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哦?”徐燕卿不怒反笑,覆在男子股间的手掌蓦地握住了那半软不硬的玉根。那灼热的掌心一碰到弱处,沈敬亭便猛地一躬身子,整个人往前趴在了案子上。旧时乃是按流水记账,一旦搅乱了思绪,那就是前功尽弃,又得重头翻过。沈敬亭真是气都来不及气,那捏住玉根的手心便缓缓地捋动起来,霎时,这股恼意就化作柔柔春水,流淌心间。徐燕卿见他眼神逐渐迷蒙,分明是快慰得很,忍不住轻咬着他的耳垂道:“小君心里不想,此处……倒是想爷想得很。”跟着,掌心就滑到了后头,用力拉扯几把,就将那裤子给拖拽下去,一对肉白的玉臀便弹出于眼前。沈敬亭忽觉下身一凉,不禁一阵哆嗦。徐燕卿搓揉着那两团嫩肉,下手时轻时重,这双白臀莹润柔软,揉捏时便如一对玉兔轻颤,徐燕卿玩兴大起,含笑地嘶声问:“小君口是心非,你说,当不当罚?”沈敬亭睁开湿润的眼,气呼呼地往后一瞪,轻哼了一声。这一瞪,反教男人骨头一酥,下腹邪火急蹿而来,只不过,徐二爷驰骋风月惯了,定力尤为惊人,他见沈敬亭毫不买账,脸上反是勾唇一笑:“嘴硬……看二爷怎么整治你!”说罢,扬手就在那屁股蛋子拍了一下。“啪”地一声响,沈敬亭脸上顿时烧红起来,难以置信地喘喘:“你、你——”“又嘴硬。”徐燕卿跟着又打了一下,沈敬亭整个人剧烈一颤,竟觉臀后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徐燕卿连打了三下,就看那白花花的玉臀上红了一小片,恰似那簇杏花一样,白中带粉,娇嫩艳丽。徐燕卿正觉快意,哪想却猛地听见一声啜泣,他连忙将人翻转过来,就见沈敬亭神情羞恼不已,两眼瞥着旁边,竟硬生生被气得掉了泪。徐二爷这是玩大发了,须知他家小君脸皮薄得很,哪经受得住如此欺辱,赶忙出声认错:“我、为夫,为夫知错了——”徐燕卿赶紧用袖子为他擦了擦泪,着急地哄道:“爷的好小君,好宝儿,好心肝儿,万万别气坏了身子,这,要不……我让你也打回来?”闻言,沈敬亭破涕为笑,一时之间,宛若春暖花开,就连徐燕卿也不由看得微愣,却瞧男子红了红脸,小声说:“我不是生气。”这又教他如何能说明白,他是因为那酥麻的感觉,激动之下,就落了泪……徐燕卿没想到原来是误会一场,亦跟着失笑,随后便俯首温柔地将人吻住,暧昧地厮磨一阵,分开时沈敬亭却又带着三分懊恼,反口道:“我是恼二爷不错,你瞧瞧这些账,可如何是好?”瞧着这片狼藉,沈敬亭就觉得脑仁疼了起来。徐燕卿鼻息粗重地将他裤子脱了扔到边上,两腿分开,搂着他的腰微喘道:“那待会儿二爷帮帮你便是了。”说着时,沈敬亭便察觉一个热物顶在会阴处,不正不经地摩擦起来,如今箭在弦上,多说无用,加之他亦是被缠磨得情动,欲念丝丝缕缕缭绕心间,尤其当那根热物抵在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不由身子一松。徐燕卿见时机成熟,也不再磨蹭,一杆肉枪在骚穴处濡湿之后,双手就捏开臀瓣提气顶进。“嗯……”那粗圆的茎头撑开花径,沈敬亭呼吸一滞,说不是疼还是舒服地呻吟出来。那内壁极娇嫩,这枪头一寸一寸地挤进,就如以指捅着花蕊,强塞入曲径时,那内壁跟着一阵阵收缩,泌出如花蜜一样的骚水。那肉刃徐缓挺进,将身子一点一点撑开,等到近尻结时,蓦地狠狠一顶,男子往后一撞,桌子上的几本账册就扑簌簌扫落在地上。他慌忙地用两手抓住边缘,两腿攀住男人的腰身。