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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世然穿行在巨大的树根枝条所弯折生长而形成的长空隧道里,向着沼泽禁地的方向直步前进。
这条天然的树根隧道不像其他地方那般宽敞平整,反倒是处处被杂乱生长的枝条而阻隔着,从上到下垂落的坚硬枝条会挡住去路,他不得不弯身在这条隧道之中前行,手持着短刀随时砍掉那些过于拦路的杂枝,节约时间是计划成功的重要因素,他必须争分夺秒。
和荨羽与穆皓唯的任务不一样,他的行动但凡慢上一点,可能就会被梦魇改变整个局势。
如果何世然猜得没错,梦魇把荨羽扔进这个世界里来无非就是为了瓮中捉鳖,得到了柏瑜与梦魇有关联这样的信息之后,就不难猜柏瑜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梦魇所托的缓兵之计。有安插在梦境之中的眼线,自己却未曾现身,那么梦魇把荨羽困在这里就是为了等待一个时机,这样的时机是为了做什么他不清楚,但是想要扭曲梦魇的计划就只能在这样的时机到来之前主动出击。
三人的行动是他安排的,明面上说是为了尝试三个方法,但是他心里清楚正真能找到从这个梦境出去的方法只有一个,所以归根结底,他为他们安排的任务里无论是荨羽还是穆皓唯所需要做的都只是待在安全的地方收集信息以及拖住其他人员而已。
他刻意把需要和梦魇对峙的事留到自己身上,对他而言,他是去见老熟人,只是许久不见这次去不是再为它做事,而是要拔刀相向。
何世然等待这样的机会很久了,自从与梦魇彻底折断了关联之后他就一直等着能重新回到梦魇面前的一天。
他厌恶和梦魇有关的事物,也永远不愿回想起自己的亲生父亲将自己作为代价抵押给梦魇的那些过往,虽然何世然并不明面之上表现出来,但是他对于梦魇的憎意兴许是还要远超于穆皓唯的,因为对何世然而言他与梦魇间从来都不是家族世仇,而是个人恩怨。
他因为梦魇失去的东西太多了,如今这样的魔爪还想伸向他现在最珍视的东西。
似乎提想起这样的事何世然就会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收敛起他一贯喜欢挂在脸上的笑意,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此刻他穿行在这条枝条交杂的长道里也如此,眸光四扫踩踏进最合适前行的落脚点,有些碍事的枝条被他清除,有些则是僵硬的延展着又进一步的刮破他那件本就有些破烂的衣物,有些枝条透过衣物刮蹭在皮肤之上,一掠而过火辣的刺痛感。
梦境具实化就是这样的麻烦事,有些本不该出现于现实的事物出现对他们这些梦境中的人来说伤害和疼痛是丝毫不减的,但是何世然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事,并不会因为那样的小伤小痛慢下一星半点来。
他浑身是伤被那群土著人从沼泽地附近抬回来时,这条道的附近还并没有这些烦人而又挡路的枝条,这些东西似乎是一夜之间生长出来的,不用多想就是有什么人刻意地扭造了这里全新的构造,就是为了拦住要通往那片禁地的人。
只是不知道重新构造了这片地的是梦魇还是那个自称神官的柏瑜,不过这似乎也并不重要。何世然仔细计算着自己行走的步数,估量着大致的时间,离那片沼泽禁地大概是不远了。
这条隧道与去往那个集落的隧道所连通,他从集落离开的时候顺带从打晕的土著人身上摸到了火柴,路越是往里走就越是昏暗,所幸这种交杂着乱七八糟规则和事物存在的世界还算保留了些该有的人类文明,何世然一边继续砍断拦路的枝条,一边腾出手来划拉开火柴,微弱的火光点亮了幽暗的隧道。
这里有些潮湿,但是氧气很足,橘光打印在深褐色的枝藤上,随着何世然的行动而缓急跳动着,他顺着空档迈着步子前行。忽然手中柴火的火光骤然剧烈跳动起,被迎面吹来的冷风吹压得骤短,何世然微微眯起眼来,伸出另一只手去用刀拔砍掉最后一团交杂挡路的藤枝。
但凡是有风相通的地方就有出路,何世然很高兴梦境没有违反这样的法则,折斩掉碍眼的枝藤之后的洞口在他面前露出,而从狭小通道所望见的另一边别有洞天。
