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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蒙面舞会。
正如罗聿所说,他的朋友遍布英国政治界——因此哪怕这只是一场仓促举办的私人生日宴会,嘉宾名单也超过了一百人。除了不便露面的情报机构保密级高层,全英国政坛有头有脸的先生和女士们都差不多来齐了。
“他们之间有很多是政敌,如果碰面或许会有令人不愉快的摩擦。”罗聿指出,“所以不如干脆办成蒙面舞会吧。”
听起来很有道理,但实际上他唯一担心的是官员们会不会因为不希望自己显得和战争贩子有瓜葛而拒绝邀请,错失这个联络感情的宝贵机会。罗聿做生意的原则就是让每一个想捞钱的人捞到钱,于是颇为体贴地如此建议道。
塞德里克当然说:“为什么不呢?”
小提琴似乎总是在优雅背后藏着一丝轻蔑,大抵英国人的气质也是如此,数百年的纸醉金迷如同高雅的香槟一样把他们骨子里都浸透了,哪怕已经醉的晕头转向也放不下矜持体面,明明贪婪利益却非要显得道貌岸然,一边放纵欲望一边又总是希望别太露骨,纵使对彼此不屑一顾也势必笑脸相迎,一切最肮脏的阴谋和诡计都在暗处实施,所有人心知肚明但都彼此默契心照不宣,这就是蒙面的艺术。
就像这样:“听说德雷克议员的事了吗?”
“当然,当然,真是遗憾。他被人分尸抛进了泰晤士河里,据说活着时被阉割过。”他和德雷克一直是你死我活的政敌,说着“遗憾”语气听起来那么真诚而悲伤,说到最后嘴角可疑地上扬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什么?天呐,简直耸人听闻……他可是个很不错的人啊。哦,太遗憾了。”这个人上个月还公开表示德雷克是个“钻进资本的猪食槽里舍不得把头抬起来的白痴”来着。
两位绅士一边端着香槟聊着天一边四下寻找着舞会的主人公——他们理应去客套一下——很快就找到了,因为罗聿是唯一一个没有蒙面的人,“罗先生,这真是个别出心裁的生日宴会,非常荣幸被您邀请。”
“二位能来才是我的荣幸。”罗聿也笑着举杯致意。
他今天穿的非常正式,燕尾服的微弧形收腰流畅地贴合他腰线,腰窄而不细,配合他一米九的身高和五十五厘米的肩宽堪称黄金比例、模特身材。
“您很久没回英国了吧,有什么不习惯吗?”
罗聿耸耸肩膀,“一切都好,只是伦敦的天总是雾蒙蒙的,让我很想念牛津的好天气。”
和虚荣的政客们聊那两所学校是绝对不会出错的,其中一人果然赞同道:“我也这么认为。”
他们聊了一会儿无伤大雅的话题,很快又有人三三两两地前来敬酒。罗聿自如地应付了一波又一波,直到有人神秘兮兮地问他:“罗先生,您听说过‘画室’吗?”
“‘画室’?”罗聿挑起一边眉毛,“没有。”
旁边一个人附和道:“这也难怪,罗先生在牛津读书那几年‘画室’还没成立呢。这是一个‘我们’之间颇为流行的邀请制俱乐部,”他特别强调了一下“我们”,刚才那一番令人愉快的交谈已经让他们认可罗聿有进入这个圈子的资格了,“绘画是一门高雅的艺术,但并不是只有专业的艺术家才有资格拿起画笔,对吧?”
