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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厉的惨叫声中,那敌兵松开手,掉了下去。
周行将陈霄放在地上,道了一声小心后,手持朴刀,迎上攀爬到城墙上的敌兵们,和他们缠斗在一起,刀峰过处,血肉横飞,接连不断的破肉入骨声伴着惨叫声响起来。
陈霄抽箭搭弓,瞄准了爬上城墙的敌兵们,咬牙将箭囊里的箭矢连珠般的射出去。
再要抽箭,却摸了个空,陈霄扑到那圆脸士兵身上,将他腰间的箭囊飞快的解了下来,系在了自己腰间。
另一边的严振高声喝道:
“拿盾牌!”
“砍绳子!”
“放滚木!”
“放箭!”
守城的士兵们,手持盾牌,挡住箭雨,将钩住城墙的钩梯,一一砍断。
一根根滚木顺着钩梯砸下去,正朝上爬的敌兵们,惨叫着掉了下去。
弓箭手们极快的就位,漫天的箭雨伴随着尖锐凌厉接连不断的破空声,射向城下的敌兵们。
城下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刚刚爬上城墙的数十个敌兵们被周行和守城将士们,联手斩杀殆尽。
满头满脸血迹的周行,提着朴刀,绕过满地的尸身,朝陈霄走来,整个人犹如一把开刃的利剑,锋芒毕露。
陈霄缓缓的笑了,眼中满是欣赏,周先生说的没错,周行杀人的本事,当真是好极了!
严振和苏舜从另一头大步赶了过来,上下打量着陈霄,见她安然无恙,两人这才长舒了口气。
战事告一段落,守城的将士们身心俱疲,不少人都靠着城墙养精蓄锐。
吩咐了人盯紧城外的动静,严振又指挥着军中大夫带人上来,将死伤的士兵们,抬下去救治。
立在寒风中,看着城下堆积如山的尸首,严振和陈霄俱都一语不发,面色凝重。
回了府衙,陈霄洗漱完毕后,端着茶杯,静静的听严振手下的人,向严振回报审问俘虏的情况。
严振听完后,挥了挥手,示意人退下。
迟疑片刻后,严振又劝道:“小姐,您还是先撤出饶州罢?”
“此番,您能来督战,守城将士和百姓已然是十分感激了,但是您不能….”
严振起身一揖到地,郑重道:“您不能陷在这饶州城里。”
“节度使大人去后,您是镇海军的主心骨,若是您有个三长两短,这江南十州,怕是要乱了!”
“您难道忍心看着这江南十州生灵涂炭?”
陈霄放下茶杯,起身看着严振,正色道:“严大人一心为民,我都知道。”
“是否因为我是女儿身,所以大人总觉得我柔弱不堪大任?”
“若我身为男子,大人你,觉得我是该退避三舍,还是该与你一起并肩作战?”
严振如遭雷击,愣怔在原地。
陈霄与严振擦肩而过,立在门口,看向外面的天空,出了片刻神后,回身看向严振,眼神锐利:“城墙上战死在我身旁的那个士兵,看年纪,想必还没有我大!”
“大人是否想过,这样的成见,何其不公!”
“饶州安,江南安!”
“饶州破,江南乱!”
“这个道理,我想严大人,你应该明白!”
严振看着立在门口的陈霄,神色变幻几番后,走上前去,神情十分激动:“正因为是这样,我才屡次劝您离开饶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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