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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尽难以置信的滑动着鼠标,看到邮件里的那些附件图片时,他的心情可谓是一言难尽。
照片里的环境应该是个密闭的房间,不过白照宁是被关在笼子里的,每一张照片里的他都是半阖着眼,难以判断是清醒的还是昏睡的。
alpha身上不着一物,他四肢由皮绳l捆l在一张白色大床的四个角上,房间周遭空无一人,但那张大床上却堆积l绞l缠着各式各样活生生的蛇。
那些五颜六色的蛇有点像市面上常见的那种宠物蛇,但司徒尽不能判断出这些蛇有没有毒,它们互相缠在一起,或是爬过白照宁的身体,紧紧蜷着他的四肢,更甚的还有绞l住了他的生l器。
司徒尽一手冷汗,再点下一张时,白照宁的脖子已经被一条小臂粗的青黑色蟒蛇绞住了脖子,蛇信子还吐在了alpha的脸上。
如果不是前天还刚刚见过白照宁,谁敢确定这照片里的人还是活着的呢?
司徒尽面色如纸滑到了最后一张照片,他呼吸再次为之一滞。
那是几条很脏的狗,品种看不出来,但大概率应该是条随便抓的流浪狗,白照宁身上多的是食物,而那些瘦骨嶙峋的野狗就在这样一张人形餐桌上用食着。
比起亲眼看到这些照片时的恍惚,肖严初告诉司徒尽,这些照片已经经过鉴定,都是真实拍摄,不存在任何造假可能时,他简直难以想象这些都是白照宁的真实遭遇。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遭遇的这些事情。
司徒尽站在有些后怕,他怕自己一语成谶,白照宁不会真的寻什么短见去了吧?
然而匆匆忙忙的两个小时过后,白照宁又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家中。
司徒尽看到一脸大梦初醒的白照宁时,他有些戒断不来,那些照片给他带来的剧烈冲击让他短时间内无法和这个alpha再有什么情绪矛盾。
这或许就是人之常情中的同情一说。
“醒了?”司徒尽走到床边,温温地问了一句。
白照宁还在虚力阶段,他嗯了一声,然后又闭上眼睛。
“那你睡吧,过会儿起来吃点东西。”
“今天几号了。”
“七号。”
白照宁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心想睡两天这种事情也太不合常理了,于是帮衬着自圆其说道:“我这两天出去了一趟,没什么事吧。”
“没有。”司徒尽说,“你去哪了。”
“无可奉告。”
“行。”
司徒尽退出了房间,他下楼催促张姨午饭做快些,在等待之际,又一封信件送到了他们家门口。
司徒尽直接拍了照就发给了肖严初,然后自己匆匆过目了一下照片就销毁了。
接下来的两天,白照宁又恢复了以往的状态,他应该不知道照片的事司徒尽已经知晓了,肖严初也建议先装作不知道最好。
自从北湾一带的地被炒起来后,白照宁办公室里每天都是络绎不绝的访客,有旧识也有新人,谁让白照宁那块地好巧不巧就在接壤填海区域的最佳黄金角,谁看了不眼红。
而且他和司徒尽的子公司也上市了,这夫妻店弄得响亮,更是让二人名声大噪。
得益于近些日子的成就,司徒尽和白照宁的关系缓和了许多,这恩爱夫妻越演越像了。
不过这肯定是白照宁单方向的错觉,其实只有司徒尽知道他确实是比以前多关心了一点对方。
不过理由仍旧是出于同情。
这周两人受邀前往一艘游轮参加酒会,也就是个打幌子的风月场,轮船在那片即将被填土造地的海域走了两圈,船上宾客多的是对这片造梦乡的渴望。
司徒尽也难得吐露了一句自己的心声,他指着某一个点,看似打趣而又坚定道:“我要在那里盖一栋南顺的新大厦。”
白照宁背靠着栏杆,他叼着烟随意回头看了一眼,笑道:“那也是我先给百业盖。”
“不见得。”司徒尽两手插兜,夜风吹得他有些冷。
“至少我有地,盖早盖晚也不过一句话的事。”白照宁往夜色里吐了一圈白雾,“南顺要那么多楼干嘛,满市的就业岗位还不够多吗?”
司徒尽眼底流动着一股难以察觉的狠色,他好像调侃一样说:“楼多不如楼高,建一座最高的试试也不错。”
“哦,那拭目以待。”白照宁敷衍对方道。
兴许是游轮上过于鱼龙混杂,白照宁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就在第二天,他的易感期提前来了。
船上倒也有一些“商用”oga,但这船已经在海上漂两天了,说不准被多少人用过了。
白照宁虽然对自己没有什么行为约束,但他也不至于是个oga就碰,他和祝然已经断了一阵子了,还没有来得及再换个安全的oga作为夜间常驻,否则这种无聊的酒会,他肯定要带上的。
最主要一点是,他们现在是双人出行,但凡有点出格的动作,不免成为别人背后的闲话。
司徒尽替他打过两针抑制剂后,白照宁也是暂时性的冷静了小半天,可药效稍稍退下去一点,他就顶不住了。
实在难受得失控时,白照宁把进房间送水的beta都抓了过来,好在司徒尽及时救场才避免了意外发生。
他又给对方打了三针抑制剂,止咬器也用上了,还用领带捆死了alpha的四肢。
可白照宁的反应却并没有因此而有什么改变,他开始流鼻血了。
司徒尽把船医叫了过来,但也无济于事,针对易感期唯一的有效处理方式归根到底只l有性lllll交。
经过上次一事后,司徒尽承认自己对于和白照宁产生性l联系这种事其实还不算太抗拒,只是现在白照宁不清不醒的,他这么贸然为对方解难实在有些趁人之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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