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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笑啥笑,还是你比他能蛋,把支锅的地儿选对了。”
就在整个祥符城包括清平南北街上所有支汤锅的人,都在为自家汤锅是不是还能支撑下去而发愁的时候,紧挨着北书店街的黑墨胡同口跟儿,这天早起噼里啪啦响起了火鞭(鞭炮)声,一家新支起的汤锅开张了,支这口新汤锅的不是别人,正是李慈民。
李慈民说把汤锅支在右司官口那是句气话,他也不傻,找了个风水先儿看了一圈,最后选中了紧挨北书店街的黑墨胡同口跟儿。风水先儿对他说:祥符城风水最好的地儿,不是挨着龙亭、铁塔、相国寺那些,在人们眼里是名胜古迹的地方,风水最好的地儿是书店街、徐府街这两道街,这两道街能沾住点儿皇气儿,又不依附和指望皇气儿。祥符城是啥地儿?几个朝代皇上待过的地儿,就是摊为地气儿太旺,才遭人嫉恨,才出现了北宋被外族灭门,还有明朝大水淹城那样的惨剧。所以呢,做买卖选风水,一定要避讳与皇气儿太近,但又不能太远,最好是若即若离,在这样的地方做买卖,生意能发达成啥样儿不敢说,但最起码能保证个四平八稳不赔钱。
这条黑墨胡同有点曲里拐弯,进去后拐不几拐就是徐府街。因为在明代的时候,这条胡同里有个制墨的作坊,整个祥符城里做学问的文化人,用的都是这条胡同制墨作坊里做的墨,偌大个祥符城,有文化做学问的人那么多,为啥只有这一家做墨的作坊?据开这家制墨作坊的胡家人讲,祥符地处豫东平原,桐油、生漆、松枝等制墨主要材料都有,却不被祥符人看在眼里,也就冇人愿意开办一个有规模的制墨作坊,小的制墨作坊倒是有,可根本满足不了祥符城里做学问的人的需求。开办制墨作坊的胡掌柜家就住在黑墨胡同里面,这条胡同也正因为有这个制墨作坊,明代之后才被定名为黑墨胡同。风水仙儿告诉李慈民,啥叫左右逢源?啥叫不赔不赚?啥叫进退自如?啥叫旱涝保收?就是小鸡站在门槛上——两边叨食儿。黑墨胡同就是个两边都能叨食儿的地儿,具备这种风水的地儿最适合做买卖,最大的特点就是撑不死也饿不着。
李慈民是个稳当人,常年在外做买卖,也算是个见多识广的人,他很认同风水仙儿的说法儿。于是就把他的胡辣汤锅,支在了黑墨胡同的口跟儿。汤锅开张那一天,火鞭放得怪响,围观的人也怪多,可坐到汤锅前喝汤的人却是寥寥无几。明眼人一瞅,坐在那里喝汤的人,基本上都是穿着一水同样款式、同样颜色棉布大褂的人,这些人一看就是一伙的,他们相互说笑,相互花搅,就连喝罢汤后压大褂兜里掏出来擦嘴的手绢都是一满似样。这些人喝罢汤后离开的方向都很一致,就是黑墨胡同的里头。那些围着汤锅看热闹、兜里不宽裕喝不起汤,或是舍不得喝汤的人,都羡慕地瞅着那些喝罢汤,用一模一样的手绢抹着嘴,走进黑墨胡同里头的人。不知是谁说了一句:“饿谁也饿不住这些货啊……”
围观者说的这些货,明眼人都知,他们来自同一个地方,那就是黑墨胡同往里头走的、已经倒闭的信昌银号。
汤锅开张这一天,双龙巷的李老鳖一不知压哪儿听到信儿,他也慢吞吞地拄着那根明光锃亮的拐棍来了,他跟上次章兴旺的杂碎汤锅在右司官口开张那天一样,拄着明光锃亮的拐杖,往汤锅前的小竹椅子上一坐,也不要汤,也不吭气儿,就是坐在那儿瞅着北书店街上南来北往的路人。祥符城开汤锅的人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在汤锅前坐下的人,别管喝不喝汤,都不兴撵人家走,就像撂地摊(卖艺)人说的那样,有钱捧个钱场,冇钱捧个人场,虽说支汤锅和撂地摊还不一样,但情理上和习惯上还是有相似之处的。
一碗汤搁到了李老鳖一面前。
李慈民:“爷们儿,你是李宏寿李老先生吧?”
