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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付源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一开始他的眼神是警惕的,可是在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身高并不是那么出众,甚至显得有些瘦弱的女人时,明显感觉到肩膀上的力量松了不少。
面对付源表面态度的明显转变,薛莬一点也不意外,这样的情况在过去的日子里生过太多次了,一开始确实有些不理解和不习惯,但是时间久了,也就顺势而为了,让对方自主地放弃警惕,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很有意义的迷惑了。
薛莬抬眼看了看那些被悬挂在洞中的残肢,目光又回到付源身上,“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付源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在确认对方身上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之后,才笑了,“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是傻子。”
薛莬做了一个了然的表情,接着点点头,然后毫无预警地朝着付源的方向就冲了过去。
付源看到薛莬快跑来,吓了一跳,下意识抬起手似乎是想要抵挡什么,这几乎是他身体本能的反应,可就在他抬起手的一瞬间,登山靴的鞋底已经重重踢在了自己的小臂上,一阵剧烈的疼痛连带着随后而至的麻痹瞬间从接触面向外扩散。
付源睁大了眼睛,他没有想到这个个子不高的女人居然能有这么大的爆力,一时间没有站稳,直接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
薛莬一个漂亮地回身,轻轻落在地面上,几乎没有扬起灰尘,往前走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的付源,“知道就好,省得浪费我的时间。”
此时薛莬说话的声音冷冰冰的,和之前顾荀他们讲话时的那种耐心样子判若两人。
付源的手痛得有些麻木,他看了看手臂上留下的红色印记,往桌子的方向挪了挪,“你是什么人?来这里究竟想做什么?要是被掌事人现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哦?”薛莬弯起嘴角,看了看付源身旁的桌子,没有去在意,“他要是那么厉害,你快叫他来救你啊。”
付源紧抿嘴唇,明显这种对于岛上住民很有作用的警示和威胁,对薛莬并不起作用。
随着薛莬一步步的靠近,付源咬了咬牙,他猛地站起了身,伸手顺势从桌子后面的墙边抽出来一把沾满血污的大刀,朝着薛莬就挥了过来,“啊!!”
一声对于薛莬来说毫无意义的大喊,没有震慑住她,反而提醒了她关注对方的动作。
那把刀很厚实,重量看起来也不轻,这一记砍劈的力量可想而知,不过重量带来了威力同时也有一个弊端,那就是不够灵活。
付源明显并不擅长也不习惯使用这样一把刀,他双手紧握住刀柄,但动作看上去极为不协调,至少在他过去的生活中,这种利器并不是用来砍人的。
就在刀锋快要劈到薛莬脸上的时候,她已经灵活后撤了两步,刀身“哐”的一声砸在地面上。
“唔!”付源闷哼一声,明显他知道自己不太可能一下子砍得中,不过看样子并没有想到刀尖会深深插到地面上,一时半会儿拔不出来。
薛莬也没有急于上前,反而更像是在看付源的一场笨拙的表演,她一边观察着付源的动作,一边仔细扫视着洞里的情况。
从刚才进洞起,薛莬就若有似无地从洞里深处闻到一股难以遮盖的臭味,当中还混杂着熟悉的铁锈味,只可惜里面看起来很深,又没有照明,完全看不清楚具体情况。
放刀的位置边上有个不锈钢的大盆,直径估计足足有她一条手臂那么长,不过盆里的水颜色看起来不太妙,像是血水,一块揉搓过的大毛巾担在一旁的矮凳上。
“啊!!”
付源又是一声大喊,终于将刀从地上拔起,举着要再次劈砍向薛莬的时候,她才算是看清楚了付源的衣服。
和他之前出现在破庙时候的穿着稍有不同,付源的身上此时还套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衣服,长度几乎遮住了屁股,而衣服的正面上全是干透了的血迹,一块红一块黑的,仔细看还有清洗过的痕迹,但明显并没有能把上面的血渍全都洗干净,还在此之上又新增了很多。
付源的动作充满了破绽,薛莬看得出他举刀砍人的动作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完全不知晓制定战略,只是觉得自己手上有把吓人的武器,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在普通人眼里也许行得通,但在薛莬眼中就不够看了,她见过很多擅长使用武器的人,他们冷静果决,判断精准,知道什么时候该出击,什么时候应该暂时收手,以便寻找敌人的弱点。
薛莬完全无法从付源的动作上看到一点可取之处,甚至抬起来的刀也直来直去,光是一个起手动作,就已经知道下一秒要往哪里砍了。
“唉……”薛莬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表情有些失望。
侧身躲过付源的竖劈,看着他又犯了和刚才同样的错误,薛莬只剩下皱眉,接着飞快压低身子,在付源再次尝试拔刀的瞬间,用手刀狠狠劈中他的腰际,力量之大,甚至出了“啪”的响声。
疼痛的突然蔓延让付源身子一抖,他抓着刀柄,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扬起地上好多灰尘,呛得他直咳嗽。
薛莬没有选择去夺下他手里的刀,反而是像看一个令人不满意的玩具一样,后退了一步,就收手不动了。
付源手中的大刀在灯光下散着令人胆寒的光芒,它被人磨得异常锋利,却很遗憾地多了不少大大小小的缺口。
薛莬看了一眼装着血水的大盆,又看向付源身上的衣服,开口道:“分尸很累吧?”
这句话一出,付源止不住地颤抖了一下,腰际传来的疼痛让他一时间没法爬起来,只能转动眼珠子看向薛莬,紧咬着嘴唇不言不语。
“没杀过人,分尸也是第一次,”薛莬完全没期望付源能说出点什么,“找不到窍门是吗?一把好刀被你砍成这样子。”
付源疼得冷汗涔涔,用一只手捂着腰,张了张嘴,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在看似轻松地打了他一下之后就收手,但他看得出她脸上的游刃有余。
这种感觉很屈辱,付源说不上来这种情绪是从哪里来的,可就是在被一个不如自己高也不如自己强壮的女人轻松压制后,心里就萌生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屈辱,他觉得不应该这样的,自己在海边捕鱼那么多年,不管是体能还是力量上面明显已经远远过了很多人,最重要的是他还很年轻,为什么会搞不定一个细胳膊细腿的女人?
如今,她还好整以暇地坐到了桌子边,出言嘲讽?
薛莬向上看去,现捆绑悬挂那些残肢的线在头顶织成了网,上面还挂着跟入口处差不多的铃铛与符纸,想来也是石家人搞出来的东西。
她眨了眨眼睛,转头看向狼狈躺在地上的付源,摇摇头,“你不适合做这些,你没有这个天赋,动作也太笨拙了,还是回去当你的渔夫比较好。”
这句话拨动了付源心底的某根弦,心头的那阵难以明说的屈辱感还没有降下去,又被薛莬的话激起了新的高度,他很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更像是自我安慰自我麻痹似的说道:“我至少分过尸,为了我弟弟,我什么都能做,你呢?你有本事弄死我!”
最后一句话,付源几乎是扯着嗓子吼出来的。
在他的预想里,这个女人应该愤怒,应该急躁,应该试图去向他证明些什么,可是付源看到的,只是薛莬坐在那里,灯光照着她的半张侧脸,意味不明却又很平静的笑着。
付源心脏停跳了一拍,就在这一刻他不知为什么无比后悔说出这句逞强的话,因为他感觉到,眼前这个女人也许真的能做出什么事来,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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