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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想顧笒煊搖著頭,倔強地又跪了回去,執拗道:「師尊未曾開口,我怎能……」
好歹是一同逃難又在靜修峰同住七載,雖無血緣,卻勝似親生兄弟。見他如此虐待自己,祝南心裡也不好受:「你這樣又是何苦……」
「他既已將你托給師尊照顧,便是擺明不想與你再有瓜葛。甚至為抹消你與他的師徒關係,昨夜還去後山……」
祝南說到後頭已然意識到自己這話無異於雪上添霜,當即住了嘴。可顧笒煊又何嘗不知師尊昨夜從寂容峰出來便直奔後山斷崖,欲抹消那烙刻於牆的師徒印記,只是被聞訊而來的周長老死命阻止,這才暫時作罷。
顧笒煊未曾想到,當初死命阻止他入青曜的人是他,如今阻擋師尊剜去印記的竟也是他。
他抬起頭,直直盯著面前的門扉:「只要師徒名分未消,我便還是師尊弟子。」
祝南嘆氣:「你這又是何必。你在外頭跪這許久又如何?師伯壓根就不想見你,這會兒早就下山不知去了何處,你就是跪到死他也看不見。」
他本想藉此讓對方死心起身,卻不想那人反而雙眸一亮,抓著他問:「師兄可知師尊下山所為何事?」
祝南一愣,下意識答:「似乎是找人?」
找人?
是了,師尊曾說過要下山找一個奇人。
雖不知那是何人,但眼下或許是個機會。
見面前人倏地起身,又因長時間跪地而腿腳不便坐回去,祝南邊扶他起來邊道:「以師伯修為,千百里不過瞬息。你眼下去追也追不上,還是先回去給膝蓋上些藥……」
顧笒煊卻是直搖頭,也顧不得解釋,召出湮滅便尋著山後頭的小道飛去。
他知師尊有徒步而行的習慣,若非緊急之事大多選擇步行而去。他於前頭跪了這許久也未見人出來,想必是為避他從後頭下山了。
山後小道久無人走早已荒廢,顧笒煊卻敏銳地發現道上的荒草有被踩過的痕跡。
*
容塵正以靈開道慢悠悠往山下晃,眼尖瞥見前方有一抹人影躺於叢中,縮著身子抖動不止。
他並不喜靈識傳遞來的風吹草動閒言碎語,自眼好之後便鮮少用它,所以即便眼下還在自己峰中,也不知峰上的二位少年如何。猛然瞥見一人,下意識以為是自己收的那黏皮糖。
定睛一瞧,發現身長服飾並不相同,這才止住拔腿就跑的衝動。
行至近處,將那人翻過來。觀其衣飾似乎是外門弟子,只是樣貌陌生,一時竟不知是誰峰下。
他捏著對方的小臉蛋輕拍了拍:「醒醒。」
那小弟子被拍臉,悠悠轉醒,看清是他慌忙起身欲行禮。但許是太過虛弱,竟是還未站直便膝蓋一軟又倒了下去。
容塵一把扶住,道:「怎的站都站不穩。」
小孩子身材本就纖細,扶著的地方更是瘦得能摸到骨骼。弟子合身的衣袍穿在他身上明顯大了一圈,仿佛從誰那偷來似的。
如此情景,竟是與先前那次欺辱莫名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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