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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能行?”季志刚哆哆嗦嗦的听完秦牧的面授机宜。
“照我说的做就行了,到时候恐怕季书记都会夸你。”秦牧微笑着拍拍季志刚的肩膀,让他放宽心。
刘大有还在那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副看谁都不顺眼的模样。秦牧就开始劝刘大有,让他放宽心,没有过不去的坎。
秦牧劝刘大有的话,听在季志刚耳朵里面,觉得句句都说在自己的心头。他此时也没什么心情喝酒,更别提什么让秦牧赔罪,招呼了一声,急匆匆的就往外面赶去。
等到季志刚离去之后,刘大有鬼鬼祟祟的将门拉开一条缝,确认季志刚是真的走了,才把门反锁上,冲着秦牧龇牙一乐:“我说小秦啊,你这手可玩的忒出彩了,让我搁在季小子的地位,也非被你蒙死不可。”
秦牧耸耸肩,摊开双手无奈的说道:“动人子女,这种手段说起来挺下作的。我要不是被逼的没办法,你以为我想出此下策啊。”
刘大有哈哈大笑,看着桌上的两瓶茅台说道:“行啊,谱还不小,茅台哇。”
秦牧摇摇头,现在他们就觉得茅台贵,再过几年,茅台的价格像坐了火箭般往上蹿的时候,那些曾经在这个年代品尝茅台的人就会感到庆幸了。
招呼刘大有坐下,秦牧帮刘大有倒上酒,有些感慨的说道:“我只是想在我走之前,把西山村的底子打好,时间不等人啊。”
刘大有听秦牧这么一说,牛眼就瞪了起来,问道:“走?你要去哪里?”
秦牧若有所思的端起酒杯,放在嘴边慢慢啜了一口,入口柔和,果然是中国国宴用品。
刘大有见秦牧不说,心里面就把这事放到心头,打算晚上回去请教自己的媳妇。
这边秦牧和刘大有说着县里的态势,那边季志刚心急火燎的找到了孙有利。孙有利有些头疼这个小祖宗,上次还好刘大有没有把自己警枪外借的事情捅出去,要不然他这个公安局长马上就会变成被公安。这会儿他正坐在办公室悠哉的幻想着秦牧灰头土脸的那副德行,见季志刚进来,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便露出笑容,伸出右手招呼了一下,亲热的说道:“志刚,过来,一会儿孙叔有个饭局,跟我一起去吧。”
“哎哟,我的孙叔叔啊,你还有心情坐饭局啊。”季志刚按照秦牧的嘱咐,一副捶胸顿足的模样:“这下子坏了,我听市那边的朋友说,有人向市报投信,说要爆料某公安局长警枪外借的事。”
孙有利心里咯噔一下,他就觉得刘大有把枪拿回来就有些玄,难道是刘大有坐上常务副局长的位置还不满意,又对自己的局长位置产生了兴趣?想想又不可能,刘大有这人属于胸无大志类,这两次提升都是他无意中的作为罢了。
想到这里,孙有利招呼季志刚坐下,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好好的把事情的经过说说。季志刚端起水,又把秦牧的嘱咐回忆了一遍。本来按照他的意思,直接把军方寻找失枪的事情告诉孙有利,秦牧让他千万不要这么做。人心隔肚皮,万一孙有利撕下脸,对他不管不顾,那季志秋就是等死一途。
季志秋想想秦牧说得确有道理,官场上明哲保身的事例多了去了,他季志刚也不是没有见过,于是心甘情愿的成了秦牧导演下的一颗棋子。
沉了一下心,季志刚按照秦牧设计的路线,将他们商量的说法给孙有利叙述了一遍。市报有人爆料,季志刚的朋友就是那接到爆料的人,这几天就要来西平县,在电话里面通知季志刚等他来了以后要好好招待招待他,顺便把来拿爆料资料的事当笑话一样告诉了季志刚。季志刚感到事有蹊跷,这才跑来给通知孙有利。
听了这似乎全无破绽的话,孙有利摸着下巴思考起来,问道:“那天的事,还有谁知道?”
季志刚心里一抖,果然如秦牧所料,便小声说道:“西山村村支书秦牧?”
“谁?”孙有利好像没有听清楚,眼眉一条,直视着季志刚。
“秦……秦牧。西山村那坡村的支书。”被孙有利一瞪,季志刚就有些心虚,说话有些结巴。
“砰!”孙有利愤怒的狠狠拍了一桌子,站起身子在办公室里来回踱起步,一副焦躁的模样。秦牧这手够狠的啊。孙有利的心里就好象长了草一样。从季志刚的话里,孙有利分明听出了秦牧这回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理。你孙有利不给我批炸药是吧?行,我就把你那事捅上去。你不让我舒服,我也不让你好过!
