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潞城以西十里有一座‘西尖山’,本是雁荡山脉的余脉,树木葱郁,十分峻秀。程昭、胡猫儿和那小女孩担任驾着马车,另又有两个捕快骑马跟着一同出城。
胡猫儿觉得新奇,也要试着驾车。程昭不许。胡猫儿心说只看他们挥鞭就行,能有什么难的,夸口说自己以前驾过车。
程昭不大相信,但看四下都是平地,想着也不会出什么事,居然将缰绳交给胡猫儿。
但是胡猫儿大半是在船上长大的,哪里碰过什么马车?他只是看别人挥鞭,却不知道如何控制。一手缰绳攥的太松,让那马乱踢乱跑,一头扎进两边的树丛里。好在程昭及时接手,这才没出大事,只有胡猫儿一人叫叫嚷嚷从车上跌下去,蹭破了些皮。
胡猫儿撞了脑袋,一边揉着一边感叹,“原来这马也不怎么听话!”
程昭笑他嘴硬。小女孩见程昭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竟笑出声来。如此沿着官道走了十里,已经到了西尖山脚下,转而又走山路,上到半山腰,却要再转上一条小路。小路马车没法走,只得下车徒步前行。
程昭疑道,“哪家大户人家真就在深山里弄了个宅子,连条正经路都没有?”
胡猫儿道,“这我不知道,我就是走这条路过去的。到下面还有一个花老伯,他们家的饼子很好吃。”
原来胡猫儿此前一直随养父在船上漂泊,从未真正上过山,偶然见城西有座西
尖山,一路过来觉得新奇,专拣无人走的小路前进,这才意外发现了这条路。那时候走到天黑,才觉得害怕,好在被住在山中的一个猎户救下了。
又沿着小路一路弯弯折折上了山,眼看前方没了路,又从石缝里绕过几块巨石,峰回路转,突然山石后又出现一条向下的路。沿着这条路再向下就是杏林谷了。小女孩早就累了,只得程昭和那两名捕快轮番抱着走。
到了谷底,才见四面树木郁郁葱葱,远处可见许多杏花。泉水从山上流下来,在谷底汇成一条小溪。那远处可见大片杏花林,却不见有什么庄园也不见有路。
近处溪水旁却有一个竹屋。屋前一片菜园里,一个老农正追着一只乱扑腾老母鸡,一旁屋内正有炊烟升起。这老农看着约五六十岁,大手大脚高个子,看着颇有几分力气。就看他几个跨步上前,一把揪住那只母鸡。
老农正开心呢,却听屋内又传来一个老妇人埋怨的声音,“哎呀,你看你,让你捉只鸡给女儿补补,你倒好,把我那一地的菜都踩烂了!”
老农大笑,“春天的菜踩不坏!”
胡猫儿看着眼前,炊烟、竹屋、菜地、老农和周遭山石树木相融,木柴燃烧声、老妇抱怨声和周遭鸟啼声、泉水声相称,只觉得无比暖心,仿佛真的到了自己家。
程昭见着不由得感叹,心说,“潞城边上居然有这样与世隔绝的地方?”
再看怀中那女孩眼中有光,看着远处隐隐杏花林,只道,“就是那边。”
程昭也累了,这才将女孩放下来,心说,“是就好,至少没走错地方。”
胡猫儿向那老伯高喊道,“花老伯!我又来了!”
那老伯闻声抬头,仔细看过,认得胡猫儿了,“哎呀,是你。”再看那小女孩,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随即却笑道,“这位是那边园子主人家的小姐吧?前几天才见你们,怎么和他们一起来了?”
小女孩茫然摇了摇头,却仍然乖乖道,“老伯伯好。”
那老伯别过脸去,不做回应。
程昭问道,“那边园子主人是谁?”
花老伯笑着摇头,“只听说是姓温,别的就不知道了。那园子常年只有几个老仆住着,主人家很少来这里,我们不过是每天给那边送点菜,哪敢多问?”说着又看胡猫儿盯着自己手中的鸡,却笑道,“这可不能给你,你们留下吃饭,给你们另炒两个菜。正好家里还有两只大雁和一些菜干。”
胡猫儿不满,“大雁又柴又瘦有什么好吃,菜干更不用说了,我早就吃够了。”
老伯大笑,“你呀没有口福喽,不喜欢吃可以不吃。我这菜干可和你吃的不一样,是把新收的青菜在鸡油汤里煮一遍再晒,一般人想吃还吃不到。若不是那边园子来人说主人家过寿,想吃我这儿菜干,我菜做了,送给他们一部分,自己又留下一部
分至今没吃,才能留下这一点。”
正说着,却听竹屋内传来婴儿啼哭声。老伯提了提手中的鸡,笑道,“外孙刚满月,那边园子的主人家听说了,说是感谢我煮菜晒菜辛苦,又送了些东西。正好一起给女儿补补。”
如此说了,胡猫儿哪还好意思留下?
程昭也只道恭喜恭喜,又道,“我们可是没有口福。急着来送这女孩回去的,不过不太认识路。”
花老伯看看几人,心说杏花林里的路确实不好走,但那女孩既然急着回家,总该送一送。又想着正好明日也该送菜了,不如今天一起送去。
花老伯又从菜地新摘了些菜,找了个挑子,连同两只大雁和之前剩下的菜干一同挑着,才领着众人走向杏花林深处。
闲聊之下,程昭才明白他们今天走的路是胡猫儿记忆中的路,这谷底也并非与世隔绝,另有一条平缓的山路,虽然相对隐蔽,但比他们今天走的路好了太多了。
此时杏花迎着春风初开,偌大的林子布满枯枝,其间零散只有几片落花,偶尔几声黄莺啼叫。程昭行走其间,想着在若是再有几天或者来一阵东风,到时候漫山遍野的杏花雨必定极美。
这么兜兜转转在谷底又走了一个时辰,才见远处果然有一座偌大的庄园。
那庄园四面被青瓦白墙围着,正前方一座十分简朴的木门。此时木门紧闭,门前匾额也被摘了下来。
程昭等人正觉得奇
怪,那花老伯走上前,放下菜,再扯住门前红绳拽了三下。就听院内传来清脆的铃铛声,随即木门打开,一个妇人从院内出来。
那妇人见着老伯,只道,“怎么今日送菜来了?”再又看小女孩,立时大惊,“小姐?天恩万谢,你没事回来了。是谁把你带走的?!”
程昭上前将这几日事情说完,那妇人却并不吃惊,只道,“果然是黄风谷那四个怪人,必定是那位孟姑娘的指使。夫人却也没找错人!”
说着只让那花老伯先行回去,又引程昭几人留下休息。
程昭等人还未进门,那妇人突然留步转身,眼光瞬时凌厉起来,高盛道,“外面几位,既然来了,便是客人,何不一起留下喝杯茶?”
胡猫儿疑惑,哪里还有人?正想着却看远处几颗杏花树稀稀落落,随即出现几个人影。原来他们被跟踪一路,竟然毫无察觉。
那妇人见状,冷哼一声,侧方一击掌,便看林中出现几个黑衣近卫现身。
妇人吩咐道,“去找主人来,就说小姐已经平安,家中有客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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