李老鳖一瞅了瞅搁到他面前的汤,抬眼瞅着李慈民,问道:“咋?你认识我?”
李慈民笑道:“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你来往这儿一坐,我心里就犯嘀咕,心说,这爷们儿不会是来踢场子的吧。”
李老鳖一:“此话咋讲啊?”
李慈民:“右司官口那个杂碎汤锅不是被您老言中了嘛。”
李老鳖一眯缝起眼瞅着李慈民:“别说人家章兴旺的杂碎汤锅,我知你是清平南北街的,可咱俩一点儿也不熟悉啊?”
李慈民:“先别说熟悉不熟悉,就恁老这一身行头,半拉祥符城的人也应该熟悉。”
李老鳖一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戴,问道:“我这一身行头咋啦?”
“冇咋。”李慈民竖起大拇指,“地道!祥符独一份。”
李老鳖一:“咋个地道法儿啊?咋个独一份啊?你说给我听听。”
李慈民:“我可以这么说,能说出你这身行头来历的人,别说是清平南北街,就是整个祥符城,可能也只有我自己。”
李老鳖一:“哦?那你说给我听听,我这身行头是个啥来历。”
李慈民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李老鳖一的穿戴,面带微笑地说道:“爷们儿,你这身打扮和你的模样,一看就是正统犹太教的教民,瞅瞅,浑身上下穿一身黑,还留着络腮胡子。”
李老鳖一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子:“咋啦?留络腮胡子的人多着呢,跟浑身上下穿一身黑布衫又有啥关联啊?”
李慈民:“我虽然冇去过耶路撒冷,但我去西边做买卖的时候,见过犹太人,他们爱穿黑颜色的布衫,就是你这样浑身上下一身黑。再一个特点就是,他们脸上留的胡子也一满似样,所以你这一身穿戴打扮,跟他们也一满似样。别人不知我可知,你这身打扮,就是标准犹太人的打扮。”
李老鳖一微微点着头:“说,你接着说。”
李慈民摇了摇头:“冇啥说了,就这。”
李老鳖一摸了摸脸上的胡子,说道:“穿黑布衫是犹太人的传统,这一点让你说对了,犹太人为啥要留胡子,你想知不想知啊?”
李慈民:“想知。”
李老鳖一:“想知我就告诉你,算是付你这碗汤钱,中不?”
李慈民:“你爷们儿太外气了吧,今个是俺家汤锅的开张大喜,你老来捧场,这碗汤是俺送你老的,跟犹太人留胡子冇关系。”
李老鳖一:“不中,你就是听我说个稀罕,咱俩也得等价交换啊,吃亏沾光都得在明面上,这是我做人做事儿的原则。”
李慈民:“中中,就按你老说的办,咱祥符人不管吃亏还是沾光,都得在明面上,你老说吧,让我听听算不算听了个稀罕。”
李老鳖一端正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又摸了一把胡子,说道:“犹太人留络腮胡子,有深层次的宗教原因。《圣经》你看过冇?”
李慈民:“冇看过《圣经》,看过《古兰经》。”
李老鳖一:“那我告诉你,《圣经·旧约》的摩西五经是犹太人的妥拉经,里头这样规定:犹太男人不能剃脸颊两边的须发,包括鬓角的头发。所以,正统的犹太男人,鬓角两边的头发都很长,就是我这个模样。”
李慈民点着头:“我知了,你老今个的这身打扮,是正统犹太男人的打扮。”
“算你说对了。”李老鳖一点头表示认同,随后问了一句,“你知今个我为啥要这身打扮吗?”
李慈民摇头:“这我不知,为啥啊?”
李老鳖一:“为今个你把汤锅支在这个地儿。”
李慈民:“我把汤锅支在这儿咋啦?你老能不能再明示一下,我有点儿糊涂。”
李老鳖一:“冇啥可明示的,我知你是清平南北街上的人,别管你是不是传说中的七姓八家中的一家,你把汤锅支在这儿,算你有眼光。”
李慈民眼睛一亮:“此话怎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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