虽然孙有利知道刘大有和秦牧关系不错,但是官场上的事儿谁也说不准,那些流于表面的现象往往是个烟幕弹,孙有利可不认为刘大有和秦牧联合来坑自己这个主管领导有什么好处,所以刘大有被孙有利在怀疑名单中摘了出去,心思一马的放在秦牧的身上。
秦牧这下子拿到了自己的软肋。他批炸药是一心为民,说到哪里都有理,自己顶多是将西山村开山的日期往后拖延拖延,却不能让秦牧伤筋动骨。但是他借枪的事情要是真捅出去,那可是身家性命的问题了。他没有去考虑秦牧是不是能拿得出证据,有时候官场上一句捕风捉影的话,在领导的眼里,你这个干部也是不堪大用的,甚至会被雪藏一段时间。
这就是秦牧玩的一手破釜沉舟,明明是孤注一掷的斗争,仔细想来,虽然状似惨烈,偏偏秦牧没有什么太大风险,稳若磐石。而且,孙有利敏锐的感觉,秦牧还想要借助自己的嘴去劝说季书记。
孙有利将前前后后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不禁喟然长叹,这次交手,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小的村支书击败了,而且还成了这小子手里的一杆枪。以后季书记若是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他在季书记眼里,恐怕也会变成可以随意抛弃的棋子,找个理由就把自己撤了。
做还是不做?孙有利的心里愁肠百结。
“孙叔,这事怎么办,你可要拿个主意啊。”季志刚见孙有利只是来回踱步,也不说个一意思,心里就慌了起来。
孙有利此刻掐吧死季志刚的心都有,听季志刚这一催促,他暗地里猛然咬了一下牙,心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算他季秋以后知道了跟自己秋后算账,自己就不能重新寻找棵大树靠靠吗?
想明白了这一点,孙有利的神色就舒缓了许多,他走到办公桌旁边,掏出烟扔给季志刚,自己又点上一根,慢慢的说道:“志刚啊,你先去稳住你那朋友,这件事交给我来解决。”
季志刚着急的说道:“孙叔,多长时间能办好?”
孙有利皱皱眉头,心里说多长时间能办好,还要看你的老子配不配合,但是他面上绝对不会露出嫌恶的表情,哈哈一笑说道:“不会耽误太长时间的,要是你的朋友来了,就陪他好好的转转咱们西平县,县里的风景还是很好的。”
季志刚见孙有利不给自己一个确切的时间,出了门以后,思前想后感觉到心里不踏实,就又回到了富贵门酒店。
他问了服务员秦牧是否还在这边,得到了服务员肯定的回答。那服务员正是不久前被他摸了翘臀的姑娘,见了季志刚依然心肝怕怕。季志刚现在哪里还有心情玩这些花活,心急火燎的往秦牧那包厢走去。
当他推开门之后,看到秦牧正和打扮的一身素雅的吴菊低声谈笑,心里面就一肚子火气。要不是这小骚娘们那么妖、那么艳,自己也不会起了动她的心思,也就不会有这一连串的事情生。看到她现在一副温情款款的模样,季志刚冷着脸走了进去,恨恨的说道:“你们两个还真的是郎情妾意啊。”
吴菊啊了一声,脸上就飞出了胭脂般的红晕,将椅子挪了挪,坐到了秦牧的身边。秦牧微笑着招呼季志刚坐下,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事情差不多了,他说要等几天。”季志刚见秦牧那个死德性,全身的怒气也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就没了,身体就感觉有些乏,瘫在了椅子上。
“有了孙局长的配合,事情在咱们五个人之间就成了秘密。话说谁都不想引火烧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失枪的事情让他们去查,跟咱们不沾边。”秦牧微笑着指指吴菊,“现在呢,主要是看这吴老板是不是是不是肯给季少一个面子,那天的事就当全没生过。”
这段时间,秦牧已经把自己的计划给吴菊说了一遍。吴菊人精明,马上想到了其中的猫腻,同时也明白,自己配不配合秦牧演这出戏,也是秦牧确定自己心意的一种方法。此刻听秦牧这么一说,就板起脸,冷冷的哼了一声。
季志刚听到这声冷哼,心里头就恨死了吴菊,那天若不是秦牧半路插手,这个骚娘们早就躺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啼,哪里还有你张狂的时候?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季志刚可没有那个勇气跟吴菊翻脸,然后自己去跟军方那大佬掰腕子,连忙满上一杯酒,将它恭恭敬敬的递到吴菊面前,小心翼翼的说道:“吴老板,吴老板,那天的事是我喝多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秦牧也劝说了几句,吴菊皱着眉假装思考了一回,将那酒杯缓缓的接过来,轻轻的抿上一口,轻启朱唇,小嘴里拿着样子的说道:“要不是秦支书,哼。”
虽然勉强,但是把酒喝了,季志刚的心里就放下块石头,连声说谢谢吴老板,又有些谄媚的说不打扰秦牧和吴菊,轻手轻脚的开门走出去,又转身把门小心的关上。
等到外面没了动静,吴菊才挥起粉拳捶了秦牧肩头一下,满面含情的娇嗔道:“你这人,咋这么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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