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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果然在隔壁黄阿婆屋里。
两位老太太在研究乐曲简谱,大抵也晓得饭后午休时间,不好弹出声响影响邻居,所以手指只是虚按琴弦,并不用力拨响。
听到有痕敲门,两位老人抬起头来,黄阿婆一见有痕,笑起来,对有痕外婆说:“说曹操,曹操就到。我还纳闷怎么不见你外孙女,你看她这不就来了?你快去和她亲香亲香。”
有痕外婆捧着小小的尤克里里,与有痕走到外头走廊上,淡淡问,“看过阿公了?”
“嗯。”有痕看着外婆的满头灰发,轻轻应。
“没什么事,不用总跑来看我们。”老太太眼神平静,“我同阿公住在这里,吃穿不愁,还有志同道合的老伙计老姐妹作伴,并不孤单寂寞。倒是你,平时工作忙得脚不点地,周末好不容易休息两天,还要抽出一天来斜穿浦江来探望我们。”
仿佛知道其中关窍,老太太甚至露出一个算不上讽刺的笑来,“你也不用理会你妈妈的无理取闹,我和你外公就她一个女儿,从小担心她受我俩成分不好的影响,等到条件改善,总希望把最好的给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倒把她惯坏了。”
有痕默然。
母亲是那个年代里少见的独生子女。
外祖父母当年吃了出身不好的苦,刚结婚就双双下乡劳动,不得以将新生儿交给老祖母照养,两人铁了心只要这一个女儿,不想再多生一个孩子出来给长辈添麻烦,也无意多一个孩子跟着他们一起看遍白眼,尝尽人情冷漠。
等他们有能力把女儿接回身边,全力弥补亲子之间十年空白光阴时,女儿却始终无法和他们亲近起来。
许是受此影响,母亲婚后,同她的关系,也冷淡疏离。
母亲甚至跟公婆相处都比和亲生父母的关系要亲厚些。
老太太挥挥手,“你阿公和我一切都好,你看也看过了,回去罢。”
“好,我下次再来看您,听您弹尤克里里。”有痕轻声与外祖母告别,经过外祖父房间,从门口望进去,老人家在阳台上,听浦剧听得正入神,连她与他道别,都只是头也不回地摆摆手。
有痕有些遗憾。
她被打乱的计划里,原本要趁和梁如诗相约吃饭时,到餐厅附近那家浦江老字号糕团店买一色在市面上已难觅其踪的海棠糕,给外祖父母尝尝,是否还是老底子的味道。
她离开老人们生活起居的西翼,敲开位于三层楼东翼底楼院长办公室的门。
正嗑瓜子看电视的值班院长起身接待有痕。
“郁小姐来探望阿公阿婆?”值班院长是个红脸膛的中年妇女,有种乡镇女性天生的热情,“你放心,你关照的事情,我们都记得:阿公阿婆不吃辣,阿公爱吃甜,阿婆喜食酸。前两天浦剧团深入群众表演,阿公还到现场看了演出……”
“有院里的阿姨爷叔照顾阿公阿婆,我是放心的。”有痕询问院长,“他们的生活费交到几月里?”
“我查查看。”值班院长翻看记录,“交到年底。”
“我再续费一年,麻烦阿姨们多多关照他们。”有痕取出钱包来。
有痕驱车返回滨江金融区老旧小区时,金融区已华灯初上,闪烁变换的流光将旧公房斑驳的外立面映照得奇幻迷离,两排老式建筑与现代摩天大楼隔绝开的绿化带的阴影投在地面上,高低起伏,像盘踞在水泥森林里的野兽。
幽暗的阴影并不令有痕害怕,她停妥车,一边在脑海里描摹一幅水墨画,一边上楼。
楼道里不似往日那样静悄悄,有不加掩饰的呼吸声,随着有痕的走近越来越清晰。
快到门前时,有人自楼廊柱阴影中跳出来,扑向有痕,嘴里叫着,“美人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有痕攥紧背包带的手放松,伸出双臂接住扑来的分量,“诗诗,你怎么来了?”
梁如诗的脸被夜色染得格外靡丽,“怕你难过,推了应酬,跑来陪你,还不谢我?!”
“我谢谢你!”有痕捏一捏她脸颊,开门进屋。
梁如诗贴在有痕身后,下巴压着有痕肩膀,扬手,“看我带了什么来?”
“什么?”有痕弯腰换鞋,任梁如诗趴在她背上。
梁如诗抖一抖手上古拙朴素的黑陶罐,“你猜?”
有痕换好鞋,接过她手中的陶罐,微斜肩膀,卸去梁如诗的重量,摇摇陶罐,里头传来液体晃动的声音,“酒?”
“再猜猜是什么酒?”梁如诗不管身上价值五位数印花丝缎连衣裙,席地一坐,脱下脚上后跟足有四英寸高的高跟鞋,往旁边一甩。
“我哪儿猜得出?”有痕酒量实在一般,比一口倒强些,大约是一杯倒的水平,对酒无甚研究。
“还记得我们系里那位惊才绝艳,被教授赞誉有不世之才的学长吗?”梁如诗站起身,赤足在宽敞空旷的客厅里跳舞。
有痕点点头,“记得。”
梁如诗的众多追求者之一。
“他不晓得是想不开,还是想开了,跑去深山老林隐居,穿衣吃饭都自给自足。”梁如诗停下舞步,大抵不明白为什么接受高等教育的人会愿意放弃现代社会文明,跑去隐居山林,“这是他酿的酒,叫‘松魂’。”
“松魂?名字倒雅。”
“他附信说,他住的山头上,有一棵倒卧的松树,他根据古书记载,挖空树干,在其中酿入野果,封存,历时三年,酿了两罐松魂,一罐自留,一罐给了我。”梁如诗笑眯眯,“你我今天,一醉方休!”
“我怕喝完要去洗胃。”有痕持怀疑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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