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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里很是安静,偶尔能听到从低层住户的窗户里传来零星的说话声,大爷手里捏着烟,说完这些话的他还是一副笑脸地看着顾荀和6子青,甚至把6子青看得有点毛。
也不晓得跟朱文瑞到底是深仇大恨到了什么地步,能让大爷对着外人说出这样的话。
“你们还要去见那个小子吗?”大爷看着顾荀问道。
见顾荀点了点头,大爷的眼珠转了转,“你们去了也是白去,要真是有什么办法搞他,也不用等那么长时间,不过既然你们会来,不会是他又在现在住的地方干一样的事情了吧?”
顾荀的目光看向手里的纸张,“确实是有……只是还不是太多。”
“哈哈哈,”大爷突然放声大笑,将烟灰磕在脚边的地面上,“我就知道,他要是能管得住自己的手和那张嘴,那母猪都要上树了,他们家的人也是,生个儿子怎么了?在大公司工作又怎么了?一个个嘴臭得跟从粪坑里爬出来一样。”
大爷说着说着,眉头就皱了起来,脸上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愤恨,“你们晓得他们家的人说我什么吗?说我一大把年纪了,自己家的事情都管不来,还多管闲事污蔑他们?他们咒我啊,说我活该无儿无女断子绝孙……我告诉你们,他改不了了,他们家也改不了了,永远就这样了!”
“我看朱文瑞摔断一条腿是轻的了,”大爷翘起二郎腿,眼睛盯着门卫小屋的屋顶,“老天要是真开眼,就该让他尝点真正的苦头,你们也别去问其他住户了,那小子搬走了大家才松一口气,我也不想把小区里的气氛搞得又不好起来,以后要是还有什么,直接来找我就是了,我这儿都有记录的。”
顾荀没有表态,而是看了6子青一眼之后,拉着他告别了大爷,重新回到了车上。
“……所以你之前想到的就是这个?”6子青回过头看他。
顾荀抿着嘴笑了,目光还看着门卫小屋的方向,“就是这个啊,单纯的诅咒的声音,朱文瑞一定听到了,听到了所以从楼梯上摔下去了……绝对不止大爷一个人这么想的,一个人想法和力量完全不足以形成那股声音,看来他们家在这儿口碑还真是差得不行。”
车子动了,原路返回,重新回到了朱文瑞住的小区。
此时时间已经过了正午,给顾荀他们开门的人依旧是朱文瑞的母亲张琴,她腰上围着围裙,干净得不行,只沾了几个油点,一看就是买来之后从来没有用过的。
而朱文瑞,打着石膏的那条腿放在一个小矮凳上,正坐在餐厅里吃午饭,东西还真就是他们走之前他跟他妈点的那几样,几块啃干净的骨头放在桌上,窑鸡已经吃掉了半只,嘴上和手上全是油。
听到门口的动静,朱文瑞只是用余光瞥了一眼,不说话,也不打招呼,就用他满是油脂的手指捏住装着白酒的小杯子,咕咚一口喝了下去。
6子青看了看张琴,才冲朱文瑞说道:“摔断了腿还喝酒,你是真拿医生的话当耳旁风啊。”
“关你屁事,”朱文瑞从嘴巴里吐出一根鸡骨头,又塞进去一块排骨,“年纪轻轻,毛都没长齐,你们知道什么?怎么,出去找人商量好了要怎么继续骗我了吗?你们研究所到底行不行啊,搞两个小年轻来能成什么事?”
“就你这样的,可没资格让所长来。”顾荀盯着朱文瑞,毫无感情地说出了这句话。
6子青只是看了顾荀一眼,没有说话。
“你什么意思?”朱文瑞吃肉的手忽然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顾荀,一双眼睛瞪得老圆,像是在威慑什么一样。
顾荀不为所动地看着他,掏了掏耳朵,“就是告诉你,如你所愿,这件事情研究所并没有办法解决。”
张琴一听,赶紧走到顾荀面前,双手抓着围裙,眼中带着一种期待,“什……什么意思?不是文瑞说的,什么……什么诅咒吗?”
顾荀笑了,低头看着张琴,摇摇头,“不,这确实是诅咒。”
朱文瑞喝下一口酒,整个人的身子都转了过来,“你几个意思?你们研究所生意还想不想做了?你这是要毁约是吧?你这点工作精神和觉悟,我跟你说,到了社会上可是要吃大亏的,谁教你的用这种口气跟客户说话……”
“你也不用在这里高高在上地教育我了,”顾荀走到桌边,居高临下地盯着朱文瑞,“你的这套在我身上没什么用,你倒是好好想想,你之前做过些什么。”
“顺便一说,研究所做的并不是生意。”6子青站在门边,补充了一句。
张琴左右看了看,走到朱文瑞身后,一脸的不解,“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儿子做什么了?”
