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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悦儿就带着一行人来到凤炘烁和龙子真的房间,为刚刚起床的他们送来洗漱用品,龙子真十分高兴,只是他第一次见那么多人主动过来给他洗漱,他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就让她们把东西放下,自己来。而凤炘烁的屋子里,悦儿主动让她们把东西放下,然后在门外等待,让她一个人在里面洗漱。
洗漱完毕,悦儿又领着他们一行去用膳房吃了饭。凤炘烁才提出要快些返回离州,便与他们辞行,“此次来离州只是为了报信,事情已了,我还得回离州,就不在此久留了。”
悦儿道“那与沃辛道个别吧,他现在正在惠柔殿。”
凤炘烁道“他既是在议事,就不打扰了,你替我向他道别,改日我再来。”
悦儿道“既然如此,我送你们出城去。”
凤炘烁道“不用了,只需给我们准备两匹好马就行。”
悦儿道“好,我派人将马牵到城南门,你们出城时去取。”
凤炘烁道“那就此告辞了。”
悦儿点了点头,他们便起身从兑宫离开,一路沿着城中大道向南城门去。清晨的街道依然十分热闹,半途中,又见一个街口人群汇集,一面旗杆树立,上面一幡上写着四个大字“比武招亲”,只是与昨日的不同,昨日的幡是红底蓝字,今日的幡是蓝底红字。龙子真嚷道“凤姐姐,又是比武招亲!”
凤炘烁点了点头,他就又拉着她冲到人群边,再次挤进了人群里,抵达距离擂台的最前方。这一次的擂台上正在比武的不是两个男人,而是两个妙龄少女,穿着都是漂亮的刺绣绸缎,都挽着髻,戴着金银珠饰,面容都十分标致,比武的场面精彩程度不亚于男子。
龙子真惊异道“怎么是两个女的在比武?”
旁边一个中年女人笑道“小兄弟,你是外地来的,所以不知道,我们兑州城的比武招亲,不仅有女子招新郎,也有男子招新娘,只要是没有成亲的青年男女就可以摆下擂台,通过比武的方式来选择中意的对象!”
龙子真道“哇哦,这可真有意思!”
中年女人指着擂台后面的一个穿着蓝衣的男子,说道“你看到擂台后面那个穿蓝衣的男子了么?他呀就是今天要争夺的新郎!”
龙子真瞧了瞧那个新郎,长得红唇白脸,颇为清秀,正认真地看着擂台上的两个女子在比斗。其中一个女子头戴玉簪,另一个女子戴着金簪,她们各自手持一柄长剑,就在他观看的一会时间里,她们已经来回过招三十多次,戴玉簪的女子气力逐渐减弱,而戴金簪的女子气息平稳,剑招丝毫不『乱』,在一个卷式横扫的剑招下,戴玉簪的女子手力一软,被戴金簪的女子挑开长剑,接着又挺剑而去,在她的肩下右手臂上划了一剑,她便握剑不稳,将剑掉落在地。
新郎瞧见,好似特别关心,将要起身,却又不得不坐回去,心中十分不乐。他身旁的中年男子应是他的父亲,笑着起身,走到擂台上,笑道“玉姑娘,你输了,看来我儿注定的新娘是金姑娘。”
戴金簪的女子同样也笑道“和我斗,怎会不输?”
玉姑娘听了,心中好不痛快,握了握拳,忍住了肩臂上的疼痛,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长剑,并将剑指着金姑娘,道“我还没有输,再来过。”新郎的父亲甚是尴尬,却也只得让她继续比武。
金姑娘皱着眉道“你还不死心?”
玉姑娘道“我是不会死心的。”
金姑娘握紧了剑,嗖的一下,又刺了过去,玉姑娘紧接着招架,两个人又开始斗了起来,十个回合后,玉姑娘终究还是敌不过,又被她一个剑花,割伤了另一只手臂。
龙子真惊道“把人打伤了,怎么能这样?”