罗聿直觉这个“画室”没有那么简单。
另外一边,塞德里克如同一尾游鱼游曳在人群之中。他身着经典传统的燕尾服三件套,长发整齐地用深红色丝带束在脑后,只有额前垂下一绺,高贵之中又有几分慵懒随意,脸上戴着一个镂刻着红蔷薇纹章的假面。
那个纹章象征了他的身份,人们心照不宣地认出了这位“菲兹洛伊先生”,这场豪奢舞会的东道主。
直到上一代为止,菲兹洛伊家族政客辈出,塞德里克的曾祖父差一点就当上了首相,同辈中也不乏内阁大臣和议员,到了祖父这一代更是人才济济,如果不是那场震惊全国的血色婚礼让菲兹洛伊家族几乎灭门,很难想象在那一辈整个家族会达到什么样的高度。
英国人骨子里重视传统,哪怕很多人都不认识这一代菲兹洛伊,他们还是对这个不到二十岁的俊美青年礼遇有加——说实话就算塞德里克不姓菲兹洛伊也不妨碍他进入政坛崭露头角,毕竟lse本身就盛产风云人物。
当他们讨论惨死的德雷克议员时,一定没想到杀人凶手就离他们咫尺之遥,从容不迫地喝着香槟吧。
西敏寺圣徒信步走向大厅中央的空地,流光溢彩的水晶吊灯在他身上洒下玫瑰色的光影,正在和人交谈的罗聿情不自禁地用余光追逐着他的身影。
塞德里克挥手示意交响乐团中止奏乐,轻轻敲了敲手中的酒杯。
众人安静下来。
“诸位,欢迎来到格拉夫顿庄园。”标准的伦敦腔音量适中,年轻的声音如同流水般潺潺流淌在酒香氤氲的空气里,他高举起酒杯笑着宣布,“让我们用华尔兹为罗聿先生献上生日祝福吧。”
水晶吊灯突然熄灭了,众人发出阵阵惊呼。黑白琴键再次落下,墙壁上的古老烛台有魔力般“唰”的窜起火苗,典雅柔和的暖橙色扫除黑暗的那一刻罗聿出现在塞德里克身边,款款牵起他的手,弯腰在指节上印下克制的一吻。
钢琴戛然而止,心脏如同被一把攥住。下一刻,华丽又热烈奔放的小提琴独奏一瞬间把氛围掀向高潮,躁动不安的人们在纸醉金迷的梦境中寻找着自己的舞伴,不过须臾金色大厅里舞步已是参差错落,手工皮鞋与高跟鞋的落点踩在飞扬的旋律上。
——血色绽放的庆典,荒诞燃烧的舞会,人人都戴着假面,各色的脸上画着各色的妆,狂欢之后万千人潮退去,没有谁会记得谁的模样,所以此刻只管趁着醉意纵情起舞吧。
罗聿比塞德里克高,他的手扶在塞德里克的腰上,随着旋转的加快不由自主地越搂越紧。他的舞步明明比任何一个绅士都要优雅,眼神却露骨地像是猛兽觊觎着利爪下猎物的血肉;表情看上去自然而放松,藏在人皮下的獠牙却仿佛要生生撕开眼前人的伪装,让他流着泪被榨干最后一滴爱意,混着骨头和发丝吞噬美丽的皮囊,最后再慢慢舔舐灵魂里那点余味。
塞德里克对那赤裸裸的目光避也不避,唇角勾起的笑意不知是在赞叹他的勇气还是在嘲讽他的愚蠢,直勾勾地用琉璃般璀璨的金色眼睛挑衅着视他为猎物的男人,坦坦荡荡地邀请猎人进入自己堆满人类骷髅和遗骸的巢穴一观。
罗聿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这个邀请——狂热旋律戛然而止的那一刻,他一把掀起他的面具吻上了那双唇瓣。
他们各有秘密,一场性爱注定不会放纵到让他们坦诚相见——精神意义上的——但这并不妨碍罗聿刚一关上房间的门就把塞德里克按在了屋里的沙发上,一把拉出他塞进西装裤里的衬衫下摆,手伸进去力度适中地揉捏着紧实的腰侧,右膝强硬地将双腿分开,随后下巴压在他肩膀上,肆意舔吻他的耳垂和耳廓。
看到他的,这毕竟是他们最后一次约会——如果塞德里克没有注意到自己周围那些不自然的视线的话,他是会这么想的。
从上霍尔本街到牛津街的路线几乎是一条直线,并不需要穿过流浪汉扎堆的小巷,塞德里克走在熟悉的路上,不时有衣衫褴褛、灰头土脸的人向他投来怪异的目光,不像是在觊觎他的财物,而更像是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他们正在暗中策划着什么,连环杀手的直觉这样告诉他。
他的道:“毕竟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
说完之后罗聿没有再回答任何一个问题,不顾那些声嘶力竭的尖叫和求知若渴的追问直接坐电梯回了办公室,不出所料三分钟之后他的手机响了。
冷酷的声音从话筒那一头传来:“谁说要和你订婚了?”
罗聿听出了某种被强行压下去的暴躁,据此判断塞德里克真正想说的应该是“谁他妈说要和你订婚了”,只是碍于家教没骂出口而已。
“你现在在哪?”罗聿假装没领会到,“需要我去接你吗?”
“别岔开话题。我什么时候答应要跟你订婚了?”塞德里克完全没上当。
罗聿能听见那边有车喇叭的声音和风声,推测他应该是在来的路上,“一会到了记得再给我打个电话,我去侧门接你,现在正门走不了了。”
“罗、聿。”
“别生气,你之前体力消耗太大了,需要静养。”罗聿笑着又补了一句,“亲爱的。”
他听见塞德里克深吸一口气,说了句“你给我等着”,然后电话里只剩下一片忙音。罗聿气定神闲地把手机在办公桌上放下,对多米尼克道:“三分钟之内让人把我办公室收拾干净,他有洁癖。”
多米尼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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