起初他只觉身子撑得极满,灼热的孽根仿佛烧着他一般,进出时如刀嚯开皮肉,嫩穴颤颤地一缩一缩。然而,尻者深处膣道同女子牝户,窄窒娇弱敏感,轻轻磨合了数下,就变得淫湿潮软,远胜世间所有名器。徐二爷一手扶着男子的胯骨,一手握住那翘起的尘根,只看男子阖着两眼,双唇微弱地翕动,随着身下的抽动,身子在案子上缓缓地前进后退。他下身赤裸,上身衣襟微敞,动作一阵,身子就淌出莹莹汗珠,想是热痒难耐,嘴角溢出细碎呻吟之际,他亦不禁抬手伸进衣服里,缓缓地抚摸自己。每每被男人弄在要害时,就忍不住咬了咬粉唇,偏着脑袋,嘴里轻吟着:“二……二爷……”窗下落花轻飘,虽是难得美景,却不得尽兴。徐燕卿啄了啄那湿润的唇瓣,道:“此处不过瘾,去榻上。”现下正弄在兴头上,哪能说走就走。沈敬亭却拗不过他来,由着男人将自个儿身子扳过去,原以为徐燕卿要抽出身来,谁想到他只管将人扶起,拔也不肯拔出来,就要一齐走着过去。“二爷,这样,不、不成……”沈敬亭弯着腰,实在无力撑扶,还不到半道儿就要瘫软下来。徐燕卿将他一只手反扣在身后,扶着他的腰身,粗喘道:“不、不过几步,小君何妨再试一试……”那孽根边走边肏,此番胡闹,真叫沈敬亭羞愤欲死,可他却偏偏从了这个登徒子,行走时那窄穴夹着阳物,肉壁紧紧绞缠,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几次猝不及防的猛插,都差点让他惊叫出声来。这短短数步,确是将二人都折腾得气喘吁吁,欲仙欲死,好容易捱到了软榻上。沈敬亭便猛地软倒下来,身后的男人急不及待地从后头紧抱住他,两人汗流浃背地缠在一块儿,挣扎地褪尽了衣服。情香四溢,红帐微晃,便看男子上半身趴伏在软榻上,两膝撑在脚踏上,男人站在他的身后,下身快速剧烈地“啪啪”拍撞玉臀。“慢、慢些……”男子头簪歪歪别在头上,几缕发丝垂散下来,耳边的杏花却还别在上头,那湿润的唇不住泄出呻吟:“二爷,我、我受不住……”身后的撞击却越发猛烈,如乱枝打柳,肆意鞭挞。那手掌跟着从背后摸到了前头,捏着男子的脸庞,手指擦着那张合的红唇。沈敬亭便忙不迭地将那指头含住,在嘴里吮唆砸吸,神情是说不出的淫靡放荡。随后,二人同卧于榻上,四肢交缠,又脔战两回。末了,沈敬亭只觉下腹坠胀酸麻,累得直不起身子,而那罪魁祸首却抱住他,带着几分情事后的慵懒道:“为夫给了你这么多回,这要是……”话音戛然而止,沈敬亭睁开眼来,就瞧见徐燕卿一副说错话的模样。“我……”他支支吾吾,眼里随之流露出一丝心如刀割般的绞痛和自责。沈敬亭看了,不由一莞尔:“敬亭若是有这个能耐,倒也想让二爷为徐家开枝散叶。”本是一句玩笑话,不想徐燕卿却面露惋惜,抱着他叹道:“不是爷瞎吹,爷要是能生,一早给小君生十个八个……”下人端来水盆时,沈敬亭笑得还没能缓过来,也就二爷有这个本事,就连院君那么正经的人,都能被逗得开怀大笑。至于后来,徐燕卿对账对得头疼,故借圜圜作障眼法,堂而皇之地溜走等等之事,此处便不一一赘述。便说这大半个月下来,沈敬亭为徐璎珞挑了几个人,任是哪个都品貌不俗,前途无量,徐长风亦颇觉满意。然而,徐璎珞却对那些世家公子兴致乏乏,连看一看画像都推三阻四。眼看又过去了一个月,徐璎珞的婚事仍旧没有着落,沈敬亭有意同她好好商量一番,徐长风知道之后,叹道:“此事,不该由你开口,我去找她谈一谈。”谁成想,徐长风气色好好地踏出门,之后却怒气冲冲地回来。番外(八)徐长风回来之后就寒着一张脸,可不管沈敬亭如何问,他也只是抿唇横眉。“不想说就不说罢。”