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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汉文一蹦三尺高反驳说这是污蔑,他知道谁是幕后黑手,就是祁绣春曾经的好姐妹,并说这个黑手其实也喜欢自己,但他选了祁绣春,所以她因爱生恨,知道他的女儿在这家医院看病,就捕风捉影撒谎污蔑他……
“他可太不要脸了,我呸!”杭柳梅惊讶得连梨都忘了吃,“绣春姐?这种谎你要是相信了,你就是侮辱我!”
“我这不是没信嘛!”祁绣春说得斩钉截铁,“我知道他嘴里没一句实话,但那封信太实了,这家医院这个医生我只告诉了你,我那会实在可怜那个小医生,就也气昏了,只顾着怪你冲动。后来这小医生寻死没死成,全家搬走了。本来是大好前途,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如此一看,确实可怜,她们俩的情仇与之相比都不好再抱怨什么,两人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就这么完了?”杭柳梅问。
“完了,就这么多,没过几天安生日子,还能有多少事?”
“那这封信是谁写的?黄汉文自己?”
“这肯定不可能,他玩得是花,但不会找死,那家伙还给别人做样子装得对我们母女情深似海呢!正是他升官的关口,他不会来这一出的。”
“对对对,不该是他,是我想错了。还能有什么人?这个人又认识黄汉文,又知道他出轨。你的婆婆?他的竞争同事?或者是——”杭柳梅说着灵光一闪,倒吸一口气,和祁绣春同时惊呼出声:“那个售货员!”
就是她没跑了,她恨黄汉文一颗心还吊在医生身上,所以就要把她毁了。
“那她怎么不来找你呢?”杭柳梅问。
“找我干什么?我在黄汉文那就是个屁,对她能有什么威胁。她要争的是爱。和我争?那她只能争到老黄家的洗脚婢。”
刚查明严肃的真相,祁绣春这两句叨叨又把杭柳梅惹笑了。
祁绣春出了一口气,恶狠狠地说:“没想到啊,黄汉文栽在这上头,真是活他爹的该。”
这么一想,一切都对了。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黄汉文灰溜溜回家当缩头乌龟。有一晚祁绣春出去给孩子打牛奶喝,路上人们都跑着说有人要跳楼。祁绣春直觉是那个医生,跟了过去,果然是她。
她垂着两条腿坐在六层楼的楼顶,白大褂被风吹起来,看着空荡荡的,好像是凭空戳出来四条胳膊腿,头发扎得很整齐,就像她工作时那样抿得紧紧的。她原本就是个好医生来的。
祁绣春看不清她的表情,站在下面大喊,别跳!别跳!我都还没寻死呢,你也别灰心啊!
围观的人不明白一时间怎么出现两个疯女人,一个坐在在上面,一个站在下面。他们的目光在两人脸上轮转,祁绣春毫不在乎,喊得自己满脸泪水嗓子沙哑都不知道。医生在楼顶毫无反应,直到有胆大心细的人从后面一把揪住她把她拖了回去,祁绣春才停止高呼。她六神无主地回到家,嗓子疼得说不出话来。
黄汉文翘着脚闲适地躺在床上掏耳屎,祁绣春拿起桌上的茶具猛地往他身上摔,吓了他一大跳。他跳下床和她推搡,祁绣春疯了一样撕打,黄汉文居然落到下风,最后他拿起外套冲出门去。现在想来八成找的就是一心爱他的售货员。
莺莺闻声大哭,祁绣春抱紧女儿,她的女儿马上要第二次手术了,她不能倒下。哄着莺莺,祁绣春也精疲力尽昏睡过去,她第二天醒来就跑回去看那个医生,却已是人去楼空,后来再无她的消息。
祁绣春悲痛不已,觉得这桩冤案也有自己一份责任,她不愿相信是杭柳梅写的信,坐车冲去找杭柳梅,杭柳梅却承认自己确实写了信。最后事都没对清楚,两人就吵起来,将一桩悬案留到了现在。
“然后你就和他离了婚,也不愿和我们再联系,一个人回了陕北?”
