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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糟,分批进去铁定要走散。
不及他思考出个所以然来,那个手指奇长的怪人便伸手至他面前,眼见他手指泛光,压着自己的胸膛而来,岑松月屏住呼吸,准备好迎接穿刺之痛,片刻之后却毫无触感,只听那怪人喃喃道:“你不是人!”
岑松月百口莫辩,咧着嘴笑了笑,非常尴尬:“不是人就不能进?”
那怪人道:“非人不可入,只是规矩。”
岑松月没打算狡辩,转念一想山山还在里面,不知道那个憨直会不会等着急,于是咽了口唾沫,正要开口,忽然被一个温柔的女子的声音拦下,只听那女子道:
“他就是岑松月,岛主钦点的踢馆人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哦,早说,”他揣着手,让开一条道,“岛主吩咐了,岑松月无论如何都要进去。”
岑松月两眼尽显无奈,看了看那怪人,又回头看看那女子——原来是胡清明。问出原来两人都是决赛入选者,于是一起进了去。
入口处是一个浓缩的传送门,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的一跃,便可落到实地。刚进去的时候,岑松月头重脚轻,身体失控般要被入口处强大的灵力挤得魂飞魄散,胡清明个子高挑,险险扶着他跃落。岑松月缓口气,睁开眼,周围已是芳华暗换。
胡清明提醒道:“我有必要跟您解释一下,心境比试,比的就是胆识,在这里,最怕什么就来什么,而且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一旦遇上危急时刻,您的胆识越小,越容易直接被赛制强行逼出心境,最后撑过四个时辰的人,便算赢。”
“好,我明白了。”
二人并肩行走着,越走天越暗,前方是一片密林,道路崎岖,有些地方堪堪仅容一人弯腰前行。
胡清明取下一条发绳,将其中一端递给岑松月,说道:“唐突了,和我牵着走,不容易走散。”
岑松月应允了,主动殿后,期间两人一直聊着天,以防走失。
胡清明是个健谈且温柔的姑娘,她问道:“岑公子喜欢吃什么?”
“喝酒。”
“哦?为何?不爱吃甜的吗?”
“一醉解千愁,常醉常无忧。至于甜的,我其实记不太起来,我好像不爱吃甜的,又感觉爱吃甜食才是我的风格。”
“哪有记不起来的事情,莫不是您甜食吃太多了,根本没有仔细它。”
“也许是,谁知道呢?”
过了桥,岑松月又想起什么来似的,继续侃侃而谈:“我最喜欢喝的其实是甜米酒,也算甜食吧?”
可这半晌无人回应,于是他心下立即警惕起来,往下探了探,原来手中的发绳早已断开。
这厢已经走过了桥头,曾有老人告诉他夜里不要走回头路,于是他逼着自己往无人的荒野迈出步子,摸黑走出几里路。忽然前方豁然开朗,只见路尽头出现一幢灯火通明的客栈。
既在心境,必然不一般,岑松月猫着腰躲进篱笆下面,仔细观察着进进出出的人。可这入眼的哪一个是人?左面抄手游廊上有个无头的鬼,着一身朽烂的铠甲,一手摸着墙壁,一手扶着脖子上顶着的盛满了珍馐的盾;只见那房梁上赫然挂满了人和兽的头骨,像挂烟熏腊肉一样挂满了整个游廊,乍一看如同一只只白灯笼;从房子里走出一个黑衣怪,头布黑鳞,双眼侧生,谈吐间有些大舌头,只听他道:“我的酒呢?我的酒呢?”说话间拉住一个小鬼,又说:“快去取我的好酒来!灌他个烂醉!今晚吃酒酿人肉丸子!”那小鬼支支吾吾应着,逃也似的溜了。
岑松月心下叹道:我怕鬼实在是因着这些吓人的东西没一个不神出鬼没,长相不堪入眼,骇得人魂飞,今日所见,大可印证之前的猜想,鬼怪的本相确实不好看。
思及此,那怪已朝院中晃过来,岑松月忙翻身滚了一遭,本想躲开那怪的视线,却硬生生撞上一块石头,痛得他龇牙咧嘴,埋首伏肩缩成一团,心下暗道不妙,那怪显然是已经听到动静,正往他这边窸窸窣窣走来!那怪似乎非常胆小,一身酒气萦绕身边,俗话说酒后壮胆,这怪反倒胆小如鼠。二人僵持之际,游廊上传来一声瓷实的破碎声,众人无不驻足观望,隔了老远都闻见酒香,馋得老酒鬼啧啧摇头。
人群中爆出一声“祖宗”,那怪一扭一扭地走开了,岑松月松了口气,倚靠后背——哪知道倚了个空,回头一瞧:哪里还有什么石头?那“石头”已经一扭一扭地扭到那失手的小怪跟前,此时它全然展现于人们眼前,竟是一条梭子,他扬起手给那小怪左右开弓,烙下十道红痕,他下令道:“把他眼睛挖了喂给他自己吃!”
那小怪只得挣扎,恐惧使他泣不成:“我错了,我错了······”
走马观花风月往事
只见岑松月走到空旷的地方,环顾众妖,心下骇得要命,一口气稳了又稳,终于小声说道:“请不要那样做。”
众怪无比惊奇,那黑衣怪哂笑道:“你是谁?”不及岑松月开口,却又冷不丁道:“那不如你来替他!”
岑松月不知是被唬到了还是怎样,没敢挪动半步,但是目光依旧坚定地盯着黑衣怪。之后的一瞬,他忽然双眼一黑,感觉自己脚不着地,全身被倒吊着似的难受,一双脚腕被粗糙的绳索之类的东西磨得生疼,脑袋却疼的发昏,有暖流划过他的眉,渗进他的发丝。嘴里被塞了两颗球状物体,温软又血腥,岑松月连舌头都不敢动一下儿!他明白那是什么,只得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这是心境,是假的······他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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