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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上的夜晚很平静,没有人声,没有车来车往,没有杂然无章的喧嚣。
凌晨四点多退潮,有瘾大的游客拿着小竹篓去沙滩上捡些贝壳和小虾小蟹。
偶尔能听见说不出来是哪国的语言。
陈洛明半夜睡不着,闲着没事给梁义打了通骚扰电话。梁义迷迷糊糊没看清楚,差点儿以为是舒倾打过来的,高兴地也差点儿上了天。
“义啊,你那边儿情况怎么样?”
“在等通知,目前没什么问题,现在这个时间你打电话干什么?”
“没什么,”陈洛明这个人一向很率性,他赤着上半身坐在窗户边上抽烟,腾出手顺着腰间人鱼线往下滑,“就是想你了,想睡你,想得睡不着。”
“大半夜开什么玩笑?”梁义皱眉,忍了半天还是骂了句:“操。”
还真不是一般的纯,纯的真几把诱人。
“对不起我表达能力有问题,”陈洛明在另一边儿笑得前仰后合,“没错儿,是操,不是睡。”
“滚!”梁义满脸嫌弃地把电话挂了,这是又想到什么了,大半夜犯病。
他看着屏幕略略牵了嘴角,锁屏之前瞄了眼通知信息,里面静静躺着一条舒倾过来的未读消息。大概是一个小时之前收到的,那时候梁义才刚刚睡下。
“到了吗?”
特简单的三个字带一问号,却叫人心里荡漾起一股暖流。
就好像旁边有人看着似的,梁义轻咳一声,故作深沉没去回复,随手点开了舒倾的朋友圈,可惜了,设置是动态三天可见,空白一片。
主页封面是八个篆体字
“偏执好色,潇洒一生”
潇洒是真潇洒,好色却也没见他对自己好色。要真能被色一把,那绝对是求之不得,色成什么样都能甘之如饴的那种。
至于“到了吗”那三个字,不过是舒倾半夜醒了之后无意识的。
梁小雏儿抱着手机兴奋了很长时间。
想马上驱车去找他,想告诉他那天的事他都记得,想问他那天的事他为什么装作忘了。想抱他,想亲他,想听他耐不住脱出口的吟声……
想到要疯。
这种难以自抑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现天光。
太阳从海岸线上升起,阳光剖开层层云雾,逐渐升腾,一如既往地俯瞰众生。
梁义搂着那条深蓝色的毯子终于入眠,床单被他滚得满是皱褶,地上扔着几团卫生纸。
纵是一宿这么难捱,梁小雏儿仍恪守时间的在早上八点之前到了舒倾所在的宾馆。他一路上把车开得飞快,生怕头次“约会”就晚了时间。
如果租车行的老板知道梁义在颠簸土路上开快车,肯定不会把车租给他。
紧赶慢赶,他还是到早了。
时下刚七点半不到,舒倾还在床上放飞自我,睡得正香。
中规中矩的说,俩人就隔着一堵木头墙外加一块露台。
岛上民风淳朴,半夜睡觉不关大门都没问题。木头墙上两大扇玻璃门只关着纱扇,稍微拿手一扒就能敞开。
梁小雏儿特想做一件违法的事儿,他想沿着木质台阶走上露台,扒开纱扇掀开半拉着的窗帘进屋去。
想归想,到最后还是规规矩矩满心悸动的,在他屋外面等了三个多小时。期间倒也不算太无聊,宾馆那只白猫缠了他好大一会儿。
一直到日头快上了三竿屋里才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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