“是,你当时骂我的话也对,我早就问自己值不值得了,但却听不得别人说,尤其是听你说。人过得越惨自尊心就越强,自尊心越强反而越脆弱,别人还没说什么,我就先被踩了尾巴了。我当时就想,这可是小梅啊,小梅都瞧不起我了,那我还不如走了算了。”
两人就这么红过一次脸,也许是她们命中该有此劫,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死疙瘩解开了,明明应该高兴,她们反而想哭。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反正其他人有说有笑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老太太哭着抱在一起,泪水打湿了彼此的衣襟。
第三十三章琴曲
杭柳梅和祁绣春前脚出院,后脚就商量着画完那副《水月观音》。只可惜当年的纸太脆,如今再在上面接着完成怕是不行了,干脆重作一幅。这次她们决定用泥板临摹壁画。
首先要选板。两人在外面逛了好几天,搬回来一块半扇门那么大的实木板,还不忘对小麦和蒲芝荷解释说,复合板容易变形,用不成,就得买实木的。
即便是莫高窟也无法一开凿好就直接作画——石壁又粗又凹凸,根本画不成。古代巧匠用泥土掺和沙子、棉花、胶、矾、水,抹在石壁上,制造出地仗层,然后在其上作画。祁绣春对此最是熟悉,她和老姜在敦煌都曾肩负地仗层病害治理的工作。
祁绣春和杭柳梅不知从哪倒腾来敦煌本地最对味的澄板土,和泥瓦匠似的打碎结块、加水搅拌、放置沉淀、取中层细泥勾兑五花八门的材料以备使用。
两个老太太在木版上覆盖一层麻布,以增加泥面的附着能力,然后在蒲芝荷和小麦敬佩的目光中戴上护目镜,人手一只钉枪“咯嘣咯嘣”地把麻布钉实,才将准备好的泥敷上去。邻居以为他们在装修,正要找物业投诉,声音突然都没了。因为她们终于要开始临摹了。
与接下来的起稿、修稿、过稿、定稿、敷色、勾线、调整这七步相比,之前那几道工序的劳动量可以忽略不计。单是起稿这一项,就已是大为不易。
从榆林窟西壁《水月观音》现如今的照片来看,它比起几十年前两人第一次临摹时又损毁了不少,两个老花眼须得凭着一股人定胜天的精神,费力地把线条从漫漶不清的原作中挑出来画在纸上。
“净渌水上,虚白光中,一睹其相,万缘皆空。”杭柳梅最服白居易这篇《画水月菩萨赞》,把她当年没画出来的高妙气韵都写出来了。真是岁月催人老,年轻时连那么重杂缭乱的《文殊变》和《普贤变》都临摹过,都不知道当年是怎么画下来的。
杭柳梅偷懒和祁绣春聊天:“绣春姐,后来你还有过黄汉文的消息吗?”
“听说他再婚去南方了,谁知道呢!”
“莺莺也不找她爸?”
“她比我想得开!她结婚的时候我说要不要问问她爸,结果她告诉我,她给我女婿说她爸早死了,那就这么着了呗!”
蒲芝荷给杭柳梅取快递回来看两人还在说小话,监督她们加快工作。杭柳梅和祁绣春对视一眼,背过去又不知嘀咕了什么,转过身来换了话题。
杭柳梅问:“芝荷,你现在画画状态怎么样?”
“前段时间事情太多有些影响,最近还行。”
“那就行,我和你绣春奶奶商量了一下,这幅画儿啊,咱们三个人来合作。”
蒲芝荷强烈反对:“我?滥竽充数混在里面会被人一眼揪出来的。”
祁绣春劝她:“怎么会呢?小梅一直夸你,我们可都看好你啊!对了,那个手镯你不要了吧?”
蒲芝荷却说:“还要的。”
祁绣春看她像个怪人:“你这孩子,事情都翻篇了,怎么还要花冤枉钱?”
蒲芝荷靠在桌子上,两手向后撑着边想边回答:“虽然这是你们两个之间的故事,但是我第一次参与一段真实的有关敦煌的历史,我自己留个纪念,你们就让我矫情一下吧。”
刚说完就来了个电话,蒲芝荷走到一边去接。
祁绣春给杭柳梅递了个颜色:“是她男朋友打来的,你信不信?”
“能看出来,刚那眉毛这样的。”杭柳梅说着用手拉下自己的眼角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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