中年女人道“这是我们这的规矩,比武可以随意使用武器,受伤在所难免,只要不伤及『性』命,都是可以的。”
金姑娘道“现在,你两只手臂都受了伤,还要继续么?”
玉姑娘再次忍着痛,道“我要继续。”
金姑娘咬了咬牙,蹙着眉,趁她立足不稳,又是快地向她刺出一剑,这一剑来得突然,玉姑娘还没有来得及防备,被她一剑刺中了右手手腕,痛得她完全没了握剑的力气,剑再次掉落在地,鲜血顺着手指滴落了下来。
新郎立即站了出来,喊道“够了!比武到此为止!”
可是玉姑娘任然没有放弃,她道“我要和你比琴棋书画!”
金姑娘一阵惊讶,她知道比琴棋书画,自己不是她的对手,“笑话,我们这是比武,你输了,就该滚下擂台去,还说什么比琴棋书画?”
玉姑娘道“怎么不行?我们的州主早有规矩,招新娘者,可以比琴棋书画,武艺只是和它们齐平的技能,以技能多者获胜!”
金姑娘一听,心中大怒,立即又是一剑刺了出去,正中她的左手手腕,玉姑娘顿时站立不稳,向后退了两步,跌倒在地,双手动弹不得。
“现在,你双手都不能用了,如何和我比琴棋书画?”
金姑娘的这一举动,引起了台下众人的非议,他们觉得金姑娘实在过分了,本来比剑已经结束,就不该再动手了。
新郎要立即冲上去,可是被他身边的中年女子给拉住了,想必是他的母亲,他母亲摇了摇头,新郎愤恨地坐下,直捶打自己的腿。
新郎的父亲又笑着来到擂台中央,道“玉姑娘,这次你该服了吧?”玉姑娘愤恨不答,他就对台下道“看来今日我儿心仪的娘子就是这位金姑娘了!”
金姑娘正得意着,这时,忽而从擂台后方,靠北一侧的楼上落下一个女子,那女子穿一身雪白的长衣裙,没有半点杂『色』和污迹,戴着白『色』面纱,挽着飞仙髻,耳鬓两侧各垂落着一缕丝,显得干净利落,站在他们身后说道“怎么就说她是你儿子的娘子了?你都还没问有没人打擂呢!”
观众见有人来挑战,纷纷热烈欢呼,新郎一家及金姑娘、玉姑娘都一阵吃惊,不知道这个白衣少女为何要来上台挑战。
龙子真咬了咬牙,骂道“怎么又是这个可恶的女人!”
新郎的父亲上前道“敢问这位姑娘是?”
白衣少女道“你不用问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是来打擂的就行。”
新郎父亲一阵尴尬,又道“那姑娘可否摘下面纱?”
白衣少女眼神瞟了一下他,不屑道“州主夫妻二人早有规定,既是摆下擂台招亲,就不该过问姓氏、长相和身世,你让我摘下面纱,难道是担心我丑不成?”
这话一出,台下众人又是一阵起哄赞同,新郎父亲又是一阵尴尬,只得道“姑娘既是来打擂的,那就选一个兵器吧。”
白衣少女走到玉姑娘的身边,将她扶了起来,捡起了她掉落的剑,道“我就用这个!”
金姑娘见她如此,更是一股火气从胸中生出,“你这是故意来帮她的么?”
“我只是用这把剑而已,我也是来争新郎的,怎么叫帮她?”白衣少女淡然道。
龙子真听她说这话,心中对她有了一丝好感,心想“没想到她还会帮人。”
金姑娘听了,愤愤地挺起宝剑,就向她刺了过去,白衣少女侧身躲闪,以剑拨开,金姑娘抽回宝剑,刺向另一侧,白衣少女迅转身,向另一边侧闪,再次以剑拨开,金姑娘又抽回宝剑,横扫她的下路,白衣少女使剑向下撩起,就把她的剑挑了起来。金姑娘眼见三招轻易被拆,就卖了力气,拼命快攻击,刺、劈、扫、挑、撩都用上了,足足过了二十余招,都被白衣少女给轻易地化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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