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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天花板有一处格外薄弱,也确实藏有炸药,那么一开始就质疑间梁存放火药、并要求侍卫射箭入板,借以证明天花板是厚板、无法被炸开的郁阳州,在被黄拯公开质疑“拿钱不办事”之后,就显得格外可疑了。
见众人看向自己,郁阳州倒是信誓旦旦,坚称自己无辜:“我们郁家世世代代都是虔诚的海派教徒,海派的信仰就是要爱自己的国,我已经吃了二十年大陶的官禄,我怎么会背叛大陶、去刺杀大陶的太子呢?”
至于自己的侍卫云睿范,郁阳州也尽力维护。据他所说,云睿范乃是来自西北上靖省的武士,是一支少数民族与主民族的混血,因此面相与常人有异,而力大无穷。虽然这个出身听起来挺可疑的,但是他坚信自己看人很准:“我见睿范实是正义之士,才安排他随行的,他绝不会与如此阴私相关,我一力保之!你们尽管去查,若是云睿范竟真有一丝一毫真与此阴谋相干,你们拿我的乌纱帽是问!”
——若是云睿范真的与刺杀太子事件相关,就算郁阳州不说这话,只要薛佑歌或其他人不尽力保他,郁阳州作为云睿范的主公,他的乌纱帽也有很大概率保不住。
对于刺客们所食用的药物,被查出来是罂粟粟果实碾磨制成的药丸,有麻醉、止痛之类的作用。罂粟粟就是罂粟,在这个世界种植并不多,但其药用价值也已经被利用起来,只是纯度太低、制作成品较高,因此没有被出现明显鸦片作为毒品的上瘾问题。
此外的可疑处,还有皇弟白咏志:他被黄拯指认事涉谋反。但是白咏志毕竟是皇亲国戚,是没有实封食邑的亲王,所以白道宁就算是太子,也没有办法直接对他怎么样,只能在上报到京城的信件里单纯加上这一条了。措辞还要用“诬陷”而不能是“指认”。
白道宁一开始寻思着,白咏志想要造反这件事,据黄拯声称、大家默认,大概成功的概率不大。就算他能成功好了,反正看起来这天下想造反的人很多,也不缺他一个。至于想刺杀他这回事,可疑度倒是相当大,毕竟黄拯只是一个县城地主,哪来的钱养得起这么一屋子精锐刺客?他要是有钱有时间养这些人,为啥不先花钱花时间把自己家家丁好好军训一下呢?这太舍本逐末了,荒诞!
而白咏志之军事势力,他并不太知晓。如果按照刺客很牛逼、军事能力应该更牛逼这个推理思路来的话,白咏志的军队应该很厉害,至少就像他还在给池有德太子打工时候遇到的那支军队一样,虽然人数不多,但皆是精锐,马快、人强。
但是按照之前薛佑歌说的,似乎白咏志本想支援黄拯的军队,被隔壁一个不太擅长军事的府尹给打败了?这不仅不精锐,反而很菜呀!这又让白道宁想在心里把“白咏志”和“危险的试图刺杀我的人”之间划了个不等号,为了确认这一点,他特意问了一下薛佑歌:“薛大人,您之前所说,大杨府府尹新通报的剿匪喜讯,可能就是对应着这一支黄拯援军,不知此事是否能够得到确实的证据?”
柳俊茂听了说:“最近路道台确实经常喜讯过来,但是这两天确实没有收到,其实我还挺疑惑的,他们是看到薛道台在这里,所以直接给您通报了,但是没给我讲吗?”
“啊,没有,路嘉熙那边的人不会不守这个规矩的,就算全世界都知道了,他也会给你再讲一遍的。”薛佑歌微微一笑,“其实我当时是胡扯的,我一听就知道他还在等援军。等个屁援军!你看吧,我一说,他就跟个炮仗似的炸了,就图穷匕见。要不然还不知道他要拖延到什么时候,还要闹出什么花样来!”
柳俊茂立刻满脸崇拜主动贡献上马屁:“大人真是神机妙算啊!”
白道宁大吃一惊:“那岂不是说,他可能正在用大杨府往稷契府赶?”那我不就完了?
郁阳州看起来几乎和白道宁一样吃惊:“真的?我就说我怎么没收到消息!那我们要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我们照常送太子殿下进京啊!”薛佑歌理直气壮地说,“那黄拯显然是诬陷良虎王大人,要我说,就算他真的有援军,这支援军也要刺杀太子,那这群人显然是两安罗或者别的什么叛贼派来的异族干扰势力,绝对不是良虎王这样大陶忠臣干的。我们为保护太子而诛杀敌军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郁阳州神情简直有些恍惚了:“薛大人怎么连我都骗啊……”
薛佑歌冷然一笑:“你怎么被这个消息惊成这样,不会你真的跟黄拯说的一样,与他和良虎王有所纠葛,也在等着这支援军,结果你以为这支援军到不了了,所以先背叛了黄拯……”
郁阳州连忙打断他:“请薛大人别说笑了,这笑话太大了,我开不起啊!”