顾荀看都没看她,“你们一家人都清楚。”
说着,从口袋里把那把工艺小刀掏出来,放在了朱文瑞眼前,金属和木质桌子撞击出一阵沉闷的响声。
朱文瑞看着桌上的小刀,先是皱眉,但很快就抬头质问顾荀,“……你们去公司了?谁允许你去乱翻我的东西了?”
顾荀闻言笑了,稍稍弯腰,“原来你知道,什么都知道。”
朱文瑞立马收回了目光,不看顾荀,“你在说些什么,搞不懂。”
“这小刀怎么了?”张琴把工艺小刀拿了起来,“这不就是文瑞他爸出去旅游给他带回来的礼物吗?有什么好奇怪的?”
顾荀深吸了一口气,又把投诉掏出来,“他到底是因为什么从原本的住处搬走的,你们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吧?这些投诉和举报,朱文瑞你还有印象吗?”
朱文瑞和张琴皆是眯着眼睛,盯着纸上的内容看了一会儿。
接着朱文瑞轻蔑一笑,扯下一块鸡肉放在嘴里嚼着,“什么啊,都是些空口无凭的污蔑,你们折腾半天就拿出这东西来,想干什么?”
对于朱文瑞的态度,顾荀是无所谓的,他只是说道:“做没有做过,你自己心里清楚,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你之所以摔那一跤就是因为你做了这些事情,还态度蛮狠拒不认错,所以别人咒你死。”
朱文瑞听到这句,面色突然一变,嚼着鸡肉的嘴巴也不动了。
“你听到了吧?”顾荀眯起眼睛笑了,“在那个安全通道里,你偷偷违反公司规定去抽烟的时候,耳朵边上听到了很多人咒你的耳语了吧?你用手扇了好几下都没有把它们驱散走,所以慌张之中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朱文瑞脸颊上的肥肉抖动了两下,他抿了抿嘴,又喝下去一口酒,说道:“你胡说,明明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推下去的!你这小子,到底有没有本事?没有就给我滚回去,换个靠谱的人来!”
“不要急,”顾荀按住了朱文瑞的肩膀,“你现在的反应反而证明了我说的是真的,再说了,你后背上除了淤青和伤痕,根本就没有别的奇怪气息了,说明你摔下去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在那里,但是你不想也不敢承认你听到别人咒你死的声音,你才撒谎说是被人推的,但又因为你确确实实听到了凭空出现的说话声,才会向研究所寻求帮助的不是吗?”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朱文瑞瞪着他那双眼睛紧紧盯着顾荀,但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而张琴只是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己的儿子,用双手支撑着他的身体。
顾荀将手里的投诉翻了翻,放到朱文瑞的眼前抖了两下,“你用那把工艺小刀划坏的东西,我估计你自己都记不全了吧?你不是觉得没证据吗?不是觉得别人拿你没办法吗?现在报应不就来了?”
朱文瑞咬着自己的嘴唇,沉默不语,他就一直盯着顾荀,仿佛希望对方在他的注视下会选择主动退缩一样。
张琴在这时跺了一下脚,辩解道:“那也不能怪文瑞啊,他喝了酒,有些事情是不受他想法控制的,又不是他故意这么做的!文瑞一直都可乖了,还懂事,从小到大就没让我们操过心,现在还进了大公司……要不是每次应酬喝酒……”
“怪酒吗?”顾荀的目光上移,停在张琴脸上,对方一下子闭了嘴,“是应酬的问题吗?一个快四十的男人,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一丁点约束能力,他真的长大了吗?他弄坏了别人的东西,人家来找你们理论的时候,你们说了什么又用的什么态度,我想不会一下全忘了吧?”
张琴双手抓着朱文瑞的肩膀,眉毛眼睛都蹙成了一团,“这……这事就当是我们错了吧,等事情解决了,我带着文瑞去给人家赔礼道歉总行了吧?现在,就现在你们先想办法帮帮我儿子啊!这不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吗?!”
6子青一下子笑了,“道歉都要你妈替你来吗?”
“我们没有办法,”没有给对方再次说话的机会,顾荀只是平静地看着母子俩,“语言上的诅咒是最为单纯的,它没有附着在任何实际物体之上,只存在于语言和想法当中,所以只有他自己能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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