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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意识到了这种激昂的叫声是从她口中发出的,傅宁榕也无法停止。
大力的肏干如狂风骤雨般袭来。
她越是叫出声,谢渝就越是箍着她,肏得越发用力。
谢渝很喜欢她叫出声。
不止是因为喜欢听她愉悦时的声音,更是因为他可以通过她声音里的婉转起伏来判断她身体的敏感点,知道往哪里顶、哪里肏,才会使她情不自已,自己勾着他的腰,咬着他不放,自己主动扭着臀、挺着腰去迎合。
体液相融,两个人像生来就是一体。
就如同昔年往矣,冬雪降临的那个晚上,她陪着他在灵堂里跪了一夜。
那时他们没有那么亲密,也没能因此相拥。
仅是两个孤独灵魂的自我碰撞。
傅宁榕五感渐失,浑身都软得不可思议。
任凭谢渝将她翻过身,掐着她的腰让她趴跪在榻边。
“跪好。”
“腰塌下去。”
不等她松口气,谢渝就把好她的腰,眼睛微眯,下颌仰起,额间薄汗微生,又开始了剧烈地抽插。
屁股撅着,被迫趴在榻上。
是个略为屈辱的姿势。
但不妨碍这个姿势进得很深,双方都能得到极为愉快的体验。
傅宁榕整个人被撞得栽倒在前面,膝盖磨得通红,腿间的粗红肉棒来来回回进出,抽插的速度又快又急。
一对玉乳晃得淫荡,她被顶得受不了。
很多次身体前倾,狼狈的向前爬去,扭动着屁股想吐出肉逼中的巨物,却都总是徒劳,只得被拖拽回来。
猛烈地撞击让她全身痉挛,哭着求着在几近崩溃的快感中缴械求饶。
很快就高潮了一次。
傅宁榕瘫倒在床上,花穴喷出点点淫液,屁股还在不自觉的小幅度抖着,但没过多久又被谢渝捞起,挺身再次送了进去。
那样一张小口吃着那么大的东西,穴口都被撑得透明。
像双腿之间含了一根火热的棍子。
她是让青年为之疯狂的源头。
花液太多,交合处黏腻一片,每次抽插都带出大片水花,硬挺的阳具因着过分蓬勃的水源也变得亮晶晶的。
怕傅宁榕脚踝撞到床尾,谢渝往后退了步想将她拉过去。
可她不死心的瞅准这个时机向前爬去。
“啵”的一声,肉柱滑了出去。
硬物乍一离开温暖的花穴,猛一激灵,上下弹跳了几下,打在傅宁榕的肉臀上。
“谁许你吐出去的?”戾气丛生,谢渝冷着一张脸顿道。
抬起手来将她的腰压得更低。
傅宁榕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掌。
她被拍得腰都弓起。
手绕去前方,男人对着她的阴蒂重拧了一下。
没有重新插入,反倒性器和手并用,揉着她阴蒂的同时,不停地用棒身摩擦着她的穴口,直至整根肉棒都淋上水液,股股淫液浇得他湿乎乎一片。
阴茎撞至前方。
马眼上的黏液沾向被花液打湿的阴毛,谢渝的大手抚向她整个阴部,手指缠绕着她的发。
她是不是送了谢凛一支毛笔。
那他也想得到一支和她有关的东西。
想要她的身体发肤。
想要她的剃下来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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