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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早,刘义符照例与朱景符一起主持了点卯,以四军步兵与两军骑兵混编操练,布置会操科目观看了一会儿已近晌午时分,便召来吉翰、郭叔融,带上苑义夫等百名侍卫骑着马出了大营,准备进城赴刘粹之请商议军情。
不想刚到城西护城河转角处,新任中兵军参军、中军斥侯营队主张弼率数骑赶来禀道:“官家请留步!有两封重要军情!”
刘义符便勒马一跃而下,迎上几步接过张弼递上来的军报,仍是赵伯符的,不过这次的军情公文居然装入了一个朝庭军情急递常用的小竹筒内,并以白蜡密封。
刘义符拧开竹筒上半截,取出里面的纸卷打开看完,脸色顿时有点复杂,转身递给跟过来的吉翰道:“郡兵战力低差,又碰上谢晦的禁军精骑,伯符将军虽败,却是败中有胜,虽败失了三千郡兵,却奔逃途中生擒了谢晦的中兵校尉周,最重要的是,辎重未失,走芍陂大泽水路北上,有劳休文先生回去接应善后了。”
“接应之事要靠丰城侯了,辎重入库倒是臣份内之事,但不知另一军情是何事呢?”吉翰很干脆地应承,却又转头看向张弼。
张弼却转头对身后一名队主招手道:“吴阶!快过来面禀!”
“卑职义徒营亲卫队主吴阶,奉伯符将军之命到京口,右卫将军本来接了诏书义愤填膺,立即就聚将议事,要调兵勤王,但当日下午,护军将军在京中率五千兵乘船队赶来又宣太后懿旨,调右卫将军为东扬州刺史。而右卫将军竟然就奉了懿旨,将吾等打了回来,赴会稽上任去了。”
“可恨!”刘义符顿时心中大怒,脸色铁青,朝中叛臣一再以自己母亲的名义矫诏在意料之中,最可怕的是,宗室同族中除了太尉刘道邻,就属右卫将军刘遵考是近亲,连此人都装聋作哑了,刘粹作为宗室旁支,若再叛似乎也就有理由了,这对自己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为何檀道济一到,刘遵考就变卦了呢?这多半是以朝中要立宜都王之事相告,但还有另一个原因,自己的母亲张太后出身太低,自己又是庶长子。
而三弟刘义隆母族也不是士族,可他的妃子却是名士袁湛之女,更为士族所认同。而当世,谁不想成为士族,子孙后代一成年就能身居高位呢。就算刘遵考想支持自己,恐怕他的部将也不答应。
想明白这些,刘义符叹了口气,反而心中释然,外援难求,凡事还得靠自己。
“陛下!到了这一步,哪怕天下皆反,陛下亦不可动摇,更不可忧形于色,不然令臣等及将士们何以自处?受檀护军所阻,右卫将军不敢奉陛下之诏也情有可原,再怎么说他也是宗室,现在用不上,将来总有用得上的时候,陛下可能明白?”吉翰忙出声宽慰。
刘义符无奈道:“休文先生所言极是,既如此,那就暂不指望他了,此事也不可外传。”
“此等不利之事,臣等必小心应对。”吉翰脸色一肃,转身去牵了马回大营。
郭叔融一脸玩味地笑了笑道:“只要陛下处于安全之地,不管天下如何乱,陛下始终是名正言顺的天下之主,即算一帮叛臣拥立别的皇子即位,那么新的即位者必定防范这帮叛臣,何况他们之间也并不是铁板一块。”
“文渊先生说得不错,但现在还不是咱们参与博弈的时候啊!”看不出这家伙还喜欢玩权术诡计,朝中之事及天下局势被他推敲了个七七八八了。郭叔融说得这么明显,刘义符哪能不懂,心里不禁暗暗寻思,是不是该组建个锦衣卫一样的机构呢。
刘义符与郭叔融率侍卫到西城门外,先行进城的刘怀之正与李德元等官吏在此相迎,双方寒喧几句,由其骑着马引路进城。
这些天来,刘义符已进城多次,但每次入城还是引起轰动,招来街道两边房舍酒楼上的城内住户倚窗观望,路边行人见了自驻足避让;有些开门营业的店铺,伙计掌柜丢下手头的活计,特地跑出门来一睹天颜。