沈敬亭让下人煮了莲藕羹端来,温和地劝道,“喝碗汤,降降火气。”这个男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沈敬亭便让下人抱了圜圜过来。那粉雕玉镯的娃娃一见到父亲,就欢天喜地地跑过来,嚷叫着要讨父亲的抱。沈敬亭瞧见嘴上还没擦干净的糖渣,抬袖来给他擦了擦:“又贪吃蜜饯儿,以后,三爹爹可就真的抱不动你了。”圜圜说:“圜儿不怕,就是三爹爹带圜圜去买的糖葫芦。”然后他偏了偏着脑袋,看着徐长风道,“是谁让父亲生气了?”圜圜自小就敏感懂事,察觉父亲脸色不虞,便奶声奶气地道:“父亲不气,万一把身子气坏了,就没人陪圜圜练剑了。”饶是徐长风先前有再大的怒气,这会儿也消得差不多了。他道:“那好,父亲不气了,这就陪圜圜练剑,之前学的还记得么?”“嗯。”徐长风将孩子放下来,就瞧他用力地点了点脑袋,严肃的脸上也有了点笑意:“那你先过去,待会儿父亲就去找你。”圜圜听话地跑了出去,徐长风望着孩子的背影,却长叹了一声。沈敬亭见他如此,心里隐隐猜到了几分,不由伸手,执住了男人袖子下的手掌。徐长风不语,只是静静地将那掌心回握住。
艾晓晨从2132年穿越到1962年刚丧母的林晓慧身上,来到票证年代随军到疆省的故事,慢慢适应时代特色六十年代随军日常...
简介关于神医女帝师偏心的皇叔和地位然的大师教出了一个医术高的二货徒弟,自己二就算了,偏偏还要传染别人!这个二货带着皇上在二货的路上一路狂奔,皇家父子的关系好的像普通百姓家的父子,皇子管父皇叫爹,皇上还答应的理所当然!皇后的白眼,大臣的腹诽,不好意思,没空理你!这个二货把王爷气的冒烟,带着皇子们去他国王宫杀人,和皇上合伙算计奸商,赚的盆满钵满!皇上和权臣玩过家家,在外国使臣跟前装昏君,权臣和忠臣都懵在原地不会玩了,等大家反应过来,大周国库丰盈,粮仓遍地,邻国和亲,敌国灭亡,强大的宿敌四分五裂,大周的国土翻倍了!...
简介关于江湖大哥,重生199o江湖大哥陈云轩重生了,重生在九零年东北小山村。豪车美女已成云烟,不仅家徒四壁欠了一屁股债,媳妇也跟人跑了,更有一个不到三岁的闺女要养。从此以后世上少了一个窝囊废的大轩子,多了一个能事的大轩子。致富带娃两手抓,家庭事业双丰收。...
简介关于骑砍2霸主之路男主穿越到骑砍2的卡拉迪亚大6,从一个流浪乞丐开始起家,地主家里打过工当过土匪跑过商,一路跌跌撞撞成长为卡拉迪亚大6上天命之子。故事没有主线,就只是主角在卡拉迪亚摸爬打滚一路奋斗的故事。...
地球进入大灾难时代,自然灾害频,病毒肆虐,人民生存艰难,这还不够,全球的动植物开始基因突变,一阶,二阶九阶变异兽纷纷出现,人民水深火热。高中生于小乔在这末日偶得一空间,从此脱胎换骨,风云变幻。小人物也有大情怀,看于小乔如何纵横这乱世,还世界一片朗朗晴空。全球灾难之末日有空间...
妖国降临,修真界风雨飘零,众多修真大能惨遭重创,败守玄天宗。刚洗完澡的莫弃大胆妖孽,贫道一眼就看出来你不是人,无量天尊,看我火球术!某妖族大能火球术?哈哈哈哈,你是准备把我笑的魂飞魄散吗?我乃天地大妖,万灵共主,不死不灭,亘古永存莫弃的手中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火球,猛然投掷而去。火球带着金红色的尾焰这个技能有点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