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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是啊,为了我。”有什么与悲痛截然不同的表情,从苏夙脸上一闪而过,只可惜对面的两人都没能来得及捕捉。
“为了你?”同样的三个字,董硕用的是疑问句。
苏夙又愣了愣,左右将两人看了好几眼,才垂下脑袋说:“她以前总说自己是个累赘,觉得是自己拖累了我。所以……”啪嗒,眼泪掉在了裤子上,“她真傻,我能需要她做什么?她只要什么都不做乖乖待着就够了,我就心满意足了。”顿了一下后,又补充了句,“累赘什么的,我是她血浓于水的亲姐姐啊!”
“是啊,你是她血浓于水的亲姐姐。”卢苓韵一字一顿地重复着。
“我……”苏夙想说些什么,可流到嘴边的泪水却阻止了她的话。
“你作为她的亲姐姐,”董硕又开口了,“也觉得那些事是她做的吗?”
“……我是不愿相信,但事实就摆在那儿。”苏夙摇着头,“无可争辩。”
“如果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又说,“我那天就该……不,早在那之前就该……”一直摇着头流着泪,却久久没能把“该”之后的语句说出来。
“我不该让她加入那个什么《乱语》的,甚至一开始也不该让她画什么漫画。我就只是个搞研究的,就不该自以为是的把自己当做个心理医生,隔行如隔山,我……我为什么没有早把她送去看医生呢?现在,她让自己没了命,又让那些人……”
“那些恶人。”卢苓韵用着和她相同的语气说道。
“对,恶人……”一卡,抬起头,“但恶人归恶人,谁又真的能有权利去剥夺别人的生命呢?哪怕是恶人的。”苏夙说。
“哪怕被恶人残害了的人,也不可以报仇吗?”卢苓韵又问。
“被恶人残害了的人……”苏夙抬头看向了卢苓韵,这一次,是没有任何躲闪的直视,“或许,有这个权利吧。”她说。
“那么,那个卖药的人做的又有什么错?她只是给被恶人残害的人以反击手段罢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卢苓韵瞄了董硕身上的执法记录仪一眼,好像在问“这么说不会不合规矩吧。”
董硕看见了,所以模棱两可地耸了耸肩。
“卖药的人……”苏夙的目光中出现了些警惕,“我不知道,我不是学法律的,我没法断定这些。”
“这聊的不是法律,而是情理。”董硕加上了一个筹码。
“情理……”苏夙将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后,再次摇起了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将脸上挂着的泪珠,一个不剩滴滴答答的甩了下来。
卢苓韵叹了口气,本着纸巾供应机的原则,从兜里掏出张纸巾走到苏夙面前,将纸巾递给了她。
苏夙接过了纸巾,两人的手指碰在了一起。苏夙没有注意到,卢苓韵碰到她的那根手指,正在流血。
“止。”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
世界停止,时间停滞。除了,苏夙和卢苓韵。但苏夙却没有注意。
“啥?”她问。
“我说,”卢苓韵一改刚才的警用正经脸,眯眯眼笑了,“止,停止的止。”她翘着二郎腿坐回到了椅子上。
“停止?停止什么?”苏夙被卢苓韵的突变弄得有些慌,她试图从位置上站起来,却一大腿撞在了桌子上。她发现自己被卡在了椅子和桌子的中间,无论怎么摇怎么推,那个本来有着四个轮子可以滑动的椅子,竟然都纹丝不动。
“你干了什么?!”她脸上充斥的愤怒,将刚才的悲伤一扫而尽。
“你还有,”卢苓韵看了眼手表上的一小时倒计时,“五十八分四十三秒。”
“什么?”苏夙又一次将自己撞在了桌子上。
“我给苏愿讲过的故事,”卢苓韵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了,“她和你说过吗?”
“什么故事?什么鬼?”苏夙发现了董硕的不正常,两人闹成了这样,他竟然还在那儿眼睛一眨不眨,身体一动不动地坐着,“他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故事本身,三分真,七分假。”卢苓韵并没有理会对方,而是优哉游哉地自说自话着,“而真的那三分呢,就包括这个――静界,静止的世界。”
“静止的……世界?”接着董硕的异常,又意识到桌面上所有东西都像钉子钉住了般的不可撼动后,苏夙彻底慌了。
卢苓韵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拍了拍椅背。
椅子动了,苏夙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将椅子推翻在地,差点将自己给绊着。可她却完全没有闲暇去理会这个小插曲,而是带着那还有些踉跄的步伐,跑到门边试图开门出去。只是,无论她怎么摁,门把手都摁不动,门也怎么都拉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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