甚至有好事者当场指指点点,议论不休,炫耀似地宣扬。这当然不是敬畏或是好奇他长得太帅,而是好奇他太帅的背后经历了怎样的故事。
刘义符见怪不怪,目不斜视,一路到城北的豫州刺史府前,刘粹已率治下属吏及郡守、军将们列队亲迎,双方见礼后,刘义符手扶腰间履霜之剑,率先过门阙缓步登上台阶,过大门、仪门后是前院,两边廊舍后的厢院是属吏公房,里面正中是刺史府正堂。
“诸位可先至正堂稍候,某还有些事情。”刘粹忽然转身对一众属官挥手指引,又提着袍服下摆紧走几步跟上,低声道:“陛下随吾至官房,有要事相询。”
要事嘛!刘义符其实已经通过杨恭转述给苑纵夫兄弟提前知道了,当下不露声色,让侍卫们留在前院,只带了苑义夫随刘粹至后堂右上位置一间宽敞官房,看里面陈设的朱红立柜及宽榻条案,应是刘粹日常处理文案公务之所。
引刘义符跪坐于一张待客的条案后,刘粹马上又出去,不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托盘两盏茶,小心冀冀地放上条案,自在一侧跪坐,端茶盏放于刘义符面前,抬手示意。
刘义符低头一看,圆形青釉瓷的茶盏里盛放着朱红色液体,也不知是不是茶,便端起尝了一口,味道怪怪的有点茶味,还有点甜,应该是茶叶与其他植物煎煮。
“这是南汝阴郡盛产的茶叶与茱萸、黄菊、蔗浆等以小火烹煮,乃是抱朴子传世之良方,有清热解毒之效,陛下请慢用!”
刘义符讶然道:“抱朴子不就是葛洪吗?此人医学小有所成,可惜走上岐路却好炼丹之术,丹砂含铅汞,其慢毒难解,据说五石散就用此物炼之,皇叔不要服用才是。”
“哦?有此一说么?却不知陛下在何处看来,然则五石散为放浪形骸之狂士所好,吾却不喜。”刘粹笑了笑,沉默了一会儿,轻咳一声又道:“却不知京中之事,陛下如何看?”
终于说正事了,刘义符脸色一肃,淡然道:“此不过跳梁之举,外强中干欲掩心虚罢了,只需等外援一到,击溃谢晦,大势必有转机。”
“唉……要击退谢宣明谈何容易,以我军战力难以正面抗衡,吾如今是真担心呐!今天有南兖州钟离郡传来消息,朝中已四下传书于州郡,称陛下已殒于宫中失火,另派傅季友率行台前往荆州迎奉宜都王赴京监国……”
刘粹小心观察着刘义符的表情,又话锋一转道:“不过好消息也是有的,派往徐州的使者今日回来复命,称王使君愿效命勤王,但要等青州长沙王到徐州接替镇守,才能率兵来寿阳。使者回来之时,王仲德已在沛郡以备边为名调动兵力,准备粮草,若再派使催一催,必然就会赶来。”
刘粹所言指的是徐州刺史王仲德,此人原名王懿,表字仲德,因晋末避司马懿名讳而以字为名。虽说以儒家周礼之习避尊者讳,但因玄学大兴形成冲击,现时士大夫大多藐视礼法,父子叔侄名字中同一个字的比比皆是,并不避讳。
王仲德常自称为太原王氏之后,但因家谱不全,士族大多认为他冒姓,因此与朝中众臣也没有太复杂的关系,也没有明确的立场倾向,而且其用兵才能与檀道济齐名,连北魏都很是忌惮,若得此人相助绝对是如虎添翼。
刘义符闻听此言,沉思片刻却皱起了眉头,王仲德若真有心勤王直接率兵来助就是了,哪怕不带兵,他本人来了都是巨大的影响助力,徐州同时还可以作后勤粮草供应之地,这并不矛盾。
却何须要等青州刺史、长沙王刘义欣接替?既然备粮调兵,却又以备边之名,这就显得鼠两端,有骑墙观望之意。当然,也可以说是进退有度。
王仲德如此作为,连刘义符都看出问题,刘粹久经官场,何等老辣?不可能悟不到其中玄机,这么说就只是在安慰自己了,不过确实还可以再派更高级的使团争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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