薛佑歌转头又给白道宁打安心剂:“太子殿下,我虽然已经一把年纪了,但我当年也是打过仗的,既然黄拯事已毕,我再无后顾之忧,必当倾稷契府之力,护送太子进京!”
白道宁现在也只能应“是”。柳俊茂还在下面积极表示:“太子与薛大人若有任何用的上小臣的地方,请尽管吩咐,柳某必当尽心竭力,鞠躬尽瘁!”
郁阳州只是死死地盯着薛佑歌,默默端起茶猛喝了一大口,跟不怕烫似的。
在仵作们详尽检查完黄拯尸体后,上报他确实是自刎身亡,已经死透了。
其他身体情况还挺健康的,只有一些中年男人常见的福态和脱问题。听到这一点时,柳俊茂还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脑袋。
黄拯本来把薄刀缝在衣服的布料里,外面是用金线绣得很硬的龙纹,所以在被俘虏后验身时,没有被摸出来布料里面还有把刀,只是被吐槽审美有恙,整了条这么丑还这么大块、硬得跟纸板一样、穿起来肯定很不舒服的龙。显然,他是在与众人谈话的过程中,一点一点把刀子从布料里面此外,他本来也在袖子、怀中、荷包和靴筒之类能藏东西的地方放了一些晴元散和罂粟粟粉末,只是这些都被搜出来没收了。
至于卫胤雅,则纯属因为她是女人,薛佑歌来得急,泸建县只有一个算是临时聘用的女捕快,因为家里要收税所以赶回家算账去了,今天没来上班,剩下的都是男人,所以根本就没有被搜查身上携藏的东西,又出于对女人的轻视,就让她直接把刀片和药都带进了会客厅。
卫胤雅此事一出之后,柳俊茂喊人去把唯一的女捕快夔绮美从家里薅出来搜了黄小姐和黄拯的几位妾室,剩下的女人身份都很低微,柳俊茂本来想直接不顾男女大防由男人们上手了,结果有几个女的哭得实在是惊天动地,伴着渐渐下了一点点不太需要撑伞的毛毛雨,那场面真是凄惨得不行,白道宁在房子里都听不下去了,出来让柳俊茂喊夔绮美多加班一个人搜完了。绝大多数女人身上都没搜出什么可疑的东西,只有黄拯的两个妾和一名贴身侍婢的身上搜出了几张银票,都是在各国各地基本都通用的恭郁白字号开的银票。她们都自称是眼看黄拯要完了,所以试图携款潜逃,结果还是被逮住了。
“这都是黄家的资产,要是黄拯没死也没罪,本来应该他管的。”薛佑歌看起来颇为意动,“黄拯真有钱。他真有钱啊!”
对于黄拯谋反一案,薛佑歌要上报的内容,是只到黄拯与各王、各教派通以书信、试图真正造反这一环的,并没有后来各种武装抗捕、试图刺杀太子的剧情。如果只到此处,再对黄拯奢华铺设僭越衣饰、甚至修建模仿皇宫府邸一事进行一些弱化,那他的罪行就可以比较合适地卡在谋恶逆了。
虽然后面这两件事也闹得很大,有心人不难获知事件生的消息,但是只要薛佑歌不报,上面不究,那大家就可以在官面上当这件事没有生过。
其实薛佑歌连黄拯到处写信这件事都不想提,主要是这件事牵扯的人太多,他实在是瞒不住。别到时候飞剑王或者薄桑王随口一问“诶,这个黄拯当年还给我写过某某信件,邀我共同谋反,我回以某某词句,这封上报的奏折里怎么没有提呢?”那薛佑歌就麻烦了。
说到信件,在黄拯的大量去信底稿和回信文件中,确实没有搜到薄桑王和海派的任何回复,符合薄桑王解洪福和海派长老唐永望声称自己“直接没给黄拯任何答复”的传闻。黄拯的底稿里倒是有好几份给海派的信,但是唐永望咬死从未回复过,都是黄拯一个人在信里口嗨收到了回复。
不过就算是依据黄拯的回复,也只有他在努力给唐永望许诺以好处,而唐永望一直在反反复复打太极,黄拯主要的回复内容从稷契府出产的石料近年来产量有所增加是因为采石技术革新而造成的、不是因为什么天意眷顾稷契府,到他女儿向唐永望侄女抱怨他对她关心少了、他表示听到了所以以后要多多关怀女儿的心理健康,总之就是没回复造反这件事。
但是就算在这样的通信之中,黄拯还是直接慷慨将地处嘉虞县的近半数土地直接转让给了海派名下,并许诺等他正式起事,他就根本不在乎这些小小的土地收入了,他直接把所有地处嘉虞县的土地全都划分到海派名下——至于黄拯是怎么从石料和子女教育中被感动,直接把地都给了唐永望,唐永望的解释是:“因为黄施主是一位虔诚的海派信徒!”
而薛佑歌远没那么虔诚,他只能联想到,难怪唐永望和同为海派虔信徒的郁阳州,会在他以为都会默许薛佑歌要求吞下黄家土地的时候,直接积极跳反,选择站在黄家姑娘的那一方说话!
薛佑歌当时许诺的是嘉虞县的土地税,那点税哪有直接给土地来得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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