何世然眺望着通道对面的景象,深吸了一口气,抬脚踢踹了踹面前挡住自己去路的障碍物,那是土著人从巨树之上剥落下来的树皮,那满布青苔的半腐烂植物部件赫然倒地,露出能通一人的洞口来。
泛着幽蓝荧光的沼泽印照清了一片夜幕之下的巨大丛林,沼泽就布落于这片巨树丛林的脚下,说不上清澈的淤水汇成湖面般的沼泽,沼泽望不见底,只是浅浅的反射出从树林密缝间透过的月光,不时有从中而起的气泡翻滚于表面之上,片刻破裂又泛起丝丝涟漪。
这片沼泽看起来像是无人涉足过的自然之地,满布着自然清新的气息,富有生气却并不喧闹。但是这片沼泽禁地里并不是所有的景色都那般安静祥和,何世然抬眼在沼泽尽头处望见了一片黑洞的影子,那片黑洞中的光缝缓缓轴转,中心却像是通向望不见底的深渊。
他微微眯起眼来望着旋转的黑色洞口中心,缓缓迈开了步子走向那缓慢轴转扩大的黑洞。
何世然希望能从那片黑色洞口里找到什么来,但是此时此刻这片沼泽地里只有轻微席刮的风声,他没能从那片黑洞里看到任何东西的影子。
梦魇似乎不在这里。
他走到那片黑洞面前停下脚步微微额首,然后望着那片黑洞沉默了片刻,迈步踏进黑洞里。
何世然半边身体扎入黑洞之中,望见那片黑洞另一侧又是一片漆黑世界的景象,但是这个黑洞所连接的梦境空间似乎已经不是他来时的那个了,他来时的空间里该是遍布尸体才是,可是现在这片黑洞之后干净而空无一物。
他的目光在无尽的黑暗里轴转,可是四下探望都是相同的景象,最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撤回了前进的步子又退身回到黑洞之前的梦境世界里。
何世然微微垂头去触摸黑洞那面如同水面般的黑色屏障,片刻失神,却蓦然背后爬起凉意,紧接着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抵住了他的脖颈。
是刀。
何世然眼角余光瞥见了抵在自己脖间的冰凉金属制刀具,似乎只要他一动身后持刀的人就会割破他的喉颈。可是他站在原地没有没动,只是沉默了半晌,然后轻笑起来。
“想这样就杀掉你的老助手吗?”
他身后的模糊身影没有应答,抵在他脖间的刀刃也没有一丝动弹,被半封闭于林间的沼泽地里只缓缓回响起他一个人空寂的声音,接着又一度陷入了沉默。
“那还真是不够意思。”
沉默持续了片刻何世然突然轻声开口,接着他刹那间转身,反手压折身后影子拿刀抵住他的那只手臂,轻而易举的从黑影手中夺下刀来,他提手握紧刀柄,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插入身后黑影的胸口,下一刻那个人形黑影和他手里的刀就随之消散。
真是无趣的小把戏。
何世然冷笑一声,甩了甩自己刚刚拿刀的右手,接着抬手轻抹脖间被微微丝划到的伤口抹去血迹,他眺望黑影消失方向后的不远处,有个同样相似的黑影站在那里。
黑影站在那里没有动,既没有远离他也没有靠近他,他们隔着半个沼泽地相望,说是这么说,事实上何世然并看不到那个浑身漆黑的黑影的眼睛。
“真稀奇。”何世然笑笑,“你居然会选择以人类的形态出现。”
“我以为这样你会对我更有亲切感。”黑影的周围发出沉闷的声音,像是卡了磁带的留声机,“不觉得我们像父子一样吗?”
“什么时候您也爱开这样的玩笑了。是听了什么奇怪的话吗?”何世然脸上的笑意不减,他右手轻转,忽而间手中缓缓浮现起一把黑色手枪来,那把手枪慢慢成型,由透明变得实体,紧接着就被何世然扣住了枪柄,他慢条斯理的抬枪放到面前,打开枪上的保险栓。
“看来她给你的能力还不错。”
黑影没有回答何世然的问题,只是如同考量什么一般自语着。何世然并不知道黑影在望着哪里,但是他知道他的目光一定停留在自己身上,仅是这么想着就令他有些烦躁。
她给我的能力?你没资格指手画脚,不管是什么都比待在你这种非人的东西身边好一万倍。
何世然在心里说着,抬枪缓缓瞄准黑影的头部,左眼的单片镜上闪烁着反光,紧接着他扣动扳机,子弹出膛刹那间穿过黑影的身体,在影子上留下穿透的弹孔来。
“你知道该你没有办法杀死我。”
梦魇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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