续说道:“想念是想念,身边人是身边人。这有什么可比的呢?”
“况且,你现在还有几个月才及冠,就已经是徵宫宫主,还养出了出云重莲那般珍贵的花,多厉害啊。”
听着郑南衣的话,笑意又重新浮现在宫远徵的脸上,“我真的这么好啊。”郑南衣用力的点点头,表示他真的很棒了。一阵阵暖流从心底划过,宫远徵问道:“你刚刚在做什么,要不要一起。”
郑南衣摇摇头,“那是给你的礼物,除了每人一个滚灯以外,我还给你多准备了一个。”他是独一份诶!宫远徵的尾巴好像又翘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正准备走进去的上官浅被金复拦下:“宫主现在心情不好,上官姑娘请回吧。”刚刚郑南衣那么大声,上官浅也听了个七八成,冷笑着说,“我和你可不一样。”
宫尚角手里提着灯笼,呆呆的坐在墨池前。上官浅想将宫尚角手中的灯笼抽走,灯笼杆却被宫尚角握的很紧。白皙的手覆上宫尚角常年在外,被风打磨的有些粗糙的拳头。
杆子脱离了宫尚角的手,龙形的灯笼被放在一旁。“公子后悔了?”宫尚角看了上官浅一眼,并不是很想承认。
轻笑一声,上官浅说道:“公子的后悔都写在脸上了。明天晚膳前,公子要不要和徵公子到谷里玩玩?肯定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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