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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腱伤的很严重,是二次撕裂,第一次应该是被人挑断的,来的路上因为失血过多晕过去了,有残疾的风险。”林曾说话的时候嘴角抽了一下,虽然她已经见过太多太残忍的折磨手段以至于早就麻木了,但当这些真的发生在自己在乎的人身上时还是没有办法忍受。
陈此霖一听到“被”这个字便条件反射地抬起头看向林曾,“谁干的!”
对于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林曾也只能说猜中了五分,但有五分她也愿意讲五分,“你听说过青岑市这两个月闹的沸沸扬扬的碎冰蓝案吗?”
陈此霖显然一愣,她已经很多年没关注过这边的事了,“没有。”
天才刚亮,林曾今天却不知已经叹了多少次气,“碎冰蓝案是一起连环杀人案,凶手专杀青大20xx届文学系和化学系的校友,而一切起源于一场当年的校园暴力。
“被杀的人都曾参与过那场校园暴力,并对被害人造成过实质性的伤害,所以碎冰蓝案实质上应该就是对当年校园暴力事件的报复。”
“凶手和当年的被害人应该是认识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将最后一名相关人员跟被害人一起绑走了。凶手的名字,叫白玉堂,而当年的被害人,就是木苑子。
白玉堂!是高一时跟陈此霁做同桌的白玉堂吗,有那么巧吗!
“凶手现在在哪?”她不敢确定那个人就是当年的白玉堂,更不想相信。
“死了。”
“怎么死的!”
“房子起火了,尸体还没找到,我们刚刚就是从现场过来的。还有,火……应该是木苑子放的。”其实她也没有办法肯定,但是能亲口说出人当时就在屋子边,应该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怎么……”怎么可能,她的第一反应当然是这样,木苑子那么温柔腼腆的一个人。可是一联想到她刚刚躺在床上的样子,就知道她究竟受了多少折磨,所以为了救自己,放个火似乎也变得非常合理了。
“那个白玉堂是否高中时就读于青岑一中?”她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要去住林曾的衣袖。
“这我不太清楚,但在现场的时候我好像有听到她是青岑市最年轻的优秀心理咨询师之一什么的。”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林曾不免又想起了那冲天的火光,只觉得心头又烫又紧。
陈此霖仰过头扶额,看见“手术中”的显示牌,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林法医,你跟木苑是什么关系啊,现在法医应该不负责送人到医院吧。”陈此霖右臂掩着脸。
不出意外地,林曾又叹起气来,“我是她的,前女友。”中间那个停顿似乎格外漫长,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以这个身份出现在木苑子朋友的面前。
陈此霖没有说话,手臂上已经一片湿润,今天应该是她生命中最自责的一天。她们从没说过彼此是最要好的朋友,但心中一向都是默许的。可她这个朋友从来远在千里之外,从来不会主动关心对方,对方所有的悲欢喜乐她无一例外都缺席,木苑子遭受校园暴力的时候她在哪里?木苑子谈恋爱的时候她在哪里?木苑子被绑架的时候她又哪里?
木苑……
怀孕
手术的时间明明显得格外漫长,但最终还是过去了,在木苑子的病床前,两个她都十分熟悉的人陪护在她身边,同样地带着愧疚和无奈。
“陈小姐,我们最好决定一下谁在这儿陪护。”明明没有必要,但林曾还是说了出来。
“林法医,尸体怎么着该找到了吧,您不需要去做尸检吗。”感受到那种莫名的敌意,陈此霖又不可避免地称呼林曾“您”。
“不要紧,一般的尸体,法医部大部分人都能处理。”她似乎铁了心就是不打算走。
“是嘛。”她的语气里也变得尽是敌意。
“陈小姐匆匆赶回青岑市就没什么要做的吗。”林曾看到她放在身边的行李箱,又向她发难。
“我就是为她而来。”只有提到木苑子的时候,她的语气才缓和下来。
但说实话,她论文写的人都要疯了,因为明天就要截止。可这一次,没有什么比木苑子更重要的了。
“医生没说不能两个人陪护吧。”陈此霖又把问题抛回给林曾,刚刚还感激的人现在却真的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也许只是因为她是木苑的前女友吧。
“那自然是人越少越好。”林曾对她淡然一笑,那表情分明是在说“我们俩如果只能留一个的话,那走的必然是你”。
其实那么争来争去,无非是为了能跟躺在床上的人说上几句悄悄话。
这个时候,隔壁床的陪护一把拉开了隔着的帘子,那位大妈声音尖细,毫不留情地批评了这两个拎不清的“小孩子”,“吵什么吵,不知道病人需要休息吗!”
于是直到中午她们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中午,隔壁床飘来虾仁粥的味道,两个人没吃早饭又一夜没怎么合眼,实在是饿坏了,又开始争执谁去买午饭,谁留在这里。
明明几个小时前还都在争多跟木苑子呆在一起,现在却都想出去给她买午饭,不是我买的有营养就是我买的木苑子更喜欢吃,却全然忘记了木苑子还能吃点什么。
隔壁床的阿姨似乎就是听不得半分吵闹,那道帘子又措不及防地被拉开了,“人还躺在床上呢,除了粥和汤还能吃点什么啊,自己想吃就滚医院外面去!”
大妈话糙理不糙,两个人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不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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